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撤撤,趕緊撤,跟華豐集團的事兒,咱們公司絕對是不能沾邊!那是沾邊的,都得完犢子啊!無一例外!”

  “這個事情不要再跟了,就是跟了,也是放不出去的。”

  “又牽扯豐城局,又牽扯華豐集團,這個稿子便是做出來了,一下子得罪兩邊,得不償失,不能搞了,下班吧。”

  那是一家家媒體的當家人給外派的記者打電話。

  “好的老板。”

  “走了,收工。”

  “還以為是搞到大的新聞了呢,唉,可惜。”

  通過南愴猜到了事情的真相,這些人本就是沒多大興趣了,他們可是不愿意成為南愴污蔑好人的幫兇,當然,主要是這好人是豐城局的,是官家的,本身就不能得罪狠了,除非是為了爆款。

  但現在,又是牽扯上了華豐集團,那絕對是沒有做下去的必要了。

  華豐集團不好惹,趙公子更是不好惹。

  萬一要是給趙公子弄生氣了,好嘛,直接是進軍媒體業,那他們都是得丟飯碗。

  “不是,你們什么意思啊,怎么都走了!我讓你們問還不行嗎?”

  看著好不容易一個電話一個電話請過來的媒體竟然就開始收拾東西要離開了,南愴傻眼了,他連忙是出言挽留。

  “兄弟,奉勸你一句,那張江河是趙公子朋友的話,你就不要再搞事情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錯過了,你也就是沒有那個命,莫強求。”

  有個男攝像師臨走前,給了南愴一句忠告。

  但是南愴根本是聽不下去。

  看著挽留不住,南愴開始破口大罵:“那就是我的銀票,我的兩個億,你們就知道欺負弱小是吧!行,我就不信找不到公平公正的媒體了!走吧,都走!一群黑心的家伙。”

  “沙、比!”

  記者們可是不慣著他,關了設備之后,該罵得直接開罵。

  還有人,是對著南愴豎起來中指。

  “華豐集團!趙鴻途!你那么一個厲害的人,我也沒有招惹你,為什么要壞我好事!”

  南愴將華豐集團的名字聽在了耳中,便是在高城,他也是對華豐集團和趙公子趙鴻途有所耳聞,現在,他很生氣,他認為,就是華豐集團的插手,改變了他現在的處境。

  這些記者,包括他們身后的老板,都是不敢得罪華豐集團趙鴻途。

  一氣之下。

  南愴上了車,開著車到了華豐大廈的門口。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大廈里面基本上都是下班了,趁著人少,南愴偷偷的溜進了電梯里,并且是上了頂樓。

  “趙鴻途是吧,華豐集團是吧?是你們先對上我的,我跟你們拼了!”

  在上次有人跳樓的時候,華豐大廈天臺的門就已經是鎖上了。

  但是南愴無視了鎖,他從消防柜里面取出來了消防斧,三下兩下就是將消防門的鎖給砸壞了,他成功的上了天臺。

  快步走到天臺上后,他拿起他的手機開始錄制視頻。

  “我叫南愴,高城人,豐城局張江河和豐城華豐集團沆瀣一氣,坑我價值兩個億的銀票,我沒法活了,活不下去了。”

  南愴一邊哭著一邊說,還故意的錄了錄華豐大廈二十層往下的巨大高度落差。

  從天臺往下看,很高,很恐怖。

  錄完之后,南愴便是將視頻發在了他所有能發的社交賬號上。

  “老子要跳樓了。”

  站在天臺的邊緣,南愴開始大吼。

  但,和他想的不一樣,他本來是來嘩眾取寵的。

  可沒想到,現在過了下班高峰期的點,大廈邊上車水馬龍,行人來去匆匆,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為他停留。

  視頻是發出去了。

  天臺的信號不太好,發了幾分鐘才是艱難的發出去,可除了朋友圈里幾個不常聯系的朋友給點的贊,簡直是連一點水花都沒有。

  天臺上的風很冷,在邊上站了十幾分鐘之后,南愴清醒了不少。

  “算了,明天再來吧,天太黑了,我在這,都沒有人注意到我。”

  他是為了兩個億,可不是真的尋死的。

  即便這次鬧得和想的落差很大,但他會繼續堅持。

  南愴剛往回走,便是快速的被兩名黑西裝安保給按住了。

  “小子,偷東西偷到我們這來了!”

  “我不是偷東西的,我是來跳樓的,我要尋死,快放開我,不然拉著你們墊背。”

  南愴劇烈的掙扎起來,但是他卻是感覺對方的力氣非常之大,他就像是案板上的肉一樣,動不了。

  “啪!”

  高個子的安保直接給了他一個嘴巴子。

  南愴當即是安靜了不少。

  “取消防斧,還砸門,走,去派出所。”

  南愴直接被帶到了就近的街道派出所。

  他聲稱自己是去跳樓的,但是集團的安保不管那些,跳樓是你的事兒,但是你毀壞了東西,就是得賠錢。

  最終,南愴一個子都沒有要到,還因為惡意破壞了那道進口天臺防火門,而賠了一千塊錢。

  從派出所簽完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南愴打了個車去找車,卻是發現車因為違停被拖走了。

  “草!”

  南愴對著空氣破口大罵。

  “兩個億,我一定是要拿到。”但他經歷了這么多的挫折,還是不死心。

  他像是個賭徒一樣,決不放棄最后的希望。

  夜晚。

  豐城,大集村。

  “親戚都已經是定了,婚禮就是定在后天了,怎么樣,大老板,有問題嗎?”

  孟靈芝戴著老花鏡,用腦袋和肩膀夾著手機,對趙鴻途說道。

  “沒有沒有,定了就好,禮品什么的都準備好了嗎?還有,接親的地方呢?”

  趙鴻途拿著手機,他是在打視頻,嗯,也和親媽說了,但是親媽聽了就忘了,當成了打電話。

  于是乎,手里屏幕里,便是天花板。

  “那肯定的,這都整好了,你明天下午回來,跟你說細節。接親的地方定在了城里的酒店,就從酒店代表一下,到老家這里成親,對了,你確定不在酒店里面舉行嗎?”

  “我確定,咱家怎么了?咱家就挺好。”

  趙鴻途點頭。

  農村的怎么了?

  他就是要在他土生土長的地方取媳婦兒。

  “臭小子,行。對了,你和小穎的婚紗照你上心了嗎?馬上得用了!”

  “在拍了在拍了,明天下午的時候就帶過去。”趙鴻途淡定的說道。

  擦!

  光忙別的事情了,重要的竟然都忘了。

  不過不要緊,他有鈔能力,可以明天拍了就取!

  掛了電話之后,趙鴻途看向酒店客廳里的一群人:“明天去拍婚紗照。”

  “好!”眾人一同答應。

  薛穎笑道:“把元珠和元魚也叫上,人多熱鬧。”

  這兩人,是回華宇天府“守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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