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侯府嫡女打臉日常 > 第396章:做賊心虛
    蕓娘見她當真是主意已定,起身從里間拿出一個錦盒來,對秦婠道:“這錦盒內有兩層,上面一層白色的藥丸是給你服用的,能夠固本培元增強你的體質,也能讓你更容易受孕。”

    “下面一層黑色的藥丸,是替代原先那些避孕藥丸的,兩種藥丸互相配合效果更佳,而且能夠讓孩子更健康。為師沒有給你定男女的能力,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秦婠歡喜的接了錦盒,朝蕓娘笑了笑:“多謝師父!”

    “不必謝。”

    蕓娘以手掩唇輕咳了一聲:“太子曾說,他的長子會交給韓愈教導,若是你生了皇長女,可否交給為師教導?”

    聽得這話,秦婠微微一愣,看著蕓娘那有些希翼的目光,當即點頭道:“師父放心,不管我生的是男是女,都會交給你和韓先生教導的,再者說,能得師父和韓先生教導,是他們的福氣!”

    蕓娘聞言眸中露了歡喜,但她還是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是我,韓愈是韓愈,他要男我要女,莫要將我與他混在一處。”

    秦婠聽得這話,略略沉默了片刻,低聲道:“師父啊。”

    “你說。”

    “若是徒兒說,將孩子交給你和韓先生教導的前提是,你與韓先生恢復夫妻的身份,生活在一處,你會不會揍我?”

    蕓娘聞言瞇了瞇眼:“你覺得呢?”

    秦婠沒有回答,只嘿嘿笑了一聲,抱著錦盒一溜煙的跑了。

    蕓娘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秦婠忽然停了腳步,又回過頭來,將腦袋探進屋內,笑著道:“師父,我說真的,哪怕是為了孩子,你與韓先生也要快些和好如初啊!”

    說完這話,秦婠害怕挨揍,迅速收回腦袋,離開了。

    蕓娘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微微皺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拿著錦盒回到屋內,秦婠立刻將床邊暗格內瓷瓶里的藥丸給替換了,然后又從錦盒里取了一顆白色藥丸服下,這才鄭重的將錦盒收好。

    紅苕和綠鳶有些不解,她們實在想不通,秦婠想要子嗣是一件好事,為何要這般偷偷摸摸的瞞著殿下,還不允她們泄露半句。

    但秦婠的話,于她們而言就如同圣旨,盡管想不通,她們還是點頭應下照做了。

    晚些時候,京城百姓有幸瞧見了一個奇景。

    太子府內忽然拖出來二十多個下人,他們下身染血奄奄一息,衣衫都被打爛了,一瞧便是受了杖刑的模樣。

    百姓們被這副慘相嚇了一跳,頓時議論紛紛。

    “天吶,這些人犯了什么事兒,竟然被打成這樣?”

    “下人的命就是不值錢啊,在這些權貴的眼里,這些下人怕是連條狗都不如!”

    “嘖嘖嘖,這么多人,這得多狠的心腸才做的出來?”

    “胡說八道些什么?這些人都是從太子府里出來的,太子和太子妃仁厚,剛剛親赴秦地賑災回來,再說,你沒瞧見這些人胸口掛著的牌子么?”

    “哎呀,還真有牌子啊,來個識字的給咱們念念,上面都寫了什么?”

    “罪奴富桂,詆毀太子與太子妃,咒太子與太子妃不得歸京!”

    “罪奴阿香,搬弄是非,扇動奴仆對主不敬!”

    “罪奴……”

    有識字的人,將那牌子上的罪名一一念了出來,百姓們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這哪里是奴才,這簡直就是惡奴刁奴!太子與太子妃為了秦地百姓,以身涉險,他們居然趁著太子與太子妃不在,干出這種事情來!”

    “就是!這些人打死都是輕的!”

    “我倒是覺得,蒼蠅不叮無縫蛋,若是主子仁慈心善,怎么會有這么多人詆毀?”

    “這話說的,那些惡奴難道都是因為主子對他們不善了?”

    “一兩個還說的過去,這么多人,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胡說八道!若是太子與太子妃是虐待奴仆之人,他們又怎么會親自涉險去賑災?我聽說,秦地還發了瘟疫呢!”

    “太子仁厚,這事兒眾人皆知,權貴的事情負雜著呢,豈能因為幾個奴仆,就妄下定斷?!”

    “這是幾個么?這都有幾十個了!這么多人,難道還不能說明什么?”

    “也就二十來個而已,秦地多少人,這才多少人?!”

    百姓們分了兩派,吵的是不可開交。

    押送這些奴仆的人卻是充耳不聞,游街之后,兵分兩路,一路將人送往了牙行,一路將人送往了內務府。

    內務府的人瞧見這些奄奄一息的奴才,頭都大了!

    昨兒個才來了十幾個美艷的女子,今兒個又來了這么些奴才,他們內務府成了太子府的廢物回收處?!

    太子府的銀子是銀子,他們內務府的銀子,難道就不是銀子了?!

    然而再怎么不樂意,內務府也只能收著,有人將此事稟告了內務府總理大臣,詢問該如何安置這些奴才。

    內務府總理大臣正是寧王,寧王聞言之后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安置什么安置?他們身上不都掛著罪狀么?一群罪奴直接關起來!”

    來人聞言低聲道:“那他們身上的傷……”

    聽得這話,寧王更不耐煩了:“難道本王還要出銀子給這些罪奴治傷不成?!將他們關押起來,若有人來撈他們,正好給內務府改善伙食,若是沒有那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這話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若是有人來撈這些人,內務府收些銀子,就將人給放了,若是無人來贖,這些人就只能自生自滅。

    運氣好活下來的,便既往不咎,重新安排個地兒干活去,若是運氣不好……

    那就只能涼席一卷,丟亂葬崗了。

    秦婠處置那些奴才的事情,李澈聽聞之后,微微揚了唇角,他的婠兒如此心善不忍取了那些刁奴的性命,卻不知這些奴才被丟到牙行和內務府,那還不如直接杖斃來的痛快。

    畢竟鈍刀子殺人,才是最痛苦的。

    秦婠處置完那些奴才,太子府里的下人一下子老實了許多,派去監視的暗衛也沒有發現,府內與外間有過什么不必要的往來。

    至于寶云,那就更老實了,青荇親自監視的她,發現她一直老老實實呆在后院里,負責打掃一處落葉,既沒有去偶遇李澈,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行動,就連府里下人也極少有往來。

    好似已經認命,只安安心心在太子府當個婢女了。

    秦婠聽得青荇的匯報之后,沉默了一會兒道:“繼續看著吧,她這么老實,反而讓我更不放心。”

    天漸漸涼了,冰也撤了下去。

    秦婠的葵水在三日后也徹底干凈了,李澈又化身為大尾巴狼,每日纏著她。

    可是秦婠興致都不高,完全就是在履行自己的義務,配合行事。

    這讓李澈有種挫敗感,不僅懷疑自己的魅力不再了,更加懷疑,是不是他是不是做的不夠好,這才讓秦婠對他漸漸失去了性、趣。

    畢竟他是個沒什么經驗的人,唯有的那些經驗,都是在秦婠身上練出來。

    他們往后還有幾十年的路要走,秦婠這般早的對他失去了性、趣,這讓一向沉穩遇事永遠不慌的太子殿下,破天荒的有了一種危機感。

    然而床笫之事,即便面對韓先生,李澈也沒有那個臉開口,畢竟在他看來,韓先生到現在都沒有將蕓娘拿下,又空曠了近二十年,多半還不如他。

    一向善于自省和好學的太子殿下,輕咳了一聲,對小全子道:“孤有密函要看,你守在外間,莫要讓任何入內!”

    小全子有些詫異,殿下看過的密函沒有幾千封也有幾百封,何時這般鄭重過?

    雖然詫異,但小全子還是應了一聲是,關上了書房的門,盡忠職守的守在了外間。

    他一走,李澈便悄悄咪咪的從原本藏密信的暗格里,取出了幾本書來,頗有些心虛的朝外看了看,然后才將書打開了。

    青墨在暗處,看著李澈這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有些不解的挑了挑眉。

    凡是成年男子,誰還沒看過幾本這樣的書,即便李澈是太子,但也是個男子,看一看也是正常的,大可光明正大,何必弄成這般模樣?

    李澈是抱著學習的心態來看這些書的,態度很是端正,看完之后也是收獲頗多,決定今晚要好生試上一試。

    他心滿意足的將書合上,重新放回了暗格里。

    就在他將暗格關上的那一霎,書房內忽然響起了青墨的聲音:“殿下看的這些實在太過淺顯普通,需不需要屬下重新為殿下尋些合適的來?”

    李澈:……

    他怎的就心虛到,將青墨這個貼身暗衛給忘了?

    屋內靜的可怕,李澈僵直著身子動也未動。

    青墨有些不理解他為何會如此,也沉默了。

    半響之后,李澈的聲音在書房內幽幽響起:“也好。”

    晚間,李澈特意又將那些書上的內容溫習了一遍,這才披星戴月的回了主院。

    屋內只有一盞燈還晾著,紫嫣她們都守在了門外,看樣子秦婠應該是歇下了。

    李澈進了屋,朝里間走去,然而剛剛掀開簾子,整個人忽然就要炸了。

    因為秦婠身著一襲白紗,里間竟是什么都沒有!

    而她正站在床邊,扭動著婀娜的身姿,朝他揮了揮手里的帕子,氣吐幽蘭媚眼如絲:“爺,一起來快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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