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洪荒:貧道申公豹,請諸道友留步 > 第338章 有女媚娘,很難不喜歡
  幽冥地府中生死簿副本已變更。

  武氏壽命無窮與地府同壽,且日后身體康健,再無疾病困擾。

  當日午時,武氏躺在病床上,渾噩醒來,微抬起脖頸,便看到趴在床邊眼角帶著淚痕睡著的女兒。

  武氏感覺到鬼門關走了一遭,看到了黑白無常。

  然后又被救了回來。

  母親輕微的幅度,驚醒了武媚娘。

  “娘,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先生,先生,我娘醒了。”

  申公豹淡定走到屋內,為武氏切脈。

  其實不用切,僅看了一眼,便知武氏身上環繞的死氣消散一空,壽命接近無窮。

  “嗯,小黑、小白會辦事,回頭得讓政兒嘉獎嘉獎他哥倆。”

  申公豹露出微笑,“不用擔心了,熬過去了,接下來只要好好靜養,就能恢復。”

  武媚娘聞言,抱著母親痛哭。

  這些日子的冷暖心酸,絕望無助,在這一刻,傾泄而出。

  武媚娘乃國公之女,按理說不應該這么慘的。

  老國公死后,兩個哥哥將武媚娘母女趕出府,任由自生自滅。

  萬幸,母親嫁去國公府前,有這一套老房子……

  午后。

  申公豹收拾好藥箱,坐在街巷中,為百姓們義診。

  武媚娘安靜的站在一旁,幫申郎中跑前跑后。

  不論什么疑難雜癥,到了申郎中這里,都是輕描淡寫。

  “他可是救活母親的神醫啊……”

  至晚時。

  義診結束,還沒看上病的百姓,繼續排著長隊不愿走。

  申公豹平淡的飲了一口茶,“父老鄉親們,義診半月,都能看上。”

  “家里有病重的,可插隊,我就在這邊,不走。”

  “先生大義!”

  月上梢頭。

  武媚娘幫忙收拾好了藥箱,“先生,您今晚住在哪?”

  申公豹會意的看了一眼明媚動人的女孩,笑道:“以天為被,地為床,露宿街頭早已習慣。”

  “那怎么行,先生已勞累一天了。”

  “而且……而且接著半月還要義診。”

  “也是。”

  “那我住客棧……”

  “先生若不嫌棄,便住小女家里吧。”武媚娘柔弱的聲音打斷了申公豹住客棧的想法。

  申公豹真的一點不想住武媚娘家里。

  一點都不想。

  “行。”

  她自己要引豹入室的,不好拒絕啊。

  武媚娘聰慧,聽到先生同意,便小跑回了家,準備挪地方。

  自己和母親住柴房就行,不能委屈了先生。

  申公豹背著藥箱,似呢喃自語,“未來‘狠毒’的女帝,她怎么這么可愛?”

  “武夫人大病初愈,不宜搬動,且不可再受風寒,你倆老老實實睡堂屋。”

  “我去柴房對付一晚。”

  “那怎么行?”武媚娘惶恐著急。

  “我是醫生,聽我的。”

  夜深。

  武媚娘抱著一床被子,站在柴房前躊躇。

  “先生,夜里涼……”

  申公豹看了一眼被子,便知曉這是她母親日常蓋的。

  “罷了,收下吧。”

  “不然她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母女倆沒被子?不礙事。

  申公豹抬手,頂級靈寶十龍離火罩飛至半空垂落,將小院護住。

  然后,便是溫暖宜人的溫度。

  申公豹乃是混元大羅金仙十二重天修士,怎么需要睡覺?

  鋪開武媚娘送來的被子,蓋在身上,悠然睡著。

  被子上有著朦朧的幽香,一股成熟仿若花開艷麗的牡丹,另一股則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香。

  玫瑰好看,且香氣迷人,本應該長滿不可觸摸的荊棘倒刺,卻不知在何時,荊棘倒刺變得柔軟。

  若有依靠,若不是陷入萬丈深淵,誰又不想做一個樂觀善良愛笑的人呢?

  堂屋。

  沒了衣被,母親兩并未感覺到冷,反而暖洋洋的。

  舒適到不自覺的便脫去了身上的長衫。

  母女兩個都穿著幾近透明的白色紗裙,昏暗的燈火搖曳下,似可看到光滑如白玉的軀體。

  一個豐腴圓潤,一個碧玉小巧。

  夜漸深,但母女兩還未睡。

  武氏坐在床邊,溫柔寵溺的看著女兒,知曉女兒這些日子太苦了,太累了。

  “媚娘,躺著歇息吧。”

  武媚娘正在翻看著先生借的醫書,“還不困呢,好好看看醫書,明天幫先生抓藥。”

  提及申郎中,武氏的眸底似有亮光閃過,“媚娘,那申郎中看起來不怎么大?”

  “不知成婚了沒有?是長安人氏嗎?”

  武媚娘搖了搖頭,“先生看起來,肯定是要比我大的。”

  “大概…三四歲?”

  洪荒大能,與天地同壽,容貌亦是隨心所欲。

  又或許是申公豹心態比較年輕,道軀體現頂多是二十左右的才俊。

  再騷也騷不過通天教主,明明是三清之一,明明是龍漢時代便化形的老大能。

  身著一襲青衫,劍眉星目,五官輪廓棱角分明,手持青萍,二十來歲的吊樣子。

  誰特么能比通天上清圣人更能裝x?

  當然這是玩笑話。

  三清同源一體,太清老態持成,玉清拿捏架子努力裝成熟,上清則寫盡了青年的肆意,意氣風發。

  三清,各不相同。

  說這么多,僅想說一件事,申公豹看著年輕。

  “那他是長安人氏嗎?”

  武媚娘又茫然的搖了搖頭。

  “娘,您病才好,趕緊休息。”

  “好。”

  武氏躺在床上,心思卻早已亂了。

  “媚娘…能夠安安穩穩的就好,絕不能讓媚娘入宮…再重蹈覆轍。”

  翌日,第一縷紫霞映照亮了天際。

  申公豹蓋著被子悠然醒來,“發生腎磨事了?貧道真睡著了?”

  “睡著是什么感覺?”

  清晨,武媚娘煮了粥。

  給申公豹盛了滿滿一大碗。

  粥里摻著麩糠。

  再觀武媚娘與母親吃的粥,宛若清水一般。

  申公豹并未作聲,這是她們母女的感恩,若是不受,會讓她們坐立難安。

  新一日的坐診開始。

  排隊的人很多,烏泱泱的成群。

  忙起來,當真連午飯都不顧得吃。

  日落時分,第二日問診結束。

  武媚娘收拾著藥箱,面色有些慘白,嘴唇干裂,額頭時不時的滴下汗水。

  武媚娘心里也在暗暗叫苦,“今天怎么就來了呢……再痛也得忍著!”

  申公豹看在眼里,“媚娘,藥箱就放這吧,你先回家休息,坊市老友有約,出門一趟。”

  “先生注意安全。”

  看著武媚娘回家。

  申公豹走向了長安坊市。

  一品齋,長安最全的百貨市場。

  “老板,來一份紅糖糍粑。”

  “再來些月餅。”

  “好嘞,您稍等。”

  啪嗒!對面一個面顯病態的青年嘴中的紅糖糍粑應聲掉落。

  “道…道……”

  申公豹也笑了,“酆都兄,你也在這買糕點?”

  酆都額頭涌現一層細密的汗珠,上班摸魚被老板發現,太社死了。

  “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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