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博士仆射,滾一邊去!”
陳麟瞪了他一眼,眼神滿是蔑視,周青塵呼吸急促顯然被氣的不輕。
“武安君,為何不愿?”
扶蘇眉頭皺起,他的話就這般沒有威懾力嗎?還是說正如周青塵說的那樣,已經是有了反心!
說完,又是帶著逼問的語氣急切的說:“莫非在武安君心中,本監國的旨意,就那般的無用?”
“武安君,本監國已經不是一個孩童了!”
“本監國已經不小了!”
扶蘇越說越激動,就好似要證明什么一般,直接站了起來。
看著陳麟,那眼神當中都有些泛紅。
“監國自然不是孩童!”
“臣也并未覺得監國旨意,沒有作用,臣為大秦臣子,理應遵從!”
“但恕臣如今不能交出兵權!”
“至少現在不能!”
“若監國真的想要臣手中兵權,也方可在胡患之后再收!”
陳麟淡淡的看著扶蘇說道。
“胡患?”
“哈哈哈哈!”
“武安君倒真的是讓人發笑,泱泱大秦帝國,那如今的胡人敢南下否?”
“武安君也不過也清楚這一點,才這樣說的吧,畢竟胡人不南下,何成胡患?”
周青塵大笑著,好似揭穿了陳麟這話中的另一層意思一樣。
其他臣子也是附和著說。
“臣附議,君要收回兵權,而臣子竟然說出這番話來搪塞,豈不是在糊弄監國?”
“是極,胡人算什么,不過是畏縮在苦寒之地的賊人,如今天下一統,這胡人膽敢南下?這不是笑話!”
“正是,那些胡人怕不是已經后退百里,不敢招惹大秦!”
...............
一些臣子傲然的說道,這自然是因為扶蘇公子表露出的意思,也讓這些臣子對陳麟的畏懼感都減輕了不少。
所以才膽敢跟周青塵打著配合。
而這些人的話。
讓王綰,馮去疾,馮劫等等一些老臣,全都是皺起了眉頭。
大秦是一統了。
可是這些臣子身在咸陽,怎懂胡人脾性,他們是為了生存才南下,所以怎會因為大秦統一,就會失去了膽子?
而且胡人殘暴無道,更不會輕而易舉的被嚇破了膽子!
“呵呵!”
陳麟冷笑,對于這些臣子,滿是不屑。
這幅模樣,也是讓這些放言的臣子個個啞然,不過也只敢臉上露出一些憤怒,卻不敢來反駁什么。
“武安君!”
“父皇在的時候,時常對扶蘇說,胡人殘暴,一旦南下,皆是會造成燒殺搶掠,屠戮百姓之事!”
“如今,這些胡人又要南下了不成?”
扶蘇緊鎖著眉頭,言語也帶著擔憂。
陳麟沒有說話,然后看了王翦一眼,王翦頓時會意從官員當中走出來。
而此時,王綰等人全都是凝重的看向王翦。
他們心中已經是想到了什么。
算算時間。
胡人南下的規律雖然尚且還早,但是南下也并不是不可能!
“啟稟監國!”
“臣前些時日得到楊端和大將軍的密信,得知北方胡人有所異動,但是并未有具體的動向表明,所以并未有為監國呈奏章!”
“而臣已經是派去了探子,算算時間,差不多是探子回稟的時候了!”
王翦揚言道,這派去的探子可以說單是前往云中郡,都要半個月的時間,更不用說咱去草原之地,而在草原之地,更是不可能如魚得水,舉步維艱,只能小心在小心,所以一來二去,單是探子回來稟報的時間,都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
王綰等人舒了一口氣,內心寬慰不少,畢竟他們可是清楚胡人手段的,而且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他們清楚如今的大秦國力衰弱,雖然統一,但各地四處鎮軍,將兵力也四散了開來,這還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如今大秦的糧食問題。
各地災情眾多,扶蘇公子........可謂是太過于仁義,大開糧倉,但是真若是在這等時候胡人南下。
大秦這一場仗,定然是打的無比艱難。
不過胡人來去如風,一般跟胡人的戰事,不會是持續太久,因為胡人不善攻城,只要秦軍大軍守城,胡人便不可能輕易破城。
他們的優勢是在戰場上,不是攻城掠地!
扶蘇點點頭。
也是吐出一口氣來。
“上將軍憂心!”
“這是臣的本職,監國言重!”王翦拱手道。
而在一旁的周青塵就著急了。
這不是在討論關于武安君兵權的事情嗎,這怎么就扯到了胡人一事上?
當即也是不敢遲疑的走出來說道:“監國,方才莫非不是在議論武安君兵權一事否?胡人南下,臣覺得不過是武安君拒絕監國之詞,監國莫要上當!”
“上天昭示在外,監國不可不憂!”
周青塵仰著脖子!
而陳麟則是冷喝一聲,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這周青塵。
“挑撥本君與監國關系!”
“你什么東西!”
周青塵頓時啞然,拳頭緊握。
“臣為大秦臣子,自當為君分憂,胡人之患不過是你武安君的搪塞罷了,這胡人豈敢犯秦!”
周青塵咬牙切齒的說道。
扶蘇扶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正欲開口。
門外寺人突然在殿外稟報。
“報!”
“云中郡楊端和大將軍急報!”
頓時。
這大殿當中的臣子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云中郡楊端和,鎮守北方。
如今還是急報。
一時間。
整個朝堂上下百官全都是相互對視一眼,心中咯噔一聲!
“速傳!”
不等扶蘇的聲音響起,王翦臉色已經變了,大喝一聲。
“傳!”
扶蘇也是開口說道。
眉頭緊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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