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侯門風華:拜見極品惡婆婆 > 784章 背景調查
  一直到鹿鳴宴結束,姚安宏走馬上任進了翰林院,才在曾嘉志離京前得知“真相”。

  這一次,曾嘉志把姚安宏單獨請了出來,好好謝了又謝。

  他說:“若不是姚兄提醒,我差點在鹿鳴宴上栽大跟頭了。我曾家幾代人的努力,差一點就毀在了我的手里……”

  曾嘉志有些咬牙切齒,表示在此之前,他真的沒想到同窗居然是這種人。

  他們在一個書塾讀書,拜的是一個先生。

  自認為關系不錯,因為對方比他年紀小,平時沒少照顧他。

  可是……

  可是那人沒過會試,打著“陪考”的旗號,說什么怕曾嘉志一個人在京中無人照應,卻沒想到對方在京中打探各位官員的禁忌時,給他挖了這么大一個坑。

  姚安宏也是一臉驚訝,沒想到這么快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之前家中長輩“提醒”他,是怕他被人給算計了,結果……

  他沒遇到,反倒是他遇到的人給遇到了。

  “唉……”曾嘉志嘆息,“人心易變。想當初,我和他的關系多好啊,他讀書缺錢,也是我幫助墊付的,沒成想,幫來幫去,幫出了一只白眼狼。”

  “那……那些錢,你讓他還了嗎?”

  “我讓他寫了欠條,限他五年之內還清。從此以后,橋歸橋,路歸路,我們之間再無任何關系。”曾嘉志說道,“我說出來,不是博取姚兄同情,只是想提醒姚兄,別犯跟我一樣的錯誤。我已經有過一回教訓了,還好得姚兄所救,要不然就慘了。”

  之前他們還未入官場,若得罪了人,也只是革除功名,這輩子不能科舉了;但若為官之后再被人這么算計,小的還好說,若是大了,指不定連命都搭進去了。

  曾嘉志如此這般,又是說了一通。

  姚安宏有凄凄然,勸慰了好一會兒。

  問清楚曾嘉志以后去了哪里,兩人留下了聯系方式,以便日后常聯系。

  從茶樓出來,姚安宏便碰上了路過的王沽。

  曾嘉志背景不足,所以好位置差點難給挑了,他被打發到了地方上做官;可王沽不同。

  之前李文崇給姚安宏的背景調查里就顯示,王沽有在朝為官的親戚,他又是書香門第出身,家中長輩不說桃李天下,但也有學生熬出了頭,同在朝中。

  因此,王沽同有搶到什么好的位置,但也是京中小官。

  只不過,相較于入了翰林院,未來可能會跟在《大明日報》總編姚大爺身后學習的姚安宏,王沽進了戶部十三司,跟在某位主事身邊學習。

  “咦,姚兄?”

  “王兄?”

  互相拱手問禮。

  待王沽聽到過幾天想要為曾嘉志踐行,還問他要不要一起時,王沽表情古怪:“姚兄……你似乎跟這位……曾兄關系極好。你們是舊友?”

  王沽自然知道他們不是了,只是問問而已。

  “大家都是同僚,共同孝忠于陛下,有所往來不正常嗎?”姚安宏笑著說道,“我現在不也與王兄在說話嗎?”

  王沽一臉無奈,讓姚安宏一起到茶樓里說話。

  才剛出來的姚安宏不得不再次回到茶樓。

  王沽一臉神秘,將他之前讓人打聽的,關于曾嘉志的事情講給了姚安宏聽,提醒他小心些,這位榜眼可不是普通人。

  曾家不只曾嘉志這么一個讀書人,原本按照曾家的規矩,男兒三十還沒有好消息,差不多就可以放棄了。只是這位不太一樣,他似乎格外有野心。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勸住了曾家的家主,硬是到了三十歲才考中童生,然后是秀才。

  隔了幾年,才是舉子。

  到了四十多歲,方才和他們一進高中進士。

  他有三個女兒,就算是嫡親的女兒,也被他塞進了某位官員后院做小妾。

  “不過他那個女兒不爭氣,進去沒兩年,就病逝了。他這個唯一的親戚,也就沒了。”王沽小聲說道,“我讓人打聽過,聽說他這個女兒之所以沒了,是因為他女兒在后院里不太安份,想要踩正妻上位,被正妻挖了一個坑,一腳給踩了下去……”

  “曾兄成了三次親,第一次妻子是秀才之女,他原來也跟這位秀才讀過書,可惜的是……讀了多年,也沒讀出結果。后來他這位秀才岳父過逝沒多久,他的這位妻子也跟著病逝。”

  “再后來,他娶的則是一位富商的女兒,似乎是家中安排的聯姻。其他的不太清楚,反正這位妻子嫁進來以后,曾家有些下滑的勢頭得到了緩解,他也有機會進了……書院,也就是他后來遇到的那個同窗,也是在這里遇到的。”

  “第二任妻子死于難產,留下了一個遺腹子,就是他唯一的嫡女。”

  “第三任妻子就是現在這位,是書院某位先生的女兒……原本這位先生想將女兒嫁給他的那位同窗的,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嫁給了他……”

  ……

  總之,曾嘉志的“感情史”不太光彩。

  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但王沽認為,天底下沒有那么巧的事情。

  第一位妻子送先生,第二位妻子送財,第三位妻子再次送先生……

  三個女兒全做妾,連嫡親的女兒都沒逃過。

  至于曾嘉志的兒子,雖然都在書院讀書,但聽說成績都不如何,長子甚至被逼得鬧過自殺。

  相較于李文崇遞給姚安宏的背景調查,王沽所聊的這些“八卦”里,有不少都是大家傳的小道消息。

  姚安宏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打聽得這么仔細?你可是狀元,這么八卦別人家的私事,真的好嗎?”

  王沽眨了眨眼睛,說道:“為什么不能八卦?狀元讀書也累,我就不能聽些八卦,放松放松心情?我爹不讓我做這,不讓我做那,我別的不能做,就只能讓小廝打聽東家長西家短的,回來討我歡心了。哎,你別跟我說,你整天除了讀書學習就是讀書學習,就沒有別的消遣了?”

  只字匯提,自己“挑撥離間”之事。

  顯然,王沽跑來跟姚安宏“八卦”這些事情,不可能是單獨的“八卦”,而是想賣姚安宏一個“人情”。

  讓姚安宏清楚,曾嘉志很可能不是單純地“感謝”姚安宏,他講被同窗算計的事情,還有可能是為了“搏取同情”,想要跟姚安宏套近乎。

  想想就知道了,本來先生要把女兒嫁給他的同窗,若不是曾嘉志做了什么,親事怎么會又落到了曾嘉志身上?

  要知道,他同窗可比他年輕,又沒有成過親。

  不像曾嘉志,比第三任妻子大了好幾歲,前妻又留下了一個女兒,除了家里條件比同窗好,在校成績又差不多,人家憑什么選他而不選他同窗呢?

  擺明了,這里面有貓膩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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