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花我錢還嫌我窮?重生開局一個大比兜 > 第714章 傻眼祝皇!他是大人物,你咋不早說!
  如孟家三姐妹所想的一般,張建合站了起來。

  孟荷小聲說道:“這可是酒會別墅里面,他不會還敢打人吧?”

  孟溪洲搖搖頭:“應該不會,在康曼酒莊別墅里鬧事,這太不尊重主辦方了。”

  孟蓮睜大眼睛。

  “你要干什么?”

  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張建合,祝皇笑著說道。

  他怡然不懼。

  這里可是w集團的地盤,在這里鬧事,那會死得很慘的。

  “跟我跳舞吧。”張建合道。

  “嗯?”

  “啪!”

  張建合一巴掌抽在祝皇的臉上:“你m的,你嗯什么?你什么意思?邀請你跳舞,你陰陽怪氣地干什么?”

  “臥槽?”

  祝皇摸著被打的臉,傻眼了。

  “啪!”

  張建合換了另外一只手,又是一巴掌:“你跟誰臥槽呢?你踏馬有沒有素質?”

  祝皇站了起來,短短不到十秒,挨了兩巴掌,他怒了。

  這兩巴掌疼倒是不疼,可掉的是面子啊!

  當著這么多達官顯貴的面被抽大比兜,以后還怎么混?

  他是真沒想到,那小子敢直接縱容手下動手,不給w集團面子。

  而奇怪的是,守在酒會各個路口樓梯口的西裝男,看到他被打,那都是一動不動的,仿佛沒有看見一樣。

  說完,張建合再次伸出手來:“跟我跳舞吧!高貴的你,跟我這個喜歡喝廉價果汁的人跳舞。”

  “?”

  祝皇一肚子的火氣,就張建合那體格子,他眼瞅著自己不是對手。

  周圍黑西裝不管,這很奇怪,可能是里面有情況。

  他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招惹這一桌人了。

  干嘛嘴賤說那句話,本來是找面子的,結果,現在更丟臉了。

  “我的天!他們的膽子是真的大啊。”孟荷震驚了。

  孟溪洲眼中的震驚不比妹妹少:“怎么會這樣!難不成,這個家伙大有身份?我聽人說,上一次有人醉酒鬧事調戲姑娘,酒會的安保給機槍都端出來了,那人被機槍塞進嘴里,直接醒酒了。”

  孟蓮認真地看了看坐在那吃果盤,咬一口,然后把剩下的喂給呂筱悠的趙鴻途:“眼……眼熟。”

  孟蓮的話,并沒有引起兩個姐姐的注意。

  今天。

  趙鴻途是誰也不慣著。

  有錢有勢有能力要是還被人欺負的話,那他的金錢、勢力與能力都是顯得相當的廉價。

  “啪!”

  張建合又是一巴掌:“不回答是什么意思?”

  祝皇怒氣沖沖地看著張建合:“我跳你……m……”

  “啪!”

  張建合反手一巴掌,這一下是用力氣了,祝皇屁股底下的凳子直接爆碎,人摔在了地上,摔倒過程中,數顆牙齒和鮮血一起飛了出去!

  祝皇只感覺“嗡”的一聲,腦袋都不清醒了,眼前視野發黑,看不清楚。

  周圍人“嘩”地一下子亂了。

  都是看向這邊。

  這次的動靜太大了。

  而周圍的守衛,都是無動于衷。

  張建合上前一步,蹲在倒在地上的祝皇面前:“跟我跳舞。”

  祝皇說話都費勁了,那一巴掌,成功令他下巴骨脫臼,腮骨骨折:“你……你欺人太甚……”

  “啪!”

  張建合抬手又是輕輕一巴掌:“不跳嗎?”

  祝皇都是要哭了:“跳!”

  “啪!”

  張建合還是一巴掌抽上去:“跟我跳舞,你配嗎?”

  祝皇要瘋了!

  突然,他想明白了,跳舞不跳舞的,就是借口,事兒出在他嘴賤那件事情上呢。

  祝皇試著說道:“我錯了,我也不懂什么紅酒,果汁不廉價,有營養,好喝。”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離開再說。

  再被打下去的話,面子沒了是小事兒,人快被打死了。

  張建合看向趙鴻途。

  趙鴻途把一個核桃仁喂給呂筱悠,輕笑道:“老張,送那位先生一杯果汁,算我的。”

  “是。”

  張建合答應一聲,端來一杯果汁給祝皇。

  祝皇看著果汁,心中憤恨,卻是不敢不喝。

  現在,他下巴都錯位了,被大比兜抽得嘴里都是血水,喝東西,簡直是一種折磨。

  祝皇猛吸一口氣,將果汁一飲而盡。

  看著祝皇喝完,張建合擺擺手:“抬出去吧。”

  此刻,附近的西裝男動了,將祝皇給抬了起來。

  趙鴻途再次掐指一算,臉上輕笑變得濃郁起來。

  都是跳舞惹的禍,女人漂亮了,果然麻煩就是多。

  趙鴻途算到,因為那一支舞,導致這個叫祝皇的空調廠老板惦記上了鄭梅,最終是用了一些壞方法得到了鄭梅,綠了他老丈人,產生悲劇。

  這看起來是一句話的事情,但實際上,這是讓祝皇不再敢去想那個事情。

  他趙鴻途把鄭梅帶來酒會玩的,必然是要包“售后”,不能出現問題。

  孟荷奇怪道:“他的人,可以命令酒會的安保!”

  孟溪洲陷入沉思,沉思半晌之后,她還是搖搖頭,沒想到。

  她沒聽說,京城最近來了什么大人物。

  這時,呆愣的服務生抬起頭來說道:“先生,我剛剛回憶了一下,地下酒窖里,最好的酒是康曼·國王1890以及康曼天使之劍系列的審判100年白蘭地,康曼60年橡木桶原桶精粹窖藏。您是選擇這幾種,還是要喝康曼40年窖藏,前面的幾種酒,都是陳總特意為您從f城空運調過來。”

  全場安靜了下來。

  “???”

  被抬著的祝皇還沒完全出去,聽到這話,他傻眼了。

  丟類老母!

  你咋不早說!

  要知道他是個大人物,我怎么敢那么陰陽怪氣!

  趙鴻途看向呂筱悠,選擇權給她。

  其實,他不怎么喜歡喝紅酒,也不會喝,紅酒那玩意,喝得就是個貴。

  不過,他也確實喝過不錯的紅酒,比如滅張家的時候,在京城張家喝的那個。

  呂筱悠不理會周圍投來的羨慕目光:“我要康曼40年。”

  “嗯。”

  趙鴻途點頭。

  “是。”服務生下去了。

  很快,便是由六個安保護送,將一瓶紅酒送到了趙鴻途這一桌這邊。

  “先生,要不要去三樓?”

  “不用了,在這挺好的。”

  趙鴻途擺擺手,他就來熱鬧熱鬧,看看風景,陪陪老婆,不干別的。

  “是。”服務生答應一聲,將酒開了。

  木塞拔出的時候發出了“啵”的一聲,聞著窖藏酒的醇厚香味兒,呂筱悠臉上濃郁笑容:“老公,我出發前往豐城之前,呂南河請我喝了一瓶康曼40,這味道,我一下子就記住了。如今回來,又是一瓶,圓滿了。”

  喝的是酒,也是感情。

  “踏踏踏。”

  這時候,一串雜亂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誰打我干兒子!”

  一道怒吼聲如同悶雷一般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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