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林善，新人沒感覺，但是在場的老一輩人全都面帶震驚之色，他們都是看過族器正史的。
人族林善，人族第一位超凡，以一己之力為人族新添七位超凡后，獨自深入灰霧。
可以說如果有實力排名的話，先驅者林善絕對是人族最強的人！
他們震驚中帶著喜色，人族最強的人回歸了，能在灰霧中待一年多，實力該有多強？或許還有希望，不用踏出那一步了。
他們也沒有懷疑林善的真實性，開口的這位他們都認識，金天縱，人族先驅之一，《奇工》的作者，也是目前人族領導者之一。
“金部長！”
“金部長！”
認識的人都對金天縱敬禮，標準的華夏軍禮。
金天縱擺擺手道：“我早說了不用來這套，我只是個搞建設的。”
對于這位部長的性格大家也都知道，皆是苦笑點頭。
有人問道：“這位就是先驅者林善先生嗎？”
還不待金天縱回答，旁邊的新人頓時就擠了上來。
“先驅者？”
“先驅者在哪呢？讓我看看！”
林善見情況不對，立馬用手抓住金天縱肩膀。
金天縱只感覺肩膀一冷，下一秒整個人就出現在千米高空。
“臥槽，太高了，我還是普通人啊！”金天縱嚇的大叫。
“哪里可以談話。”林善問。
“木…屋。”金天縱指了指下面的一排木屋。
下一秒，二人再次現在木屋里。
“林善，你現在這么牛了嗎，直接瞬移啊！”
“說正事。”林善白了他一眼，問道：“現在情況怎么樣了，貓族是怎么回事？”
“哎。”金天縱嘆了口氣，道：“非常不理想，我們完全被貓族養著，每天過來殺幾百人，殺完就撤退，不會多殺，也不會少殺。”
“張中華、趙小安他們…”
林善話還沒說完就被金天縱打斷：
“先驅都還活著，不知道為什么貓族會避開先驅。”
“知道他們這么做的原因嗎？”林善問。
金天縱回道：“不出意外的話，和族運有關……”
林善沒有接話，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金天縱整理思緒，開口緩緩說道：
“經過我們的觀察，每次有新族人穿越時族地的屏障就會往外擴張，每當和貓族戰斗死傷過多時，族地的屏障就會收縮。”
“所以，我們猜測族運其實分布在每一位人族體內，貓族養著人族也是為了掠奪族運，讓人族持續穿越然后源源不斷的屠殺……”
林善聽完沉默了一會，而后問道：“前線在哪？”
“那邊…”金天縱指了指某個方向。
“我去看看，回聊。”說著，林善打開門化為一束紅色的流光消失在空中。
“如果連你都不行，……那就只能做最壞的打算了。”金天縱對著林善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
一路飛行出居住區，沒多久就能看到一片被染紅的大地。
那是血，大部分都是人族的血。
大地旁聳立著密密麻麻的草棚，一排排人拿著各種兵器在圍著帳篷跑步，也有人圍坐著一圈的在那聊天，他們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滿臉憤恨。
他們全都穿著麻布衣，衣服全都被鮮血浸染。
林善落到地面，順著那圍欄走進軍營。
“干什么的？現在還沒到送物資的時間。”
剛跨過圍欄林善就被攔下。
林善看向攔下他的人，只是位十八歲左右的少年，但是此刻卻神情嚴肅手中緊緊握著長槍。
“這人年紀應該在上高中吧…”林善暗想。
“我找張中華，或者其他的先驅也行，能麻煩通報一下嗎？”林善道。
“找張部長？”
“對。”
“這個……”那人有些猶豫。
“你就說我叫林善，麻煩了，我是他的熟人。”
“林善…有點耳熟啊。”那人繞了繞頭，道：“好吧，你在這等會。”
說著，就往沿著帳篷往深處走去。
就在這時。
“嗚～！”
一聲長長的號角吟詠聲響起。
聽著號角聲，林善看向前方屏障和灰霧交接的地方。
旋即不再等待，血翼展開向著戰場的最前線飛去。
一路上遇到人族這邊的軍隊，足足上萬人，全都是身穿白色麻布衣，手中拿著制式不一的武器，刀、槍、劍、戟、棍……。
而灰霧的交界處，貓族的軍隊逐漸穿過灰霧，只有上千人，個個都是偽超凡！他們穿著堅固的盔甲，手里拿著精良的武器。
林善目光尋找人族超凡的位置，終于在旁邊發現兩族超凡，讓林善驚異的是他發現幾股超凡的氣息全都隱藏在軍隊中，偽裝成普通士兵。
而貓族那邊也只來了七個超凡在前方領頭，林善粗略感受一下其中還有人靈性強度超過他甚至已經達到了第六階段以上。
下方戰斗一觸即發，兩族軍隊相交，廝殺聲一片，斷肢遍地頃刻間大地再次染上一層鮮血。
林善注意到犧牲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人族，貓族死亡極少大部分還是隱藏在在人族軍隊中的先驅造成的。
趙小安抬起手中心光幻化的長刀，一刀將對面穿著盔甲的人劈成兩半鮮血灑滿了臉她毫不在乎，氣喘吁吁的繼續攻向另一邊的人。
交戰沒多久，可能連五分鐘都沒到。
在沖殺一波后，留下一地尸體貓族開始撤退。
林善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隨著貓族撤退林善迅速跟上，懸在百米之上的高空緊跟著，沒有紅燈籠這種詭物貓族是不可能看到他的。
他沒有沖入戰場，他現在殺普通人可以一殺一大片，但是偽超凡就不一樣了，他們自身就可以運用靈性力量，即便林善的靈性是他們的數十倍，再加上靈異力量，最多殺上百人就會干涸。
靈性的質量都是等同的，強者和弱者的區別就在于量，如果正面沖殺，蟻多咬死象這句話在超凡世界也適用。
不過，真正強大的個體肯定不會傻傻的和對手拼靈性，他們有更為靈活進攻方式！
林善現在也正在這么做，有血翼在他的速度在序列九絕對是第一階梯的，即便到了貓族也不會有危險，前提是貓族真的沒有序列8的存在。
貓族似乎有獨特的辨別方向的能力，或者有什么特殊的指引，他們在灰霧走的一直是直線。
突然，林善身體出現異常。
他的心光竟然不知不覺突破了，正式跨越到第五階段，早在獲得血翼前他就觸碰到第四階段的門檻，在晉級的一年多時間里不僅跨過第四階段，而且還很接近第五階段，現在突破只能說是魔藥消化的藥力達到了。
這個速度林善不知道是快還是慢，突破第五階段用了三年時間，期間還服用過靈藥加速這個過程。
“到了！”
林善見貓族的軍隊在穿過某個點后直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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