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秦淵吃過早餐之后,獨自駕車來到了一家咖啡廳。
背對著曲曼,靠窗而坐。
“先生,關于您父親,目前屬下掌握的消息并不多。”
“只查到他曾與天驕殿幾位長老接觸過,可是,具體為什么,之后去了什么地方,一概不知。”
點了杯咖啡,曲曼自顧自嘟囔了一句。
“他來過祁州嗎?”
“不清楚,或者說目前屬下不敢給您明確的答復。”
“可以確定的是,天驕殿五長老宋云山,以及七長老夢嬌,失蹤之前,都和二長老鄒云有過接觸。”
“因此,屬下有理由懷疑,鄒云與這一切脫不了干系。”
“嗯!”
略微皺著眉頭,秦淵攪拌著咖啡,暗自考慮了起來。
嗡嗡嗡......
還不等他開口,曲曼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喂?”
若無其事的接起電話,曲曼的神色,逐漸凝重了不少。
“好,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后,曲曼喝了口咖啡,才說道:“先生,金雕傳來消息,確定您父親五年前,曾在祁州見過鄒云。”
“確定?”
“對!”
“辛苦了!”
有了確定的消息,秦淵似乎要起身。
“先生,您要去哪里?”
“去一趟鄒家!”
“這、先生等一下......”
這一說,曲曼嚇了一跳,立刻開口道:“先生,您這時候去鄒家,多少有點不妥吧?”
“先不說秦將軍的失蹤,是不是和鄒云有關系,哪怕有關系,他也不可能承認。”
“而且,我們還有很多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您這一去反而會驚動了他。”
“會對我們接下來的調查,造成很大的阻力。”
“我知道。”
對于此,秦淵開口道:“可是,這件事的調查,本來就沒那么簡單。”
“我去還是不去,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因為,經過這么久的時間,這件事沉淀之后,就好像是一潭死水。”
“這一種情況之下,調查起來必定很困難,可是,如果我去了能引起鄒云的重視,也許,反而將這一潭死水盤活了。”
“呃、這個嘛......”
這一番說辭,讓曲曼一陣愕然,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可是,好像又沒什么毛病。
確實,這一路調查過來,很困難,很多的事情,早已經查無蹤跡。
而如今,秦天不過是換了一個思路罷了。
俗話說的好,做賊心虛!
假設說這件事,真的和鄒云有關,那么,秦淵如果去找他,必定會引起一定的注意。
如果鄒云什么都不做,那也就罷了,可是,如果他做什么的話,一定也可以引起曲曼的注意。
如此一來,也許真能將這潭死水盤活!
頓了下,秦淵又解釋道:“其實,之所以去找他,也不只是因為這件事。”
“主要是,我想在拜神圣典之前,多給他找一些事情做,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而且,我不是以天驕殿的名義區找他,而是以秦大少的名義區找他。”
“兒子找父親,天經地義,簡單的詢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