一堂大課就這樣結束。
他一周就兩節課，每節課兩小時。
“今天是周一，下節課在周五……”
他的本意是有幾個人配合他做實驗就好，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和嚴如心有關。
林善來到教學樓外，直接瞬移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來到嚴如心宿舍的門口。
還沒敲門，嚴如心就先一步打開了門。
“林教授，課上的怎么樣？”
“我課上那么多學生，是你安排的吧？”林善反問道。
“進來坐吧。”走到客廳，嚴如心露出無辜的表情，說道：“我沒安排啊，我只說有一個很厲害的教授要來上課，我可沒讓他們去上你的課，課表就在那掛著，是他們自己想去上你的課。”
“……我來不是說這個事的，以后我的課只要序列9的學生，你幫我安排一下。”林善接過嚴如心遞過來的茶水，出聲道，
“為什么？”嚴如心疑惑道，“開拓者大學序列9學生就一百多人，你這個要求可不好達到。”
“沒事，只要有兩個人來就行，我在研究快速增加靈性的方法，今天的測試已經證明，這個方法不適用偽超凡。”林善回道。
“能具體說說嗎，之前有人做過類似的研究。”
沉吟了片刻，林善緩緩說道。
“讓序列9超凡吸收高質量的靈性，具體操作方法就是序列8聚集靈性后斷開連接，再交由序列9吸收，以此達成淬煉效果。”
“你這方法和另一位教授的方法很像。”嚴如心想了想后回道，“他想疊加聚靈陣以此在一片區域內聚集更多的靈性，但是最后發現，無論聚靈陣疊加多少層，都起不到快速淬煉靈性的作用。”
“不是。”林善搖了搖頭，道：“我們的方法完全相反，聚靈陣聚集的靈性量再多也沒用，序列9交換靈性的速度，即便沒有聚靈陣，周圍無主的靈性都足夠，不會出現空白，靈性再多無法吸收也是白搭，問題不在量上，而是在質上。”
“依靠序列8供能有些不現實，我的最終目的是建立一個壓縮靈性質量的聚靈陣，目前還只是一個想法，我會慢慢完善，等我理清楚頭緒，到時候你再找幾個會布置靈儀的學生給我。”
“你這話那位教授也說過…”嚴如心輕聲道，而后又面露惋惜之色，“但他只是序列9，對于靈性質量的高低無法理解，最終只能放棄這個項目，既然你要拿起來，那就交給你了，我一會讓人把他的研究資料拿給你看看，或許有借鑒的地方，如果成功了，這將是劃時代的創舉。”
“嗯，可以。”林善點頭，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問道：“族里現在有檢測資質的方法嗎？”
“這個還真有。”嚴如心看了林善一眼，從旁邊的書架上拿出一塊通透的水晶石，“不過是個半成品，只能測試超凡的資質……對偽超凡沒效果。”
林善接過水晶石，眼皮一跳，這石頭還真是雞肋，不能測試偽超凡，只能測試超凡……都成超凡了，魔藥已經下肚了，那時候再知道資質還有什么用。
“怎么用？”林善看向嚴如心。
“注入靈性，只要一點點就好。”嚴如心道。
林善依言往水晶球內注入一絲靈性，水晶球上的顏色頓時一變再變。
“白色、綠色、藍色、紫色、金色，紅色。”
水晶球的顏色最終停在紅色，原本透明的水晶球變為一片赤紅之色。
嚴如心見水晶球變為紅色毫不意外，“先驅的天賦都是紅色。”
“紅色天賦代表晉升一階段需要3-5年。”
“金色天賦代表晉升一階段需要6-10年。”
“紫色天賦代表晉升一階段需要11-15年。”
“藍色天賦代表晉升一階段需要16-20年。”
……
“天賦在藍色及以下的人，如果沒有外力相助，終其一生也無法進階到序列9巔峰。”
林善看著手中赤紅色的水晶球，開口問道：“這個年限是的序列9晉級的年限吧。”
“是的。”嚴如心點了點頭，“水晶球只能檢測序列九晉升的時間，但即便晉升序列8，天賦上也不會有大的變化，只不過是晉升的時間被調節了。”
“在序列8中，紅色天賦代表10-20年。”
“人族現在最需要的是對偽超凡的天賦檢測。”林善道。
“沒辦法。”嚴如心攤了攤手，道：“所謂的靈性交替速度，是外界無主靈性和靈性器官內的有主靈性相互替換的速度，偽超凡連靈性器官都沒有，靈性交替速度太微弱，水晶球檢測不到。”
而后又看向林善，“怎么，你對這方面也有興趣？你要是有興趣可以研究研究怎么檢測偽超凡的資質。”
“本來有，現在沒有了。”林善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看到超凡之間的靈性交替速度不同才想到的，既然已經確認這種方法無法檢測偽超凡，那我也不必研究了。”
“這倒也是。”嚴如心認同道。
而后又突然說道，“過段時間有人庭庭議，剛剛人庭那邊的人找我，請你過去聽議。”
“呃…”林善微微愣了下，“先導會還要聽會？”
嚴如心解釋道：
“不是以先導會大執攝的身份而是以人族序列8的身份，并且擁有一票。”
思索了片刻，林善點了點頭，道：“行，我會去的。”
他早就想看看現在人族最高的權利機構是如何行駛權利的。
和新帝制相比是否更加民主……又或者只是另一種帝制。
“會議內容是什么？”林善又問。
“兩個階段，第一階段是：‘草精族和暮光族的戰爭，我們到底該不該插手。’如果投票通過，才會開始第二階段：‘怎么樣才能謀求最大的利益。”嚴如心緩緩說道，語氣稍顯凝重，這是兩族之間戰爭，或許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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