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張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在東州這邊清理了所有的倭人。”
“不僅僅是進入到東州的倭人,還包括那些跟倭人有過合作的東州商戶。”
“不得不說,這樣的做法,簡直是大快人心!”
“其他州的人或許還不清楚,但是對于我們徽州這邊來說,那是相當清楚這些倭人德行的。”
“別看他們剛開始的時候,是非常的恭敬,尋常見面的時候都是跪下的,但是他們在背后的陰謀,可是野心不小。”
“而且這些倭人最容易麻痹人的一點,就是重小節而失大德,別看那些細節方面做的是有模有樣,但是對于他們來說,骨子里面陰壞的很。”
“不是長久跟他們倭人接觸的話,是根本就不能分辨出來的。”
張洪濤對著那位趙先生說道。
“可是按照你的說法,這張寶又為什么會知道倭人的真面目?”
“從而一上來就清理了倭人?”
“難道說,這個張寶還在徽州這邊待過?”
趙先生有些納悶的問道。
“沒有!”
“之前在得到這個消息以后,我也曾經懷疑過,但是當我詳細的調查了張寶的底細以后,就發現張寶壓根就沒有來過徽州!”
“而且張寶的崛起,就是在這幾年的時間,幾年之前,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少爺罷了。”
張洪濤搖了搖頭。
“那真是難說了。”
“有些人,天生就受天道眷顧也說不定。”
“天命之人,或許隨便做一個決定,就是代表天道的。”
趙先生也搖著頭說道。
“或許吧,從那以后,曹康就一改跟倭人這邊模棱兩可的態度,直接擺明了要支持倭人在東州的動作。”
“所以現在這些倭人,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說白了,他們現在是曹康手中的棋子,用來制約張寶而已。”
“你想想,曹康和張寶現在可是死仇,而張寶一下子殺了這么多倭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曹康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之前或許還在暗中操盤,但是現在,都已經拿到面上來了。”
張洪濤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
“不過說起來,這么曹康也太不地道了,我就不信,他之前作為大司馬,不知道這些倭人的德行,養虎為患,真要是那些倭人拿下了東州,曹康自己也被動。”
趙先生很是無奈的說道。
“趙先生,等你做了官,你就知道了。”
“什么為民請命,什么以民為本,都是虛假的。”
“只有權利和財富才是真實的。”
“要是倭人拿下了東州,重挫張寶,那他曹康還是皇帝,如果張寶得勝,他連皇上都沒得做。”
“要是你的話,你會選哪個?”
張洪濤冷冷說道。
趙先生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這就是你不參與的原因?”
“可你也不能一直這么不站隊吧?”
過了一會,趙先生慢慢問道。
“站隊?”
“我站誰?”
“我站曹康?現在東州已經是張寶的了,那估計下一個就是我們徽州。”
“我站張寶的話更慘,我們徽州緊鄰著夏州,他那幾十萬人馬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就能把我們徽州盡數吃掉。”
“再說了,也沒到時候。”
“雖然說不需要站隊,但是倭人這邊的有些賬,還是要好好算算的。”
“希望張寶他們能順利吧……”
張洪濤慢慢說道。
……
夏州。
原本的皇宮里面,此時已經全面戒嚴。
皇宮的各個出口,里三層外三層地站滿了士兵,就連京城的城門,也都關閉了起來。
每個城門這邊有無數的士兵駐守,但凡硬闖的,當即亂箭射死。
整個京城里面的人,也都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尋常。
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小皇帝楊默失蹤的時候。
但是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
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而皇宮里面更是這樣。
原來還能見到的太監宮女一類的,全部被士兵們扣押了起來,到處都是慘叫聲。
“查!”
“挨個人給我查!”
一座大殿當中,曹康冷冷的對著身前的一隊人馬說道。
“啟稟皇上,我們已經把宮里面所有的太監和宮女全部拷問了一遍,并沒有什么發現。”
“您看,是不是也在宮外面繼續查一下?”
一個侍衛上前說道。
“查!”
“重點是藥廬、客棧這些地方,任何有嫌疑的,先抓起來再說!”
“我要知道,這背后到底是誰在安排!”
曹康站起來說道。
就在不久前,曹康差點被毒死!
本來。
曹康正想喝一個太監遞上來的茶水,但是剛好曹德來找曹康有些事情,曹康便暫時放在了一邊。
再喝的時候,茶已經涼了,就讓太監換一杯來。
結果那個太監半路貪嘴,把這茶喝了,當場就七竅流血死了。
當曹康在知道這件事情以后,當即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分明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如果當時自己喝了茶的話,那估計自己現在也已經涼透了。
曹康暴怒。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宮廷當中,竟然也被人滲透了進來。
但是這個送茶的小太監已經死了,曹康只能從其他的人那里去找。
曹康現在最迫切知道的,是張寶對自己下手,還是之前的前朝舊臣不死心。
如果是后者,倒還好辦,但如果是前者,那對于曹康來說,就要寢食難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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