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寒門小郎君 > 第138章 紙甲帶來的震驚
  紙甲?

  柔軟的紙張,用手指頭一捅就破,還能做出甲胄?

  恐怕不會有任何的防御力,被敵人的長刀砍一下,瞬間就會突破紙甲,砍進皮肉里面。

  王思禮感到了困惑不解,以滿桂驍勇善戰的勇武,還是一名天生的將才,眼光極其的毒辣。

  不可能拿手底下的兄弟們開玩笑,戰場比不到科場,科場上的考生們說兩句玩笑話,無關痛癢。

  戰場上完全不同了,只要有任何的疏忽和紕漏,都有可能讓自己和兄弟們命喪沙場。

  滿桂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絕不會拿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否則沒臉去面對兄弟們的父母妻兒。

  王思禮聽到一句紙甲,心里很是矛盾,認為紙甲不可能有任何的防御力,偏偏又以滿桂的個性,不可能無的放矢的說些胡言亂語。

  王思禮頓時就對紙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知滿桂說的這種紙甲,究竟是什么甲胄,本公子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不知能否開一開眼界。”

  趙慶簡直想賞給滿桂一千畝良田,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星,給他帶來了一條天大的機遇。

  只是憑借放走滿桂的人情,難能與王思禮搭上關系,再者說了,人情用過之后就沒了。

  如果是能與王思禮牽扯了長久的利益,還是關系到王思禮能否把縣男的爵位往上提升,打破開國元勛的后代最多只能守成,從來沒有提升祖先爵位的先例。

  趙慶與王思禮就成了有著重要利益糾葛,徹底搭上了王思禮這條線,對于他的前途來說有著極大的幫助。

  趙慶心里再是激動,還是沒有在第一時間答應王思禮,故作深沉,沉吟了很久才說道:“行吧,既然王將軍已經說出這話了,也不好駁了王將軍的面子。斛律光去一趟田莊,取一副紙甲過來。”

  哥舒翰奇怪的看了一眼趙慶,宅子里分明有幾副紙甲,目的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應對突發的狀況。

  分明可以直接拿給王思禮查看,卻舍近求遠,耽誤半天的時間去一趟田莊。

  斛律光不清楚族長打著什么主意,還是默不作聲的走出了花廳,順著河流前往了田莊。

  由于是順流而去,斛律光乘坐小船在汾河上走得很快,拿到了一副紙甲以后,撐著小船趕回了趙家宅子。

  等到斛律光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半下午,把王思禮晾了足足半天的時間。

  吊足了胃口,他本來對于罩甲紙甲只是出于好奇,現在卻是帶著迫不及待的期待。

  尤其是在花廳里等著的時候,滿桂繪聲繪色的說出了當初械斗時,紙甲發生的作用,更讓王思禮對紙甲產生濃厚的興趣了。

  用手指頭就能戳破的紙張,打造成紙甲以后,橫刀在上面只是留下了一道白印。

  紙甲的堅硬程度,幾乎是與鋼鐵鑄造的明光鎧沒有什么區別了。

  按照滿桂的話說,紙甲還只有十幾斤的重量,比起數十斤的明光鎧輕了太多。

  如果真像滿桂所說的那般神奇,紙甲說上一句國之利器也不為過。

  王思禮又經過長時間的等待,看著花廳門口,幾乎是望眼欲穿了。

  等了半天,終于再次看到了斛律光的身影,手里還拿著一副紙甲。

  趙慶看了一眼按捺不住的王思禮,心里好笑,臉上卻是不當回事的說道:“花廳里也不方便展示紙甲,還請王將軍一家到庭院里。”

  王思禮就等著這話吧,沒有了權貴平時的矜持,一個箭步,直接走出了花廳。

  又走出了花廳門口的回廊,徑直來到了院子里的,幾乎是用搶的動作從斛律光手里拿走了紙甲,仔細查看了起來。

  王思禮先是掂了掂紙甲的重量,果然就是像滿桂所說的那樣,最多也就十幾斤。

  紙甲首先在重量上驗明了滿桂的說法,沒有說話,再說了,以滿桂的個性也不會說謊。

  王思禮就對接下來的堅硬程度,懷揣了極大的期待,心想著別說是只留下一道白印了,不被砍穿,算是一副難得的甲胄了。

  王思禮直接從腰間抽出了一把橫刀,他們這些權貴子弟,不像那些文官公子哥一樣,在腰間懸掛著香囊玉佩。

  權貴公子向來是懸掛橫刀,還都是打造精良的橫刀,不是某些公子哥掛在腰間的樣子貨。

  王思禮手里的橫刀還不是一般的橫刀,一口在京城里都很有名氣的名刀,有著削鐵如泥的鋒利。

  “好刀。”趙慶瞧見拔出來的橫刀,忍不住贊嘆了一句:“想必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今天用來驗明紙甲的堅硬程度,也算是紙甲的榮幸了。”

  王思禮的注意力全都在紙甲上,點了點頭,隨口回應了一句:“普通的甲胄在本公子這把橫刀面前,根本不夠看,往往會被一刀砍穿。還是換成一般的橫刀,用本公子手里的這把橫刀驗明紙甲的堅硬程度,未免對紙甲不公平了。”

  滿桂心里的想法和王思禮一樣,應該換成一般的橫刀,戰場上不是誰都能擁有一把上好的橫刀。

  紙甲只需要擋住普通的刀劍,足夠驗明正身了。

  趙慶卻對紙甲有著十足的信心,王思禮剛才那句話里也說明了,可以砍穿普通的甲胄。

  沒說可以砍穿明光鎧,倘若他手里的那把名刀可以砍穿明光鎧,趙慶毫不猶豫就會同意王思禮的說法。

  不能砍穿明光鎧,那就另當別論了。

  王思禮手里的航道越是鋒利,等到橫刀砍在紙甲上,帶來的震撼也就越大。

  王思禮見他一再堅持用名刀,不再猶豫了,立即用力砍向了紙甲。

  “咣!”

  名刀沒有在預料之中砍穿了紙甲,反而是猛烈的回彈了起來,震的王思禮雙手發麻。

  由于用力過大,王思禮的糊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好在他常年操練弓馬騎射,糊口沒有撕裂。

  這要是換成了一般的武官,沒有防備之下,恐怕虎口當場就會撕裂了。

  王思禮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望著紙甲,嘴巴張得很大。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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