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回歸癲瘋:從世子女裝開始 > 第44章 失憶梗
  “可是,我看到嫦娥失去了腦袋,抱著殘破的玉兔一直漫無目的地走動,吳剛也不砍伐樹了,而是一次又一次地砍掉嫦娥的頭顱,對著玉兔直接一斧頭劈下,身體直接分成兩半。”

  前輩的眼里還有著不可置信,屬實顛覆了她的三觀。

  “日復一日的發生著,從最初的震驚以及最后的麻木,漸漸地我忘記了藍星的神話故事。”

  前輩直直地盯著前方的書架,她微微地抬頭,說著:“我從小就喜歡繪畫,從御膳房拿了些炭筆,畫一切我喜歡的事物。”

  “從小的時候知道要觀想月亮的時候,腦中難免會想到關于月亮的詩詞神話,便隨手將它們畫在紙上,沒想到這竟然提醒了我。”

  “自從我第一次觀想醒來后,我重新翻開這些畫,我驚訝地發現我竟然對玉兔嫦娥失去了記憶,讓人窒息的陌生感。我這人缺乏創造力,能畫出來的絕對是我曾經聽過或者見過的事物,而此刻卻渾然記不得了。”

  “我那個時候便隱隱約約地察覺到自己缺失了記憶,所以將自己在藍星的所有記憶用繪畫記錄下來,每觀想一次,便拿出來翻看一遍。這么多年,我幾乎失去了所有關于月亮的記憶。”

  左挽瑛聽到這,頓時間坐不住了。

  失去了所有記憶,這是什么概念?能輕輕松松地就將藍星耳熟目染的故事詩詞忘掉得一干二凈,這是什么力量?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前輩低沉念著,“這首詩我忘記了是什么時候學習?是在學校老師講解還是家長在閑暇時間隨口一說?我統統忘記了。若不是我提前地將這段記憶封存在畫里面,我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曾經記得過。”

  左挽瑛繼續聽完前輩的話,發現這個時間點,前輩并沒有搞清楚為什么觀想會失去曾經的記憶?加上前輩也曾經在學院試驗過,其他的學子同樣也會失去記憶,但是都是一些細枝末節的生活習慣或者存在極大爭議的觀點認知。

  生活習慣的改變,外人和本人并不會有過多的在意,畢竟測試一個人是否被妖族替代有十幾種檢驗方法,只要人還是那個人,生活習慣改不改變又不會引起別人的在意。

  存在極大爭議的觀點,可能是經驗閱歷的增長,人對于事情的看法會隨著時間變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可能正是這種常人不在意的事情,才會悄無聲息地改變一個人。

  左挽瑛不敢想,一個人連思維想法和行為習慣都被強行改變的人,到底還是不是原本的那個人。

  可能這也是前輩所擔心的事情吧!

  誰都不想身邊最熟悉的人變得一點點陌生,漸行漸遠。

  ......

  “還沒醒?”

  左挽瑛找到前輩的密室,發現在古代混怎么可能沒有個私密空間呢?

  密室空間不輸于趙西京地下的那個,但是前輩這兒可沒有妖寵。

  有的只是一張床,以及幾張照明符。

  簡樸啊!

  左挽瑛放出了白狐和安渝,看著白狐若有若無地勾引她,她心里呵呵冷笑,然后一棒槌砸暈了白狐。

  小樣兒!還敢勾引姐姐我!

  一旁的安渝不知道啥情況?一直也沒反應。

  左挽瑛蹲在地上用手戳了戳他,見他沒有反應后,掃了一眼全身,倒是沒看見外傷。

  于是運氣元力輸入安渝體內,順著經脈,但是不多會,就被安渝體內神秘力量打散,失去了聯系。

  “難搞啊!”

  左挽瑛垂頭喪氣,連病因都不知道,如何對癥下藥?要不找陽奕來看看?

  “萬一你真的是個妖?到時候和陽奕看不對眼了打起來了,我到底幫誰?”

  左挽瑛接著說:“你可別自作多情,我肯定幫陽奕。但是站在我如今的立場上,我幫你算是大逆不道,但是你要是嗝屁了,那世子殿下不就涼咯,我豈不是要給殿下殉葬了。”

  就...左右為難呀!

  “你要是能讓我省心點,最好是自己醒來!”左挽瑛隨口嘟囔一句,翻找著前輩的符篆庫,看有沒有治療符這類的!

  找了半天就一些跌打損傷這類小傷的治療,對眼下的難題沒有幫助啊!

  糟心!

  就在左挽瑛愁地揪掉了幾根前輩的秀發的時候,安渝身上的衣服開始逐漸消散!

  就...字面意思!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突然的左挽瑛目不轉睛!

  好白!不...好身材!

  左挽瑛看著眼前安渝已然赤裸,不知道咋滴情況?這好端端的突然間爆衣是個什么道理?

  莫不是衣服想不開了?

  左挽瑛本著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心態,好好地欣賞著安渝健碩的身材。

  手不安分地拍了拍安渝的胸肌,感受著手底下的滑膩,行啊,小老弟,這身材杠杠好!瞧瞧這個胸肌是多么的發達!沒想到你竟然比世子殿下身材還好!

  不愧是倆好兄弟!

  “摸夠了嗎?”

  安渝轉醒,看著自己渾身赤裸到并沒有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胸上這個手已經緩緩向下,頗有點耍流氓的意味!

  “著哪能夠呢?白送到嘴邊的肉!”左挽瑛一臉的癡迷,可是手上卻快速地畫成了符。

  “好色歸好色,但是警惕心可不能忘!你說呢安渝大帥哥?”

  左挽瑛笑得嘚瑟,早在安渝睜開眼的時候她就已經調動身上的元力,快速地畫成了定身符。

  安渝平靜地看著身上一指寬的紅繩,捆住他的手腳,讓他動彈不得。

  不過...確實有點多此一舉!無論用不用符篆,他是真的動彈不了。

  “安渝...我的名字嗎?”

  安渝看著左挽瑛陌生的臉龐,平靜地詢問。

  “啊?”

  左挽瑛被這個問題問懵逼了,她確實不知道安渝叫啥名字啊!她一直覺得安渝當初在酒館給的是化名,但是畢竟那會他們倆都在互相猜忌,并沒有坦誠布公地交流一下。

  “你失憶了?”

  左挽瑛看著不似未來風騷的安渝,有點摸不準頭腦。這也太平靜了吧!像一潭死水。

  “嗯”

  安渝說道。

  左挽瑛啪的一巴掌拍到自己頭上,好家伙,還惜字如金!一點也不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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