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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發育了

    “這么說,你還是為了我好?”秦昭冷笑:“王爺相信自己的這番說詞么?”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本王處處為你好,你卻不知感恩。你才進東宮,應該不知道太子哥哥是個獨占欲極強的人。他若知道你跟趙鈺和離了還有來往,只會讓太子哥哥有心結,從此冷落你。本王聽聞太子哥哥對你恩寵有加,你應該也不希望突然間沒有了太子哥哥的這份恩寵。”蕭沂一本正經再補充一句:“所以你應該感激本王。”

    秦昭就這么看著蕭沂,蕭沂在她的注視下,坦然回視:“有人跟你說過,你有一雙很美的眼睛么?若你不是太子哥哥的良娣,可以成為本王的女人。”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秦昭懶得再跟蕭沂周旋,轉身出了室內。

    蕭沂看著秦昭的背影,心道這位還真是軟硬不吃,這樣的臭脾氣,蕭策怎么受得了她?

    當然,也必須承認她有個性,和蕭策倒是般配。

    再想想她救人時的義無反顧,也必須承認,那樣的秦昭很美。這種美不是來自外貌,而是由內自外散發出來的美。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進入他的視野。

    他緊跟著秦昭出了室內,不緊不慢打開了話匣子,“秦昭,本王自見你的第一眼起,便覺得你合本王的眼緣,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秦昭的心猛的一跳。

    她想起在蕭策去世后,蕭沂這個攝政王其實幫過她不少,除了他的口無遮攔,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他總是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

    有時候她也得承認,前世蕭沂待她不錯。

    雖然心有所動,但她還是覺得跟蕭沂應當保持距離。

    蕭沂也不在意。

    總之秦昭去哪兒,他便跟到哪兒。他這個閑散王爺旁的沒有,就是時間多。

    秦昭也很無奈,她以為自己臉皮夠厚了,但蕭沂顯然比她更不知廉恥。

    直到用晚膳的時候,她還是沒能擺脫蕭沂。

    看著對面胃口特別好的蕭沂,她沒有一點食欲。

    “你很瘦,應該多吃點。”蕭沂見秦昭在對面數米粒,好心提醒。

    “面對王爺這張臉,我吃不下。”秦昭實話實說。

    風寒確實好了,胃口也有了,就是蕭沂這個人怎么都趕不走,讓她焦慮。

    蕭沂沉聲而笑:“本王知道太子哥哥為何獨寵你一人了。”

    實在是她說話非常有趣,讓人忍俊不禁。

    秦昭聞言冷笑:“你哪只眼睛看到太子殿下寵我?人云亦云,這說明王爺沒有主見。”

    蕭沂臉上的笑意隱去:“在你看來,本王就這么一無是處?”

    秦昭搖搖頭:“不是王爺一無是處,而是王爺纏著一個有主的女人讓我不解罷了。你若真尊重太子殿下,就不會明知我是太子殿下的良娣,還對我死纏爛打。這也從側面印證了一件事,你并不看重你和太子殿下的兄弟情。”

    秦昭這各方面讓蕭沂心念一動。

    這話確實說到了點子上。他明知秦昭是蕭策的良娣,卻還糾纏不清,這不只是對秦昭的不尊重,也是對蕭策的不敬。

    他當局者迷,沒發現這其中的不 中的不妥,但秦昭一語驚醒夢中人。

    “就不知道太子殿下知道王爺這樣纏著我,會對你這個弟弟做何看法。”秦昭淡聲又道。

    本來她不想說這些,但蕭沂的做法讓她不吐不快。

    “不說太子殿下看到王爺的這番作派會有何想法,就說皇上知道此事,也不會太高興。王爺,您說是不是?”秦昭點到即止。

    安王之所以可以留在京城,是因為他安份守己。

    但若是安王的所作所為讓當今圣上不高興,皇帝自然可以給他一塊封地,讓他遠遠離京。

    皇帝之所以沒這么做,是因為統共只有三位皇子,這是皇帝的仁慈,安王當然也該明白自己的尷尬處境。

    蕭沂深深看秦昭一眼:“女子太聰慧也不是什么好事,這讓男人不喜。”

    他卻是小瞧了秦昭。

    秦昭居然能一針見血地點出他目前所處的位置,

    “我就當王爺是在稱贊我。”秦昭說完,便認真用膳。

    晚膳之后,蕭沂便自動自覺地離開,這讓秦昭松了一口氣。

    蕭沂畢竟是安王,她只能用這種方式逼退蕭沂,而這個法子是最有效的。

    今晚她得好好想想自己該何去何從。

    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還是沒有作好決定,但她的身體開始不適。

    小魚見她眉頭緊鎖,便問她道:“良娣怎么了?”

    “肚子脹痛,不知是怎么了。”秦昭摸索著坐下:“以前沒試過這樣。”

    這種感覺就像是要來葵水一般。

    想到這種可能性,她雙眼都亮了:“或許這是好事。小魚,你去幫我找個大夫過來。”

    小魚應聲而去。

    很快她回來,帶來了大夫。

    大夫仔細幫秦昭把脈后,若有所思:“這種脈象確實奇特,只是眼下也沒有好的法子,小的只能給姑娘開一些安神定氣的藥,看能不能壓下痛楚。”

    “有勞大夫了。”秦昭見大夫說不出所以然,有點失望。

    她還是相信寶瓶的判斷。

    寶瓶曾告訴她,她的好日子快來了,而且服食此藥,在好日子快來的時候會很辛苦。她以前沒感覺,現在感覺到了痛苦,是因為她正要來葵水。

    若無意外,就是最近幾天。

    送走大夫后,她自己泡了一碗姜茶來喝。只是效果甚微,她也不懼,索性倒在榻上裝死。

    只是墜痛感越來越強,好不容易睡著了,才解脫。

    因為趙鈺一大早便出去辦事,小魚不知找誰,剛好蕭沂在,她便去找蕭沂說了秦昭不舒服這失眠事。

    “人言可畏,秦昭突然發病,本王不是大夫,幫不了她。”蕭沂冷然啟唇。

    還是秦昭提醒了他,他不能和秦昭太過接近,否則他隨時可能被趕出京城。他不似蕭策那般,有父皇寵著、淑妃愛著。

    他母妃早死,他從來都只能靠自己。

    有時候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嫉妒蕭策能得到這世上最好的一切,他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考慮風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