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和離后,我被太子嬌養了 > 第1503章:逢場作戲
  直到蕭沂走遠,秦昭才下了床,進來的是兩個臉生的宮女。

  她瞬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氣得肝疼,沉聲問道:“寶珠在何處?!”

  居然敢把她的人給換了,蕭沂哪里來的臉面?!

  “姑、姑姑如今是雜掃宮女。”圓臉宮女面對秦昭這樣的氣勢,沒膽跟秦昭對視。

  秦昭直接氣笑了,她冷笑一聲,隨手拿了一支簪子,當著兩個宮女的面,“啪”的一聲將簪子折成兩段。

  兩個宮女傻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覷。

  “你們把本宮御賜的簪子弄斷,該當何罪?!”秦昭冷聲喝問。

  兩個宮女這時才反應過來,兩人齊齊跪倒在地,臉色發白。

  “去坤寧宮前跪,沒有本宮的命令,你們不準起身。”秦昭輕飄飄下了一道命令。

  兩個宮女連滾帶爬地出了寢室,再去到坤寧宮前跪下。

  秦昭洗漱之后,找到正在打發宮殿的寶珠,讓她回到自己跟前伺候:“你傻不傻?你是本宮的人,居然聽安王的話做雜灑宮人?”

  寶珠面帶羞愧:“是安王殿下威脅奴婢,說奴婢不聽話,安王殿下就要對娘娘下手。”

  “你覺得蕭沂他敢么?!”秦昭輕聲嗤笑。

  寶珠當然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但是她不敢賭,更不敢跟蕭沂硬扛。

  “還有誰被調開了?”秦昭好整以暇地問道。

  “寶元好像被趕到了掖庭局……”寶珠說著,小心翼翼看著秦昭,就怕秦昭生氣。

  “行吧,先去把寶元接回來。安王真知道怎么給本宮找事情做!”秦昭并沒有生氣,相反,還心平氣和。

  她只等著蕭策回宮后,把蕭沂收拾了,她就看看蕭沂還能猖狂多久。

  唯一兩個沒有職務調動的就是寶瓶和寶玉。

  寶瓶醫術好,因為她懷有身孕,所以寶瓶仍然好好地留在坤寧宮。

  寶玉是廚藝了得,所以蕭沂也沒有動寶玉。

  秦昭忙了整整一天,才把自己的近侍都找了回來。

  至于蕭沂找過來的宮女和內侍,她全部趕到坤寧宮門口跪著。

  左昭容聽說這件事后臉色不大好看:“殿下到底在想什么?!”

  這是生怕世人不知道他對秦昭有想法嗎?居然迫不及待想把秦昭身邊的近侍都換了。

  “昭容娘娘要不要去勸勸安王殿下?”紅線小聲問道。

  左昭容看了看天色,眼見著天要黑了,這個時候確實應該去找蕭沂談一談。

  她沒有猶豫太長時間,喬裝成太監后,離開了皇宮,再經由密室進入了蕭沂的書房。

  蕭沂沒想到左昭容又來了,他沉下臉:“本王說過,沒事別來王府。”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你。今天發生在坤寧宮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秦姐姐把你安排的人都放在坤寧宮外罰跪,這件事鬧大,損害的是殿下的聲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最重要的是還是收買人心,不能讓大家覺得殿下只重女色,殿下覺得呢?”左昭容決定曉之以理。

  蕭沂籌謀了這么久,已經無限接近自己的目標,總不成想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蕭沂沒接話,只是眉心微皺。

  左昭容離蕭沂近一些,正想靠在他的肩上,誰知他突然間退開幾步,避開了她的接近。

  她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常態。

  “秦姐姐就在宮里,她跑不了,殿下往后想怎么接近都可以,但不能在這個時候讓秦姐姐壞了殿下的好事,殿下當以大局為重。”左昭容語重心長地又道:“現在宮里閑言碎語很多,我都是為了殿下好才跑這一趟。”

  蕭沂定定地看著左昭容,依舊沉默。

  一時間,左昭容也不知蕭沂能不能聽進她這一番說辭。

  其實她特別想蕭沂,她這輩子唯一在意的只有這個男人。原先局勢不明朗的時候,蕭沂再喜歡秦昭,也有蕭策擋著,秦昭是蕭沂永遠都得不到的女人。

  如今不一樣了。

  蕭策不可能活著回宮,蕭沂將無所顧忌。她只慶幸秦昭懷有身孕,不然依蕭沂的性子,可能先占了秦昭的身子。

  她如今要做的事就是搶占先機,不能讓秦昭走到自己前面。

  “就好比今日那么多的宮人被罰在坤寧宮前下跪,很多人都在看著,話也說得難聽。再者,你現在逼迫秦姐姐,只會把秦姐姐越逼越遠,難道你等了這許久,只想得到這樣的結果?”左昭容柔聲又道。

  蕭沂這時才終于說了話:“你說的有道理。”

  秦昭本就不喜他,如若他一意孤行,只會把秦昭越推越遠,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左昭容見自己終于說服了蕭沂,松了一口氣,只是心情依然低落。

  說到底,還是她最后一句話說服了蕭沂,否則蕭沂不會松口。

  一個秦昭,就左右了蕭沂的所有決定。

  說完了秦昭,左昭容還舍不得走,她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蕭沂的腰。

  蕭沂一愣,而后低聲喝問:“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想殿下了,殿下能給我一個吻么?”左昭容說著,湊上自己的紅唇,就想親上蕭沂。

  蕭沂卻突然轉頭,避開了左昭容的這個親吻。

  左昭容的吻便落在了蕭沂的臉上,因為離得近,她清楚看到蕭沂眸中閃過的不耐煩。

  她心口微滯,沒想到蕭沂對她的投懷送抱居然感到厭煩。若換作是是秦昭做同樣的事,他肯定興奮都來不及吧?

  “殿下給我一個吻,可以么?”左昭容說著,突然捧住蕭沂的臉,狂亂地吻了上來。

  蕭沂就這樣被她親了個正著。

  以前逢場作戲多的是,一個吻根本算不得什么,但現在他卻很不喜。

  他用力推開左昭容,臉色陰沉:“左層雪,你還記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么?”

  左昭容沒有被蕭沂推開的難堪,她淡然一笑:“我知道自己是皇上的女人,可是我的清白給了殿下。對了,秦姐姐也是皇上的女人,殿下可還記得秦姐姐這一層身份?!”

  蕭沂以前的女人什么樣的沒有?居然會問她這樣一個問題,不免可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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