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清徐院解禁之后,李宏他們便又恢復了之前的職責,開始為唐天收集關于通圣山的信息。
他們已經成功進入仙境,再加上無限的靈玉供應,打探消息的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
比如柳林這片區域,其實就只是他們的落腳點而已。
之后的發展,要看具體分配到了三院之中的哪一個。
而具體的分配,將在五天之內全部確定。
唐天基本上沒有任何懸念,進入勾陳院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到時候,他才會真正開啟通圣山的修煉生涯。
聽道、修煉、試煉等一系列弟子日常,都會慢慢接觸。
除了這些,還有許多其他方面的事情。
比如通圣山的運作、一些珍貴的秘境、還有關于弟子的局勢。
無論在哪里,都有抱團的情況。
而在通圣山上面,總體上,一共分為三個不同的大團體。
九雄會、百宗盟、還有主府一脈。
其中九雄會,是以九個天府最為強大的勢力為首,容納了幾乎所有天府勢力的,“勢力派”。
這些勢力,分別是:太乙盟、仙月潭、戰神殿、凌霄谷、牧家、韓家、默家、神玉閣還有善惡堂。
它們每一個,都在天府中赫赫有名,占據非常重要的一個位置。
或許它們彼此之間,有的并不對付,甚至相互敵對,但若是面對共同的外部壓力,又會團結在一起,誰都不敢小覷。
而百宗盟,顧名思義,其實就是天府的上百個附屬宗門,所組成的一個團體。
其中,又以白帝宮、紫陽殿、軒云樓三個最為強大的勢力為首,作為百盟盟主。
百宗盟聽起來數量最多,但其實人數最少,綜合實力也是最弱小的。
但他們無比團結,和另外兩大團體沒有太多直接的沖突,倒是能夠獨善其身,在夾縫中謀取生存。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外界弟子的話,進入百宗盟,是一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至于主府一脈,則是最為純粹,也最為強大的團體。
就算是九雄會和百宗盟兩個加在一起,都難以與之抗衡。
畢竟,屬于天府嫡系嘛。
除了這三個大團體之外,還有幾個始終獨立,不與其他勢力產生交集的存在。
比如逍遙家族,就是如此。
而唐天的話,他從進入天府的時候開始,就是想做一個單純的弟子,進入主府一脈,遠離那些毫無意義的爭端和爾虞我詐。
但他心里面也清楚,自己是帶著標簽進來的。
這段時間的種種遭遇,也表明了,天府弟子對于他這種外界弟子,存在著先天的偏見。
融入主府一脈,或許并不會像自己想象的那么順利。
但怎么說呢,唐天也不是非要執著于此。
如果加入主府一脈,比其他的更加麻煩,那他肯定就會選擇其他的道路。
無論如何,等真正去了勾陳院以后再說。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百宗盟,竟然提前對自己發來了邀請。
“這是他們最為正式的邀請,是三位盟主共同署名的。”
李宏說道:“白帝宮的都冥,紫陽殿的顏韶華,還有軒云樓的穆書婉,都釋放了相同善意。”
“他們邀請您參加十日后的頂上觀星會。”
“那是只有勾陳院弟子,才有資格參加的聚會。”
唐天不禁笑道:“我還在柳林呢,他們就發來了這樣的邀請。”
“難道他們已經認定我進入勾陳院了?”
李宏笑了笑說:“前幾天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在通圣山傳開了。”
“不出意外的話,您必定可以進入勾陳院。”
“我想,他們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唐天點了點頭,隨后想了想,問道:“你感覺他們這一次的邀請,有什么樣的目的?”
李宏微微皺眉,搖頭道:“不好說。”
“您本身就是來自于外界百門的弟子,他們率先發出邀請,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
“只不過百宗盟向來勢微,而且聽說,似乎越來越不好過了,他們也有可能是想拉您入伙。”
“但無論如何,他們對于這一次的邀請,的確是抱有善意的。”
唐天輕輕點頭。
雖然他想成為主府一脈,但也不至于說和其他人就徹底劃清界限。
說白了,他就是想清靜清靜,順便感受一下一個普通弟子,都會經歷什么樣的生活。
沒有說非要一定成為主府一脈。
難道人家鄙視你,你也要舔著臉求著加入進去嗎?
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對于抱著善意前來的人,他也會回以善意的。
“那什么,頂上觀星會,你了解嗎?”
唐天問道。
李宏想了想說:“倒是打聽到了一些。”
“那是一個專屬于勾陳院弟子的高端聚會,像是九雄會的會主,還有主府一脈的領軍人物,都會去的。”
“其中許多與會者,還都是有機會參加年末通圣大會的頂尖天驕。”
“在觀星會的過程中,人們會拿出一些稀罕的寶物,用來交換。”
“然后我還聽說,這場觀星會,和我們三位府主之一的星河府主,似乎有著不小的聯系。”
唐天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這種聚會,他在青岳門的時候,也參加過許多次了。
大致的情況,基本上都能想象的到。
以前,他最期待的是聚會中“拍賣”寶物的環節,因為可以用來積攢靈玉和消費點。
但現在的話,期待感就少了許多,因為他現在的身家太恐怖了,那種拍賣,已經濺不起多大的水花了。
不過對于星河仙帝,唐天倒是有點興趣。
不知道這場聚會,和他有什么樣的關聯。
片刻之后,唐天點頭道:“行吧。”
“你去回應一下,就說我答應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
再說了,他也不可能整天窩在家里枯燥的修煉。
李宏畢竟有所限制,某些更加隱秘的消息,還是需要自己親自去接觸的。
“好。”
李宏恭敬應諾。
...
一處閣樓的頂層。
兩個氣息強大的身影,站在窗前。
其中一人,正是天元仙尊。
“賢侄現在怎么樣了?”
天元仙尊緩聲問道。
另一人一襲黑袍,將自己的臉隱藏在兜帽之中,難以看清。
“緩過來了。”
他聲音沙啞,就像是小石頭在一起摩擦一樣,讓人聽起來非常不舒服。
“那小子挺狠的,摧毀了他的丹田和所有經脈。”
“我已經幫助他復原了。”
“但是,唐天給他心中留下的陰影,恐怕這輩子都難以恢復。”
天元仙尊目光微動,隨后嘆聲道:“是我失策了。”
“我也沒想到,唐天臉仙尊掌兵都能對付。”
黑袍人忽然轉頭,黑漆漆的兜帽里,似乎有一條毒蛇,正在冷冰冰的看著天元仙尊。
“你沒想到?”
“你怕是早就有所預料吧?”
他冷聲說道。
天元仙尊微微皺眉,剛準備出言解釋。
但黑袍人直接拂袖,阻止了他。
“具體是什么樣子,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只想說,這件事情過后,韓家欠你的,已經全部結清。”
“如果你再想用那件事情來要挾我們的話,那就一起死吧!”
天元仙尊眼角抽搐,但最終還是緩聲說道:“自然不會。”
“一切依你所言。”
黑袍人冷哼一聲,忽然化為一團黑霧,消失在閣樓之中。
天元仙尊看向窗外,遠方的通圣山,在云層中若隱若現。
“唐天,本座賜給生兒的護命符,果然是你毀掉的。”
“你躲不掉的。”
“你身邊的那個東西,也藏不住的。”
“等本座請來了時空仙鏡,就是你徹底身隕之時...”
天元仙尊瞇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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