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魁和小四的帶領下,所有的人都在卯足力氣搞生產,一門心思奔小康。

  也有人在閑余時間,與本地的女性頻繁接觸,渴望盡早成家立業。

  這一現象呈現出一觸即發的爆炸性增長,只緣于加入幫會之初,他們都沒有配偶。

  為了不讓隊伍產生累贅,馬魁制定的幫規很苛刻,擁有配偶的人是不能加入馬幫的。

  那些有父有母的人在入幫之前,也被明確告知,一年之內只能回家探望一次。

  馬魁深知,馬幫的屬性和從事這份職業所帶來的風險,就注定了他們只能暫時地拋棄情感。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既然要在叉叉定居,又不出去打劫了,當然要與正常人一致了。

  理性與感情,一樣都不能少,通通都回歸了。

  安逸的日子像靜水深流,轉眼間,王開槐又在叉叉國的國土呆完了半個月有余。

  表面上來看,他過著一種尸位素餐的生活。

  除了必要的活動,通常情況下,他都足不出戶。

  他在持續探索自身的潛能,不斷尋求突破,掌握更多驚人的藝業。

  他深深地感到,聚源大師贈予了他一座富礦,而他還處在礦山的山腳,只挖掘到了一些皮毛。

  他偶爾通宵不眠,為了某個癥結冥思苦想。

  他覺得真氣有時候像個頑皮的小孩,不那么聽話。

  他嘗試更好地拿捏它們,卻適得其反,引來它們的反抗。

  這令他產生過極端的想法,要對它們進行懲罰,將它們逼出體內。

  結果,真氣在周身高速運轉,最后又悉數回歸丹田。

  于是,他的怨憤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自己的丹田上。

  可是丹田是與生俱來的,難不成要毀了它嗎?

  這個念頭雖然不強,但是成為了一株萌芽的小樹,寄生在腦海的一隅,漸漸地成長起來。

  他只能暫時避開這棵意愿之樹,在浩瀚的技藝海洋中遨游。

  有一天上午,他難得地出了一趟門,去附近走動。

  汪汪在他身邊小跑,不時被新奇的事物吸引,來回地跳躍。

  他走進了小樹林,低頭察看腳下的生機勃勃的小草。

  他揀了一塊堆積著枯枝敗葉的空地盤腿坐下,將雙掌搭在膝蓋上,閉眼陷入了冥想。

  過了一會,他攤開了兩只巴掌,掌心向天。

  身邊起風了,樹葉和樹枝被卷起來,在半空回旋飛舞。

  汪汪嗚嗚地叫著,跑到不遠處的樹下,半蹲下來,驚恐地注目前方的異象。

  又過了一會,整個林子都顫抖起來。

  樹木花草在一瞬間,就被抽走了所有的元氣,失去了天然的成色。

  王開槐睜開眼,看到了眼前凋敝的植物,心中有譜了。

  接著,他閉上眼睛,催動真氣,將剛剛吸納的元氣又源源不絕地返還給植物。

  等他睜開眼時,植物已經重新煥發了生機,生命力似乎比之前還要旺盛。

  就連汪汪也察覺到了這轉瞬即逝的兩次改變,激動得在地上打滾。

  這時,一條毒蛇從對面游了過來。

  汪汪受到驚嚇,吠叫著跑到王開槐身邊。

  毒蛇加快了行進的速度,在離王開槐一米處騰空而起,朝王開槐吐出了一截蛇信。

  隨即,一股銀白色的毒液從毒蛇的嘴里噴向王開槐。

  王開槐嘗試用真氣操縱飛行的毒液,毒液立刻轉向,全部回潑到毒蛇身上。

  毒蛇的身軀一震,但勢頭不減,蛇頭距王開槐近在咫尺了。

  王開槐把剛才施用在植物上面的法門再次施展出來,抽干毒蛇的元氣。

  毒蛇瞬間就變成了一截枯柴,落到地上。

  接下來,王開槐必須做一次更加大膽的試驗。

  他盯著失去了生命特征的毒蛇,對毒蛇釋放真氣。

  毒蛇被一大團白氣籠罩著,已經看不到首尾了。

  汪汪不安地在一邊跳躍,吠叫不斷,驚恐地望著大團的白氣。

  王開槐停止了真氣的輸出,白色的氣團就慢慢地被空氣稀釋了。

  毒蛇的大半截身體已經恢復了鮮活的表征,但是頭顱這一截卻依然枯槁。

  王開槐震驚了,這就證明,真氣的輸出雖然救活了毒蛇的軀干,卻無法挽救它死亡的大腦。

  王開槐心想,假如剛才的施救提前,有的放矢地先對毒蛇的頭部進行輸氣呢?

  毒蛇會不會像那些枯死的植物一般,回復生命的跡象?

  那么更進一步,如果去救治一個瀕死的人,這種真氣的輸出能不能夠奏效?

  一切的問號有待通過實踐來檢驗,理工男最擅長的就是實驗。

  王開槐起身對汪汪說道:“汪汪,咱們回去了。”

  一人一狗,出了小樹林。

  老遠的,王開槐看到在住房前面的空地上,一大群人圍在一起。

  發生什么事了?

  他加快腳步,汪汪小跑跟進。

  到了人群外圍,王開槐聽到里面有人說話。

  “村長,得饒人處且饒人吶,我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要再刁難了。”

  “哼!你們的人調戲我們的村花,對我們的生活造成了嚴重的干擾,一句道歉就完事嗎?”

  王開槐撥開人群,到了里面。

  “怎么回事?”王開槐看著馬魁。

  馬魁說:“小事。一個弟兄進村買東西,跟一位姑娘起了口舌。不明真相的村民對這位弟兄進行了謾罵和圍攻,好在他年輕力壯,突出包圍逃了出來。”

  “胡扯!”村長憤怒地攥起雙拳,“明明是出言調戲,還動手動腳!”

  村長身后的幾條大漢一齊鼓噪,要求把人交出來。

  王開槐彎腰把汪汪抱到手上,喝道:“別吵!聽我說兩句。”

  村長擺手制止了手下,說:“你是何人?你是這里的頭兒?”

  王開槐搖頭,“我不是頭兒,但我說話管用。我且問你,咱們是在你們的地頭,應該也算村民吧?”

  村長偏頭凝思片刻,道:“你們不算,你們是外來人口。”

  王開槐說:“這你就不對了。人的權利都是平等的,我們即便從外地過來,也應該享有與本村村民相等的權利。”

  “這……好吧,就算是吧。既然你提到權利,我也要把話說清楚,你們是叉叉的國民嗎?”

  “不是。”

  “那不就結了。非本國國民,當然要區別對待。”

  “區別對待可以理解,但不能作為歧視乃至欺侮的理由。”

  “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我們又沒瞎編亂造。”

  “那咱們先對質。”王開槐扭頭看著馬魁,“把那位兄弟喊過來吧。”

  過了一會,一個年輕人跟著王小果走了過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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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