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圓圓呼吸微促:
“這里會不會離甲板太近了啊,很容易被找到的。”
“不怕。”我笑著回應一聲,猛地將她撲到門邊的艙壁上,一只手直接往她身前狠狠一探。
她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咬起了嘴唇。
我重重的吻上。
她直接纏住我的脖子,熱情回應。
就在我倆沉陷之時,腳步聲傳來。
聶圓圓立刻掙開我的嘴,紅著臉,氣喘著,低聲說道:
“她過來找我們了。”
“不怕。”我還是這句話,再一次吻了上去,一雙手也是肆無忌憚。
“大王,圓圓,你們在哪兒呢?”陳明香的喊聲從艙外傳來。
我跟聶圓圓都沒有理會,只顧著親熱。
陳明香漸漸遠去。
竟是沒有想著要進入這間艙室看看。
這倒是便宜了我跟聶圓圓,我倆糾纏不斷。
最后,讓她面對著我,蹲了下去……
……
“大王,圓圓,你們到底在哪兒啊,根本找不到你們,你們出來吧,我不玩了!”好一段時間后,陳明香那有些氣急的聲音傳來。
她早就在喊了。
我跟聶圓圓迅速穿上衣服,走出艙室。
剛好撞見陳明香走到這間艙室邊上。
她微微一愣,繼而俏臉上的氣急之色消失,看著俏臉紅撲撲的聶圓圓,臉上泛起了狐疑之色:
“你們……一直藏在里面?”
我咧嘴一笑:“算是吧。”
陳明香的臉色越發狐疑。
我沒在意,笑道:
“雖然你找了我們那么久也沒找到,但算你找到我了,換我來找人,你們藏。”
說罷,我沒有啰嗦,轉身走到了甲板上,然后背對著陳明香跟聶圓圓,數起數來。
她們趕忙躲藏。
很快,二十個數數完:
“我來找你們了啊。”
說著,我轉過身去,卻是剛好就瞧見陳明香藏進通道深處的一間艙室里頭。
我目光一閃,徑直朝那走去,邊走邊喊:
“你們藏在哪兒呢?吱個聲呀。”
她們倆自然都沒有吱聲。
不多會兒,我走到了陳明香躲藏的艙室門口。
陳明香并沒有把門關上。
視線探進去,倒是一眼也看不到她。
我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停頓了下來,再次喊話:
“你們到底在哪兒呢?怎么完全找不到人啊?”
砰咚……
艙室之中,傳出了一點動靜。
陳明香好像是慌了。
我心頭暗笑,而后,一步踏進其中,猛然瞧見陳明香背靠著艙門右邊的艙壁站立。
見我找進來,她嚇了一跳,就要叫出聲來。
我立刻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低聲說道:
“別喊。”
若是讓她喊出來,被聶圓圓聽到了,那就是告訴聶圓圓,我找到她陳明香,那游戲就要重新開始,暫時就沒法對陳明香做什么了。
見我這般,陳明香美眸中泛起少許不解。
我笑著收回手來。
“您……什么意思啊?”她低聲詢問。
我沒回答,關上艙門,猛地抓住她雙手手腕,將她撲在艙壁上。
她呼吸一滯,瞬間意識到我是想干什么了,美眸隨之顫蕩起來:
“剛才……您跟圓圓是不是也……唔!”
不容她多說,我直接吻住了她。
最終,雖然沒有把她辦了,但跟聶圓圓做的事情,都與她做了。
之后,裝作找到她的樣子,帶著她從艙室中走了出去。
結果,聶圓圓一副在甲板上的陰涼處待了許久的樣子。
顯然,她猜出了這么久都沒有我跟陳明香的動靜,是在發生某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已經快中午了,咱們還玩嗎?”聶圓圓問我道。
我笑了笑,一把將她跟陳明香都摟在懷里,說道:
“不玩了,就這么待上一會兒,然后下船。”
兩女都溫順的偎依在我懷里,與我一起吹著腥熱的海風。
十多分鐘后,我帶著她們倆下船,劃著救生艇回到了島上。
接著,與她們倆還有城內眾人分別,帶上我的弓箭跟石斧,騎著大強奔向王都。
所有的二十六支木箭自然是都收回來了,無一遺落。
很快,大強馱著我奔進了王都。
猛然間發現,九天時間過去,王都城內大變了模樣。
建造起來的房屋多了許多,諸類配套設施也有了雛形。
當然了,離完全建成還有一些時日。
“是大王,大王回來了!”
靠近院子時,正在院中吃午飯的女人們看到了我。
接著,白曉芳她們都不由得站了起來。
我笑著奔進院中,從大強背上跳下,走到白曉芳身前。
白曉芳美眸微閃,上下打量我一眼,柔聲問道:
“沙城那邊的一切,都安頓好了?”
這九天時間里,除了第一天她去沙城看過,后面也去過兩次。
我沖她點點頭。
“那吃飯了沒有?”她轉而問道。
“專門趕回來吃午飯的,沙城那邊的伙食還是不行。”我笑著說道。
“那你快把身上的東西放進洞里,坐下來吃飯吧。”她跟著笑了起來。
我點點頭,將弓箭跟石斧都放回石洞之中。
在這個過程中,膳食處的人給我取了碗筷,盛了米飯。
說到米飯,沙城那邊種下的野生水稻,在香口草的促進作用下,早已經成熟了一批,并且予以收割。
收割之后,全都去了殼,一部分是留在沙城,一部分是送到了王都。
所以,我說沙城現在的伙食還是差,并不是說主食還是只能吃紅薯,其實是已經吃上米飯了的。
說起來,給稻谷去殼的事情挺麻煩的。
我們沒有現代的去殼機器,只能采用以前的去殼方法。
這個方法叫做舂米。
就是用石磨盤,石磨棒碾壓曬干后的稻谷。
曬干后的稻谷受到碾壓,殼就會脫離,再用木篩子篩掉米糠,就能得到脫殼后的白米。
這很費時費力,而且脫殼無法完全脫干凈,經常有夾雜著殼的白米。
這野生水稻種出來的白米,品質本就比不上郵輪上搞來的那些白米,其中再夾雜著一些脫殼不完全的白米,口感就遠遠不如了。
當然,吃還是能吃,不會有什么問題。
畢竟,古時候以及饑荒年代,那米糠也就是稻谷脫下來的殼都是有人吃的。
只不過難以下咽。
我坐下來,大口的扒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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