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了！”王凌連連點頭。
說完，再抬頭看，講臺上已經空無一人。
王凌暗松了口氣，超凡老師就是不一樣，教學態度都是超然物外的，‘愛學不學，反正又不是為我學的。’
傍晚，放學后。
“哥，你回家嗎？”王可瑤問道。
王凌好奇看了她一眼，“你要住學校？”
“不啊，我的意思是，你要回家帶上我，我不想坐車。”
“......”
距離地面不到三百米的高度，王凌在前面飛，王可瑤緊隨其后，她并沒有飛行的能力，只能靠王凌的靈性牽引。
周圍不時的可以看到其他超凡掠過。
“看！直升飛機！”
“大驚小怪，幾年前就有了。”
“還是很稀有的好吧，聽說很難制造的，只有軍部才有資格使用。”
“到了。”
下方是一棟棟別墅連起來的建筑群，建筑群的對面有一片超大型人工湖，由此可見，能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
“等一下！你看那個人？會不會是大佬？”
“什么人？哪有人？”
“就是那個站在湖面上，一身白，用兜帽遮住自己的人。”
“我怎么沒看到？你出現幻覺了吧...”王凌無語道。
王可瑤揉了揉眼睛，“奇怪...怎么又沒有了？剛剛明明看到了...”
“有啊，怎么沒有，一身白色長袍，帶著兜帽擋著半邊臉，不是在那嗎？”王凌突然喊道。
“啊，我又看到了。”王可瑤驚呼。
王凌目光一滯，“我又看不到了...”
兄妹倆對視一眼，“是大佬！”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和一道黑光交叉著向湖中心沖去。
兩道光芒在抵達湖中心的瞬間，時間空間仿佛都被定格了。
下一秒。
那千米寬的人工湖，湖水被一股巨力震的涌上天際，隱約可見湖底的淤泥。
湖水在空中停滯超過五秒，一時間，定格在人工湖上空的湖水，被白、黑、金，三色光芒映照，湖邊此刻已經圍滿了一圈人，他們面露震驚之色，能造成這種現象，絕對是序列8，人族七百萬人口才七位序列8還要加上消失了數十年的先驅林善和周帝這兩位。
圍觀的人又是震驚，又是擔憂，他們完全不清楚狀況，這可是序列8在戰斗，不是小事，不過，能住在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在這片刻間的戰斗中，不管空中的湖水如何變化形狀，都沒有波及到附近，從中就可以看出戰斗之人肯定是人族的序列8，如果是敵人不會這么在意周圍環境。
圍觀的人群全都暗松一口氣，然后目不轉睛的盯著空中的戰斗。
周圍的湖水形成一個龐大的水球，水球中心處懸空立著三人。
“七十年了吧。”三人中，一位一身藍衣的女子開口道。
“準確的說是，六十六年。”旁邊一位青年雙手抱在胸前，他身著華麗的衣袍，衣擺處鑲嵌著道道金邊，在陽光下異常的耀眼。
“二位，好久不見，六十六年...我剛剛在族地隨便逛了逛，人族現在的變化可真大。”白袍青年將兜帽褪去，赫然便是林善，他看向數十米開外懸空而立的二人，喃喃道，“吳忘、夏璇。”
“是啊，現在回想以前，恍如隔世。”
吳忘看向林善，“要不要再過幾招？看看昔日的人族第一強者，現在是否還名副其實。”
“我也想試試。”夏璇道。
說著，一柄漆黑色的直刀在她手中凝聚成型，在直刀成型的剎那間，周圍的空間如同密集的蛛網一般，寸寸破碎，塌陷。
“序列名-斷空。”夏璇輕聲的說道。
“純粹的攻擊特性，不錯啊，挺適合你。”林善盯著直刀周圍不斷塌陷的空間，“這要是被砍上一刀，一定很疼吧？”
“確定要打？”
“嗯。”
“你一個人？”
“要不你們還是一起上吧。”林善道，“我現在應該很強。”
“沒事，你們打，我護著周圍，免得波及到附近建筑。”吳忘笑道。
夏璇先是看了吳忘一眼，沒有說話，而后又盯著林善道，“來吧。”
“你先。”林善笑道。
夏璇手握直刀輕輕一揮，漆黑色的直刀帶著寸寸破碎的空間，下一秒，一道百米長的刀芒頓時憑空出現在林善眼前。
感受刀芒上攜帶的破壞力，林善動都未動，那刀芒自他身旁穿過，好像是夏璇故意打偏的一樣，
“嗯？打偏了？”夏璇眉頭微皺，這個距離她怎么可能打偏。
“夏璇，你別故意放水啊。”吳忘在一旁吐槽。
沒有理會吳忘，夏璇一只手對著林善的方向輕輕一握，林善所在之處，空間頓時如玻璃一般寸寸破碎，露出里面的黑暗空間。
“林善人呢？”
“不知道。”夏璇搖了搖頭。
“你不會真把他干掉了吧？”
“不...”夏璇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背后一冷，然后林善的聲音傳入耳中，“我贏了。”
夏璇身后，林善手持一把由水凝聚而成的透明冰劍，劍上散發著絲絲的寒意，直指夏璇心臟處。
“你為什么在我身后？”收起直刀，夏璇看向林善，這個距離她不可能察覺不到。
“我一直在這。”林善聳了聳肩。
“扯犢子，你明明就是突然出現的，我一直在盯著，你怎么可能一直在這！”吳忘在一旁笑罵道。
林善聳了聳肩，“序列原因。”
“你序列7了？”吳忘驚道。
“沒有，還早呢，序列8每一個小階段晉級都需要十年左右，我現在第八階段，距離巔峰都還有一段時間。”
“這七十年你去哪了？”
“晉升花了60年，失去人性游蕩了十年，恢復后我就趕回來了。”
“人性？”
“嗯...你們都序列8了，應該可以感受到變化吧，只不過，我更加特殊。”林善道。
“嗯...”二人沉默，他們現在除了和序列8或者其他先驅交流外，對序列9都提不起興趣，更別說普通人了。
“熟人還剩下幾位？”林善惆悵道。
“先驅都在，先驅和族運相連，在灰霧中運氣都不錯且都有自己的機緣，輕易不會出事。”吳忘道。
“走，去見見他們，順便給我說說族里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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