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桌的小四起身將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上,喝道:“弟兄們動手!”

  王開槐身邊的一個人從懷里拔出了匕首,朝王開槐刺來。

  王開槐卻是不顧這一擊,一手抄住了馬魁的領口,帶著他一齊騰空。

  坐在馬魁身邊,已經對馬魁拔刀相向的人抬頭傻傻地仰望升天的二人。

  王開槐的判斷是準確的,他帶著馬魁躲過了小四安排好的對他倆的刺殺。

  底下一時亂套了,馬魁與小四的兩撥人馬迅速站隊,然后形成了對峙。

  王開槐對馬魁道:“看見沒?人家準備得妥妥的。”

  馬魁朝底下叫喊:“小四!你這狗娘養的,居然暗算勞資!”

  捉刀在手的小四將刀尖朝馬魁一指,說:“廢話少說,下來跟我決戰!”

  小四又對王開槐喊話:“王兄弟!這是我們的家事,請你作壁上觀,不要插手!”

  王開槐隨即把馬魁帶到與小四一伙對峙的人群中,準備放下馬魁。

  馬魁說:“老弟,他剛才要殺你,你不幫我嗎?”

  王開槐一言不發,松手將馬魁撇下,然后對小四那邊的人馬喊話:“你們有所準備,但是他們這邊沒有武器。所以,你們必須等一等!”

  小四下令:“別理他,給我殺!”

  手下們朝馬魁這伙人一窩蜂涌來。

  王開槐二話不說,向前方打出兩個真氣彈,將突前的人炸得人仰馬翻。

  “后退!”王開槐喝道。

  小四恨恨地擺手道:“咱們等等!”

  馬魁立刻朝手下下令:“快去拿家伙!”

  很快,馬魁的手下拿來了兵器,雙方在人數上也近乎對等,堪稱勢均力敵。

  王開槐飛去不遠的山壁的一塊突出部,坐了下來。

  兩撥人馬開始了火并,喊殺聲和冷兵器的碰撞聲不絕于耳。

  王開槐看到,馬魁與小四單挑,使的兵器都是大刀。

  馬魁的刀法比較純熟,套路清晰。

  小四的刀法略微凌亂,但是刀勢沉重,力量頗大。

  兩人你來我往,走了幾十招,互有擊中,身上都掛了彩。

  就在這時,谷口響起了渾厚的號角聲。

  王開槐扭頭望去,身著官服的官差正順著通道魚貫涌入了谷口。

  火并的兩方停止了搏殺,不知所措。

  王開槐朝底下的兩伙人喊話道:“你們繼續,我來解決官差!”

  可是,由于官差這一公敵的來犯,兩伙人立馬失去了自相殘殺的欲望。

  既然王開槐大包大攬了,他們都樂得靜觀其變。

  王開槐飛下山壁,落到列成橫隊的官差前面。

  他并不急于出手,靜靜地站著,等待所有的官差進入袋口,落入山谷這個天然的口袋。

  他看到,之前被他踢飛的那個官差赫然在列,正在緊急地對人員進行調度。

  馬魁和小四的兩撥人馬心有默契地站到了兩邊,緊張地觀察前方的態勢。

  官差全部進入了谷中,而負責全員指揮的,是一個頭頂官帽的中年人。

  “左右,與我一齊剿滅匪徒!”

  這一聲指令喊出,所有官差手持盾牌和兵器吆喝著朝王開槐沖來。

  之前被王開槐踢飛的官差并沒有隨隊伍行動,而是死死地盯著王開槐。

  如果由他指揮,他斷然不敢如此魯莽,因為他已經領教過了王開槐的手段。

  王開槐后方的人馬已經做好了戰備,之所以沒有沖鋒,是在等待王開槐的發揮。

  王開槐拉開馬步,瞬即將真氣灌注于雙臂。

  等到舉著兵器的官差迫近眼前,王開槐猛地展開雙臂,再往上一揮。

  頃刻間,所有官差都飛上了半空。

  王開槐目測這接近兩百號人的人群與地面的距離,大約在三十米左右。

  隨后,官差們進行自由落體,陸陸續續地摔到地上。

  慘叫聲響徹了山谷,王開槐選擇閉上了眼睛,垂手聆聽。

  斷斷續續的呻喚聲又像波濤奔涌一般,此起彼伏了。

  接著,王開槐聽到了正前方凌厲的風聲。

  他睜開眼,看到一個官差雙手舉刀朝他劈來。

  這人與王開槐心目中的存活對象完全一致,還是之前他踢飛的那一個。

  王開槐憐憫地望著這個官差,待刀鋒將至頭頂,忽然伸手捉住了刀身。

  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掐住了官差的脖子,逼得他松開握刀的手,去掰控制咽喉的王開槐的手。

  王開槐隨手扔了刀,轉身朝馬幫的幫眾走去。

  官差被一路拖行,奮力掙扎并對王開槐實施攻擊,卻不能掙脫,就像被大人教訓的小孩。

  王開槐走到兩伙人中間,大聲說道:“你們還打不打?”

  兩伙人看了看同伴,又望了望對方。

  過了一會,馬魁率先表態:“不打了!自己人不打自己人!”

  小四也喊話了:“咱們一致對外!”

  王開槐點點頭,說:“我手上還有一個官差,你們來解決他!”

  馬魁和小四即刻派出幾個手下,走到王開槐身邊,拖走了官差。

  他們在一個角落里砍斷了官差的手腳,對在地上兀自扭動的殘缺軀體進行辱罵,朝他雖不英俊但是英武的面孔吐口水,并對他射尿。

  官差口中詈罵不絕,面目猙獰。

  一個人用腳踩在官差的胸口,然后揮刀砍下了他的腦袋。

  官差依舊睜著眼睛,用黯淡的眼神注視著天上那一輪昏昧的太陽。

  王開槐把兩撥人馬喊到一起,“你們聽好了,我主張以前的事既往不咎。我建議,你們就此分了家當各奔前程!”

  馬魁說:“剛才我跟小四不是已經表態了嗎?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后咱們還是一家人嘛。”

  “你想得倒美,你是幫主,當然想跟從前一樣駕馭幫眾,但是這可能嗎?”王開槐瞅了一眼面露贊許之色的小四,接著道:“你們之間的梁子并沒有解開,我也無心過問細節。至于你們剛才的表態,也只是權宜之計。如果我猜得不錯,只要我前腳一出大風谷,后腳你們就會你死我活!”

  馬魁默然地扭頭望著群山,若有所思。

  王開槐說:“眼下官差被殺戮殆盡,官府一定不肯干休。之所以提議你們分家跑路,也是基于既定的事實。若是要你們強行結合,各懷鬼胎,實則是害了雙方,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再做決定吧。”

  王開槐望了那些桌子上冷卻的飯菜,對馬魁說:“你先搞點吃的來給我填一下肚子,其余的事情我一概不管,你們商量好了給我一個信。”

  小四說:“飯桌上除了酒水,其它都是能吃的。”

  “我可不敢,我害怕。馬魁,你喊人給我送。”

  馬魁點點頭,囑咐手下去搞吃的。

  王開槐又對小四說:“在你們沒有達成共識以前,我暫且不走,免得你們殺自己人。”

  小四說:“王兄弟既有胸懷,又有見識,還有本領,我們不如也!”

  王開槐厭惡地擺手,表示不愛聽。

  然后走去一塊石壁前,坐下來等送餐。

  過了一會,一個少年捧著一個油紙包,拎著一個酒壺跑到王開槐跟前來,遞出手上的物件,說:“王大哥,這里是燒鴨和燒酒,您慢用。”

  王開槐接過紙包和酒壺,說:“鴨肉有腥味,比不得鵝肉。”

  少年說:“請您湊合一下,鵝肉沒有了。”

  “行了,去吧,謝謝你。”

  王開槐邊吃燒鴨,邊喝燒酒。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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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