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苦哈哈地看向霍政軒。

  “有點難。”

  她力氣實在是小,扔這種小石頭,都沒法扔中。

  霍政軒低一低頭,就能看到阮嬌嬌微微撅起的紅唇,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很是委屈的模樣。

  不過卻讓他有種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

  他趕緊把這個念頭拍開,安撫了一句,“雖然你力氣不大,不過你扔得還是挺準的,這一點就很不錯了。”

  “真的么?”阮嬌嬌睜大了眼睛,到底是高興了一些。

  在自己這種不擅長的領域,被擅長的大佬夸獎,還是容易讓阮嬌嬌得到鼓舞的。

  這個樣子的阮嬌嬌,反差感實在是太萌了。

  一雙上挑的水杏眼此時睜得圓圓滾滾的,可愛得要命。

  霍政軒更想親了。

  真的是,打仗都沒有這么迫切過。

  打敵人只會讓他興奮和警惕,渾身都處于戒備狀態。

  而跟阮嬌嬌相處,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也是興奮,但卻更為迫不及待,恨不得立馬摘取勝利果實。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霍政軒忍了又忍,半晌后才故作深沉地嗯了一聲,“不過還需要再練一練,你不能直接用蠻力丟石頭,要像是這樣。”

  他看了看四周圍,想了想,把人帶到了偏僻的地方,又撿了一塊石頭,才繼續道。

  “你拿著這塊石頭,對準那棵樹。”

  阮嬌嬌看過去,立馬搖頭,“不行不行,那棵樹更遠,我根本仍不到。”

  她不是好高騖遠的人。

  多少能力,做多少的事情。

  霍政軒卻是輕笑了一聲,握住了她的手背,從背后覆蓋住她,溫熱的呼吸落在阮嬌嬌的耳畔,泛起一陣心癢難耐的漣漪,沒等她回過神,自己的手就突然一動,石頭被丟了出去,快準狠地正中樹木。

  阮嬌嬌:“!!!”

  太特么牛了吧!

  阮嬌嬌都想要給霍政軒鼓掌了。

  她忍不住回過頭去,眨巴著眼睛,興奮道:“真的中了!”

  只是這挪動。

  阮嬌嬌柔軟的唇,正好擦過霍政軒的下巴。

  微微長出的胡茬子,很是堅硬,擦的她有點點的疼,但更多的是酥麻感。

  阮嬌嬌當即愣在了原地。

  不過一秒鐘,阮嬌嬌又回過了神來,立馬后退了幾步,渾身都覺得不自在,眼神更是看都不敢霍政軒,她張了張口。

  “我、我是說,竟然中了……”

  霍政軒正沉浸在剛剛的那一幕中,下巴上傳來的柔軟一瞬即逝,讓他都來不及回味,就離開了。

  他的眸色暗了幾分。

  再聽阮嬌嬌說的話,見她整個人都顯得很慌張,便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悸動,不想惹得她尷尬,抿了抿唇道:“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你需要練的是腕力和巧勁,畢竟你的眼力很不錯。”

  說完。

  霍政軒從身上摸出了一把瑞士刀出來。

  “這個你拿著,沒事你可以在家里練,先在地上畫個圈,就直接戳,等你自己覺得差不多了,就把圈子縮小,增加難度,等到你能夠準確無誤的扎中中心點,就足夠了。”

  其他的防身術,霍政軒不是不會。

  只是都不適用于阮嬌嬌,她身嬌體弱,就算現在開始訓練,恐怕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有很明顯的進步。

  就算是軍區里日復一日的訓練,比阮嬌嬌身強體壯的人,都無法短時間有進步,更何況是阮嬌嬌了,本身女性和男性在體力上,就有天然的區別。

  要讓她靠男人的方式去打敗男人,那不是看得起阮嬌嬌,而是太過于不切實際。

  阮嬌嬌將目光對上了那把瑞士刀,很精致小巧,非常方便攜帶。

  不過她有些不好意思收,“這個一定很貴重吧。”

  畢竟這也是進口的,市面上壓根不會有。

  霍政軒沒當回事,直接塞到了她手里,“你拿著就是了,貴重不到哪里去。”

  至少被阮嬌嬌貴重。

  這把瑞士刀,是霍政軒殺的第一個敵人,還是個軍官級別的,他從對方身上扒下來的戰利品。

  跟著霍政軒已經很多年了。

  而他就這么輕描淡寫的送給了阮嬌嬌。

  見霍政軒這么說,阮嬌嬌將信將疑,不過她想到了另一點。

  “這種只能近戰出其不意,如果是碰到無法近身的情況呢?”

  這個只能迫不得已的時候用,算是最后一道防線,但如果遇到其他情況,阮嬌嬌還是需要別人保護自己。

  她也確實不想成為別人的累贅。

  聞言。

  霍政軒倒是認真的考慮了起來,他道:“你先練這個。”

  阮嬌嬌以為霍政軒是想不到了,她也只是隨口一問,到底是沒上心。

  她嗯了一聲。

  等兩人告別后。

  霍政軒就回去了辦公室。

  幾人都還在。

  霍政軒一進去,先是找出了傷藥來,讓他們先互相上藥,隨后才走到了鐘欣德的身前。

  他道:“首長,你難道還不愿意說,你到這里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么?”

  關于鐘欣德的成分,那絕對是正兒八經的根正苗紅,想要對付他的人,不可能從他家庭背景找到什么錯處,而具體是因為什么,卻是被封鎖了消息,人就這么下放了。

  鐘欣德自己也不愿意說。

  霍政軒有心幫他,都沒有辦法。

  只是現在這個情況,要不是自己把人安排來了月牙島,換做是其他地方下放,很可能鐘欣德連命都保不住。

  想要為鐘欣德平反,就必須得搞清楚情況。

  月牙島的情況也復雜,不知道什么時候對付鐘欣德的人,就會往這里滲透進來勢力。

  最好的辦法是速戰速決。

  說完。

  霍政軒又繼續道:“今天剛得到的消息,你走后,你家里人本來是想回鄉下去的,但卻被人扣了起來,具體原因不明。”

  這話一出。

  鐘欣德呼吸就不穩了。

  胸膛更是猛烈起伏。

  他閉上了眼睛,沉默了許久。

  如果只是連累自己,那也就罷了,可若是連累到家人,還有朋友,那他怎么能繼續緘默下去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才攥緊了拳頭,低聲道:“我是被人陷害的。”

  霍政軒一邊給鐘欣德上藥,一邊安靜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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