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和離后,我被太子嬌養了 > 第557章: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秦昭找了許久也沒找到開關,這東西不像是會有貓膩的樣子。

    既如此,兇手是怎么用這只水壺下毒而且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王奉儀喝水的杯子里下了毒,但是水壺中沒有查出毒。伺候王奉儀的宮女也仔細審訊過,稱沒動過屋里的東西,更不知道王奉儀把毒藏在什么地方。

    昨天白天也無人出入王奉儀的住處,所以兇手要下毒,必然是在王奉儀晚上到望月居鬧場的時候跑到王奉儀的住處動手。

    宮女還說了,茶杯是她臨時從一堆的杯子里隨手找來的,除了王奉儀喝水的茶杯有毒,其它茶杯都沒有沾毒。

    若是一早就有人在茶杯中抹毒,怎么就那么巧,王奉儀挑來的茶杯就有毒?

    所以她懷疑毒是投在水壺中。

    但是仵作也檢查過,水壺剩下的水中沒有檢查到毒,所以她的推論不能成立。

    秦昭死死盯著眼前的兩只茶壺,仿若這般就能看出這兩只茶壺藏著的秘密。

    寶珠準備了晚膳入內,見她還看著兩個茶壺發呆,提建議道:“想不通的事良娣不若先放一放,吃飽喝足再來思考。”

    秦昭起身用膳,順便把兩只茶壺也帶上。

    她吃飯時不時看看兩只茶壺,越想越覺得悲催。

    不是說她的腦子開竅,比以前聰明嗎?為什么她覺得問題就出在水壺上,卻還是想不通?

    “你們幾個覺得這兩只茶壺有可能設置機關嗎?”秦昭的視線定格在寶珠臉上。

    四寶當中寶珠最聰慧,或許寶珠能看明白一些她想不通的問題。

    “不可能!”寶珠回得斬釘截鐵。

    只因兩只茶壺看起來很普通,所有東西一眼就能看到底,哪能整什么機關出來?

    “我也覺得不可能,直覺卻告訴我這兩只茶壺有問題。”秦昭忍不住又看向兩只茶壺。

    明明就是很簡單的兩只茶壺,會不會是因為她疑心病太重才找不出問題所在?

    “待會兒我去主殿走走。”秦昭說著,加快了用膳的速度。

    吃飽喝足后,秦昭擰著兩只茶壺去到了主殿。

    蕭策剛好用了膳,吳惜柔也在,她一見到這兩人雙眼一亮,便把兩只水壺遞到他們跟前晃了一圈問道:“殿下和吳妹妹能看出這兩只茶壺的貓膩嗎?”

    蕭策習慣了她說話的語氣,大概知道貓膩是什么意思。他接過兩只茶壺細看,淡然搖頭:“看不出來。茶壺簡簡單單,不像是有問題的樣子。”

    吳惜柔也湊上前來細看,而后搖頭道:“我也看不出來。”

    秦昭一聽這話唇角微彎。

    只說明不是她笨,而是聰明人都不知道茶壺出了什么問題。

    “殿下細看再下決論。”秦昭眼巴巴看著蕭策。

    蕭策仔細看了又看,仍然沒看出什么不妥:“只能說這兩只是一對。”

    吳惜柔也在仔細察看,和蕭策一樣的想法:“茶壺很普通,沒什么特別之處。”

    秦昭覺得就是這個道理。所有人都說茶壺普通,它們是一對,但她在初初見到這對 到這對茶壺的時候就覺得它們不普通。

    “你們忙吧,我回去了,今晚我要早點歇息。”秦昭說著,擰著兩只茶壺邊走邊小聲嘀咕。

    蕭策看著秦昭的背影,啞然失笑。

    這丫頭過來就是問他兩只茶壺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吳惜柔的視線卻一直在蕭策身上,見到蕭策的這個笑容,她微微一怔。

    或許連蕭策自己都沒發現,這是他今天以來的第一個笑容。他是嚴謹而克制的男人,永遠把政事放在第一位。

    對于女人,他從來不放在心上,秦昭是唯一的例外。

    這一刻,她很羨慕秦昭。秦昭就提了兩只茶壺過來,問了他們一個問題,然后走了,蕭策也笑了。

    “秦姐姐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呢,難怪殿下喜愛。”吳惜柔壓下心中酸楚,低聲道。

    有時候她會想,如果她先遇到蕭策,她有沒有可能變成蕭策最在意的人。

    只是這種假設不可能存在。

    “嗯。”蕭策難得有了談興,提起秦昭時連眉眼也變得溫柔:“她是孤見過的最通透之人。”

    “殿下和秦姐姐姐初遇是怎樣的?”吳惜柔好奇地追問。

    其實這事兒她有聽吳惜語說過。

    吳惜語也跟她說,本來戚氏想把吳惜語送進蕭園,但那一夜她被敲暈,翌日一大早,大家在蕭園看到的人便是秦昭。

    蕭策想起初見秦昭的情景,輕咳一聲,略有不自在:“過去的事都過去了。”

    也就是說,這個話題可以到此為止。

    吳惜柔不好再追問,她只是在想,若當初是吳惜語成為蕭園的嬌客,那吳惜語會成為太子妃嗎?

    沒有人知道答案,因為時光無法倒流,看蕭策的樣子,那一夜不愿再提及,連蕭策心里都沒有確切的答案。

    秦昭來到書房,給書房帶來了一點春意。秦昭一走,書房內又恢復安靜,只有翻閱案卷的聲音在書房內回響。

    那廂秦昭早早洗浴歇下,并摒退了所有人,她需要一個人靜下來慢慢琢磨。

    既然她覺得這兩只水壺有問題,那她就該堅信自己的直覺,她只是需要一點點靈感,就能想到問題出在哪里。

    四寶倒也默契,見秦昭歇得早,她們依次退下,寢室內只剩下秦昭一個人。

    當她躺在榻上,閉上雙眼,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雖然手里沒有兩只水壺,但這兩只水壺的形狀、花紋及特點都印在了她的腦海。

    她的腦子在飛速運轉,思索自己到底遺漏了什么樣的重要線索。

    陳昭訓今日去世前告訴她,水壺不屬于王奉儀,羅奉儀也說,是王奉儀從陳昭訓手里搶走了杯子,所以有人對王奉儀下毒手是因為水壺嗎?

    但陳昭訓不像是殺害王奉儀的兇手,像陳昭訓這樣的人連生死都不在乎,又怎會在乎一只小小的水壺?

    思及此,秦昭一躍而起,再把兩只水壺擺放在一起。

    這兩只水壺放在一起便形成一副完整的山水畫,這也是事實,這說明它們是一對,只是后來被王奉儀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