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和離后,我被太子嬌養了 > 第1447章:生死較量
  秦昭不禁失笑,“你不在我身邊也無礙,我有這件寶物。”

  她亮出龍玉,不免有些得意:“我一亮出這塊龍玉,安王就得俯首稱臣。”

  蕭策露出今晚的第一個笑容,他輕捏秦昭的巧鼻:“你呀……”

  秦昭見他終于笑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蕭沂這回偷雞不成蝕把米,依她來看是好事。去了皇陵,起碼半年內蕭沂沒辦法作妖。

  塞清雖是安王妃,卻因為不能輕易踏進宮門,想搞事情也有難度。

  這回或許還是契機,可以讓蕭沂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看清楚他這個安王什么也不是。

  當然,另一種發展態勢是逼蕭沂和蕭策徹底反目,她覺得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蕭氏兄弟之間連表面上的平和都不能繼續維持,那就只剩下絕裂這條路可以走。

  這一世和前世的劇情有了很大的變化,所以她不知道蕭策會不會再御駕親征,會不會在這期間再被人下毒。

  這回蕭沂被罰去守皇陵,對蕭策的怨氣一定會比以前更大吧?

  此刻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御花園她對蕭沂亮出龍玉,以絕對皇權來制壓蕭沂的時候,蕭沂就已經對蕭策動了殺念。

  以至于接到圣旨要去守半年皇陵的時候,蕭沂心里很坦然。

  他甚至希望蕭策對他再狠一點,這樣他對蕭策下殺手的時候,就不會再有半點猶豫。

  他何嘗不知蕭策這些年來對他很寬容?

  因為覷覦皇帝的位置,因為蕭策這個太子的存在,他只能讓自己變成不學無術、風流成性的閑散王爺。

  甚至在他得到“安王”這個封號的時候,就代表了父皇對他的期許。

  蕭策比他幸運,他母妃早逝,從小就沒有人撐腰。不像蕭策,早早被封為太子,早早監國。

  他明明也有治國才華,可他不能表現出半點自己的抱負。

  他醉生夢死這些年,無非是想讓蕭策降低對他的防備心。可他最后還是因為一個秦昭露出了破綻,每每遇到秦昭,他就變得不理智,也變得更急切。

  這回被罰去守皇陵,還是因為忍不住想接近秦昭。只因為秦昭身在深宮,他想見一面太難,他舍不得錯過任何可以接近秦昭的機會。

  所以也就造成了他去守皇陵的結果。

  “殿下早該殺了秦昭的!”胡側妃淚眼漣漣。一想到蕭沂要去守半年皇陵,便心疼不已。

  “本王說過,不可以再動她,這是命令。若你敢陰奉陽違,本王要你的命!!”蕭沂眼中露出殺意,再無半點風流意態。

  胡側妃避開蕭沂殺氣凌人的眼神,逼回眼眶的淚水,低聲道:“妾、妾身只是說說,妾身不會動秦昭的。”

  正因為蕭沂下了這道命令,所以后宮很平靜,那人再未對秦昭下手。哪怕是在狩獵時那樣的好機會,她們也不再敢對秦昭出手。

  可笑的是,愛蕭沂的女人那么多,蕭沂卻只對秦昭感興趣。甚至為了一個秦昭,致皇權大業于不顧。

  此次又被蕭策抓到機會,才有了守皇陵這樣的懲罰。

  蕭沂此去守皇陵一守就是半年,半年之后還不一定能回到京都,這讓她們怎么辦呢?

  “不過是半年時間罷了,哭什么?去守皇陵也好,可以清靜清靜,也可以想一想,究竟要怎么樣才能兵不血刃除去皇兄。”蕭沂一字一頓地道。

  胡側妃雙眼一亮:“殿下終于下決心要除去皇上了?”

  以前蕭沂總是想和蕭策來個正面交鋒,還說要等蕭策主動犯錯,如今看來,蕭沂等了這些年也等不下去了。

  “皇兄不死,秦昭永遠都在他的保護之下。只要皇兄死了,秦昭便再無僻護,那個女人自然就會成為本王的人。”蕭沂冷冷一笑:“本王早該下定決心才是。”

  可笑浪費了這么長的時間,他才有了這樣的決心。

  同樣,若他不能事成,最后他將反被蕭策除去,他和蕭策之間,遲早要來一場生死較量。

  胡側妃再聽蕭沂提及秦昭,一點也不意外,可是心里還是難受。

  秦昭到底哪里好呢?已經嫁了兩次,不干不凈,還為今上生過孩子。雖然秦昭貌美,但蕭沂不覺得膈應么?

  跟蕭沂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干干凈凈進的安王府?這些女人當中,除了喻氏那個例外,還有塞清那個水性揚花的,哪一個不是對蕭沂死心塌地?

  蕭沂想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羅裳那樣絕美的也進了蕭沂的后院,為什么蕭沂就是對秦昭念念不忘。

  是因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么?

  “總有一日殿下會得償所愿的。”胡側妃的心突然間就沉淀下來了。

  如果有一日蕭沂事成,如果某一天蕭沂最終得到了秦昭,那秦昭就再不是蕭沂得不到的白月光了。

  一定是這樣吧。

  “前提是本王可以除去皇兄。”蕭沂臉上的冷意淡去,“可是談何容易?”

  他其實打從心底里怵蕭策,只因為他知道蕭策的實力,才不敢輕舉妄動。

  沒有足夠的把握,他不敢動手。

  除非能有絕對的把握,他才出手,這些年來他等待的就是這樣一個機會,但這個機會遲遲未來到。

  而今他不想再等,成功的把握自然也不大。

  翌日一大早,蕭沂便動身前往皇陵。

  出城門的那一刻,他不禁回頭。

  這一次只有胡氏來送他,塞清作為安王妃,卻并不在意他去不去守皇陵。在塞清心里,在意的只有蕭策。

  可笑的是,這個女人以為成為安王妃就有機會接近蕭策。

  唇畔勾出一抹諷刺的笑意,蕭沂放下車簾,示意車夫趕路。

  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仿佛落成了模糊的雨霧。馬車就在越來越深濃的雨霧中走遠,漸漸變成了圓點,終至不見。

  養心殿內,蕭策難得沒有處理政務,就站在窗棱前看著這場冬雨,目不轉睛。

  這時張吉祥入內,向他啟稟:“安王殿下已離京,前往皇陵。錦衣衛指揮史大人已派人盯著安王殿下,若安王殿下有異動,皇宮會及時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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