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牲活該打死了干凈!”
梅翰林好不容易壓下滿腔怒火,瞅著跪地一臉醉意的獨子喝問:“你這孽障不在書院里好好攻讀,偏生要去偷雞摸狗。不節制也罷了,怎么還招惹了薛家未過門的媳婦?”
梅玉郎也是熱血方剛的年輕子弟,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何況那夏金桂確實生的妖嬈嫵媚,如何把持的住腰間三尺劍?
如今知道闖了大禍,立即醒了三分酒,哭喪著臉道:“這也怪不得兒子,都是那夏金桂先引逗我來的。”
梅翰林雖氣的恨不能打死這孽障。
可誰讓他年過半百,就只這一根獨苗,當下拍案而起,怒不可揭的啐道:“好不知羞的女子,和薛蟠當真是天作地合。”
“現在怪玉郎有什么用!?”
這時候梅夫人從里間轉出來,連忙將地上的寶貝兒子拉起來,心疼的護在身邊,嘴里不滿道:“薛家什么德性?上回敢在梅府行兇,若不是有奴才在,玉郎還不知要遭受怎樣的毒打,這親事我看不提也罷。”
“親事。”
梅翰林好容易反應過來,本想罵一句慈母多敗兒,但腦子里卻突然想到了,可以利用此事來完美退親。
他正猶豫,旁邊梅夫人早有了為兒子開脫之法。
梅夫人伺機而言:“外頭誰看見我家玉郎和夏家姑娘的丑聞了?咱們府里嘴嚴,憑薛家兩兄弟說破天,也未必肯信。何況區區商戶,能有多少威信,還能比的過老爺堂堂翰林院的地位?”
“夫人的意思?”
梅翰林聞言微微頷首,又瞪了兒子一眼,拂袖道:“等這事兒解決了,我再收拾你這小畜牲。”
眼見丈夫暫時放過了家法處置兒子,梅夫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冷笑道:“現在外面不是還沒風聲?想必薛家也是顧忌與我們家的親事,老爺何不先發制人,散布消息,說薛家二郎與堂哥未過門妻子有勾連?
咱們在讓那些不明真相的書生學子造勢,輿論一出,薛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樣不干不凈家生出來的女兒,又怎么能嫁給我們梅家,這時候提出退親的話,外頭也不會說是我們梅家薄情寡義了。”
“可夏家那邊呢。”梅玉郎突然問道。
“那還不好辦?”
梅夫人雙手一拍,“這謠言又不是我們散出去的,夏家要怪,也怪不到咱家身上,你屆時再去哄哄那女子,說退親了薛家,將來事情消停了,再娶她過門當太太。”
“那怎么行!”
梅翰林一聽,這還了得。
兩家雖然都是皇商,可好歹薛家姑娘至少他們自己清楚,那是有才華、有見識、絕對干凈的。
但那夏金桂。
已經定親了,居然還能和兒子偷情。
這樣人品的女子,娶回家還不是一個禍害精?
“你就是死腦筋讀書給讀傻了!”
梅夫人毫不避諱的瞪了丈夫一眼,質問道:“玉郎口頭上的承諾又算不得數,這等大事,還不是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行?不過是哄一哄那夏家女子,與我們站在一條線上罷了。”
“能行么!?”梅翰林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好歹是讀書人,書里哪有教這種事兒?只能再次訕訕看著妻子。
“怎地不行?”
梅夫人篤定道:“那夏家女子愛慕虛榮,心氣兒可高了。我早打聽到,她原本就不滿意家里給訂下的這門親事。”
且說梅翰林拿定主意之后。
第二天便邀請了國子監司業樸宰范到家中做客。
要說彼此的交情。
也算是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世交兄弟。
還是同一年科舉中榜的。
一個進入了翰林院、一個進入了國子監。
“樸老弟快坐。”
“梅老哥邀我來,這是有什么急事?”
兩人見禮落座之后,梅翰林本該寒暄幾句,但他如今為了聲譽和官途,已經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生怕薛家會忍不住在他們之前鬧上門。
于是開門見山的訴苦:“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說到這里,梅翰林臉上涌出恨意,攥住拳頭道:“樸老弟也知道我們家祖上曾經落難,一時舉步艱難,當年薛家救濟的事兒吧?為此訂下了下一代的親事,可如今,唉…………”
“老哥哥也算是知恩圖報了!”
樸宰范聞言點點頭,“這事兒到如今也是一樁美談,說老哥哥你重情重義,一若千金,中舉后不忘初心,不曾嫌棄薛家商戶的身份。”
“不敢。”
梅翰林拱了拱手,然后臉色忽的一沉:“實話不瞞宰范老弟,只怕我們梅家要食言了。”
“這要從何而談啊?”樸宰范略微一吃驚。
“是我那未過門的媳婦兄長,與自家未過門的嫂嫂…”說到這里梅翰林停了下來,下意識觀察樸宰范的表情。
不用說的太清楚。
懂得都懂。
“當真?”
“豈有此理!”
果然,那樸宰范立時拍案而起,他最痛恨那些扒灰爬墻的。
這個痛,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梅翰林也是深知的。
因為樸宰范的生母,便是因為當初爬了叔叔墻,為此上吊了結了生命。
而樸宰范也被罵了十多年的野種。
后來中舉以后才漸漸抹掉了這段不堪回首的黑歷史。
“老哥哥莫急。”
樸宰范站起身怒目道:“好對狗男女,這樣的人家,又如何配的起我們?”
“可畢竟對我們梅家有恩。”
梅翰林故作委屈,嘆息道:“薛家姑娘還是極好的,這事兒與他又不相干。”
“如何不相干?”
樸宰范似乎代入到了自己,恨得咬牙切齒:“她薛家不干不凈,她自個兒就能獨善其身了不成?”
“老哥哥,你難道想毀了玉郎世侄的前途?被讀書人恥笑一輩子?”
“那依樸老弟的意思,梅家要當負心人了,這傳出去,豈不是自毀前途。”
“而且忠順王妃與薛家沾親帶故的,怕是激怒了王爺,更不好過了。”
樸宰范略一遲疑,臉上顯出幾分得意之色,冷笑道:“老哥哥糊涂了,若操作得當,足以保住名聲,還能讓她們家自食其果。”
“王爺又如何?”
“王爺他在高貴,總不能跟天下學子作對吧。”
“噢?”
梅翰林霍然起身,兩眼放光的追問:“敢問老弟有什么好法子?”
樸宰范卻沒有直言,而是賣起了關子:“敢問老哥哥在何處任職,我又在何處?”
“我明白了!”
梅翰林先是面露疑惑,繼而忽又狂喜。
這法子顯然與妻子的狠毒之招,有異曲同工之處。
事情一但鬧起來,仗著天下學子的支持,便是忠順王想摻合進來,也不一定能扭轉乾坤。
想到這里,梅翰林不得煩惱盡去,笑道:“這事兒梅家顏面保住了,我必得好好宴請樸老弟。”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樸宰范笑道:“咱們兩家情誼,還需說這些客套話?”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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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