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獲嗎？”
“沒有，你呢？”
“收獲就是我臉上的這一層灰……”
“……”沉默了一會，女孩咬牙切齒道：“去三樓！”
兩個人剛邁上樓梯就看到立在樓梯旁的林善。
林善之前的衣服時間太長已經粉化，現在穿的是由心光幻化的白色長袍，頭上帶著兜帽。
女孩顫聲道：“詭…詭…詭異啊…快溜！”
“不是詭異…是人。”眼見女孩拔腿就要跑，一旁的青年提醒道。
“咳咳。”聽到這話，女孩趕緊止住腳步輕咳一聲，道：“我當然知道是人！”
“但是穿一身白在那杵著也太嚇人了吧……”
她突然一驚，詫異道：“他該不會是賊吧？”
現實版賊喊捉賊？
“你是誰？”那女孩遠遠的問道。
“你們又是誰？”林善反問道。
“我們是新城……嗚嗚嗚！”
女孩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青年捂著嘴。
“啊，呼呼呼。”女孩瞪了青年一眼，怒道：“你想悶死我嗎？”
青年神色警惕的看著林善：“閣下是來阻我們的？”
林善淡淡的說道：“你們請便，我路過而已。”
聽到這話，兩人并沒有放松警惕，他們害怕這是中心城的陰謀，中心城雖然落寞了，但還是有幾個超凡的。
林善饒有興趣的看著逐漸靠近他的兩人，這兩人都是超凡，看來人族現在已經可以自產超凡了。
看出了兩人的打算，林善不為所動。
在即將接近林善時，兩人手上瞬間布滿鱗片，抓向林善。
林善用手肘格擋。
“咔咔。”
林善關節骨頭直接錯位，那布滿褐色鱗片的手抓住林善的一只胳膊用力一擰。
如擰麻花一般，將林善的胳膊擰了好幾圈。
“墮體？”
“哪來的墮體序列？”
單單只是身體強度這一塊，這兩人都已經超過他了，他現在是兩條序列的巔峰，能在身體強度上超過他的只有墮體。
“陳一，我們會不會下手太重了？”那女孩看著手臂被擰成麻花狀，一動不動的林善，小聲說道。
名叫陳一的青年，臉色有些凝重。
“這個人有些詭異，不要掉以輕心，你手被擰成這樣，能一聲不吭嗎，而且他的衣服居然沒有絲毫損壞，不合理…太不合理了…”
“但是他看起來好弱……”
女孩口中的‘弱’字還沒說出口，頓時就感覺渾身不能動彈。
下一刻，兩人直接被一股極強的靈壓壓趴在地上，臉貼著地面，身體完全失去控制。
“咔咔咔。”
在骨頭轉動的咔咔聲中，林善將自己的胳膊給掰正回來，雖然現在還是斷的，但是能用就行。
“咔…”
同樣的骨骼斷裂聲響起，不過這次換人了。
地上的兩人此時七竅流血，骨頭斷裂了不少，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地板都承受不住這壓力，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旁邊的灰塵仿佛凝固了似的定格在空中。
“我會不會下手太重了？”
“他們看起來好弱…”
林善喃喃自語道。
地上的二人聽到這話，身體頓時開始瘋狂的抽搐，想要張嘴說話，卻無能為力。
林善散去靈壓，二人開始劇烈的喘氣，咳嗽，但依然趴在地上起不來。
“墮體的話，恢復能力應該很強吧。”林善蹲下身子，看向他們，問道：“話說你們的墮體序列是從哪弄的？”
感受到林善蹲了下來，并且目光在看向他們。
兩人身體又是一顫，拼命的閉上眼睛等死一般，不敢往上看，仿佛上面蹲著一頭恐怖的詭異。
“我有這么可怕嗎？你們剛剛可是比我兇多了，難道現在外面的人都像你們這么兇嗎？”林善開口問道。
兩人還是什么話都不說。
“既然這樣。”林善淡淡的開口道：“殺掉算了。”
“咳咳咳。”女孩劇烈的咳嗽了幾聲，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一地，央求道：“別別別，別殺我們，剛剛是我們的錯，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
“傷到內臟了？抱歉，太久沒出手了，有點掌握不住。”林善看著滿臉鮮血的兩人，對他們道歉。
一旁的青年強笑道：“沒事的前輩，我們不怪您，是我們先出手的，我們活該……”
笑著笑著眼淚都流下來了。
一旁的女孩看青年的樣子，心里頓時暗暗佩服，這懺悔的也太逼真了。
“沒事就好，下面我問你們答。”林善道。
“放心，我們一定知無不言。”二人忍著劇痛連連點頭。
“現在是哪一年？”
青年和女孩對視了一眼，眼中同時浮現古怪的神色，心里暗道：“不是吧，不是吧，不會這么巧吧……”
“前輩…現在是人歷20年。”青年回答道。
人歷20年…九年了嗎，加上前面的五年時間，花了接近十五年時間才抵達巔峰，只比預想的時間少了五年，難道信仰出問題了？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林善問道。
“我們是來找…先驅林善的…”女孩回答道，說完，眼皮向上翻，想看林善的表情變化。
林善面色平靜，問道：“為什么找他？”
“不是我們找他，是我們姐姐找他。”女孩老實回道。
“哦？你們姐姐叫什么名字？”
“她叫陸阮。”
林善回憶了一番，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
女孩接著說道：“姐姐她小名叫小遠。”
聽到這句話，林善腦海中頓時閃過幾幅畫面。
一個小男孩因為一顆糖在追一個小女孩，最后那顆糖好像被小女孩給吃了。
然后在嚴如心開的孤兒院里，其他的小孩他都忘了，只有這位叫小遠的小女孩還有點印象，膽子大，很活潑，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對她說過，以后有需要可以找他，難道是因為這個事情來的？
最后一幅畫面就是，先前那個追他的小男孩好像是犧牲在遷移的路上了，她一個人在那哭，自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會是她嗎？”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林善還是很樂意見一面的，當時只有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不知道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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