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古墓新娘,冥王寵得心慌慌 > 第540章 老僵尸考駕照
  老僵尸拿到車自然是歡天喜地,為了平衡我的心情,我冷冷地向他宣告:“車你還不能開,得拿到駕照以后才能開。”

  果然老僵尸像被兜頭一盆涼水澆下,黑著臉叫:“考什么勞什子駕照,我能讓車跑就行了。”

  我說:“你能讓車跑交警不讓你跑。”

  趙凌云不容辯駁地說:“這就去駕校報名,今天就開始練車!”

  老僵尸一臉不情愿,當我給他詳細講了交通規則后,他不得不認慫了,一說練車得按時,他馬上抗議:“那不行,我一天看不見萬小姐就難受。”

  我說:“那你看她一眼再回來練車嘛。你自己想想,等你考來駕照,開車載著萬小姐全世界兜風的時候多爽啊!”

  老僵尸立馬一臉陶醉地嘿嘿笑起來,說:“考駕照,趕快考駕照。”

  接下來老僵尸就忙起來了,每天往返于駕校和西藏之間。趙凌云也忙起來了,一早就走,夜里才回來,具體忙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媒體已經開始有消息傳出:杜昌磊攜商場又一巨頭入駐保健品行業。

  這個“又一巨頭”當然就是我夫君趙凌云嘍。

  花幾十萬給老僵尸買輛車,我心疼得流血,盼著有大客戶出現讓我趕快把錢掙回來,可是偏偏這幾天接的都是小活,別說掙錢了,弄不好還往里搭錢吶。

  誰叫我愛心泛濫呢,看見條件不好的人來看事,心一軟還給人掏錢獻愛心。

  可是偏偏賽潘安這廝鬧著夏天來了,他要買換季衣服了,另外,好久沒做大保健了,沒吃大餐了。

  我自己省吃儉用可以,不能虧著這尊神呀,只好忍著心痛任他消費。還跟自己說:格局打開,格局打開,千金散盡還復來嘛!

  老天有眼,這天就來了一個土豪,這人是個農場主,經營著幾百畝水稻,還有一個百畝蘋果園。在本市也算是個人物了。

  他來到我堂口的時候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讓秘書提前聯系我,等看事的人都散了后才上來。

  而且戴著大大的墨鏡,戴著口罩,就差披件斗篷戴個斗笠了。

  “大師,快點幫我捉拿那個黃皮子精啊!他迷惑了我閨女啊!”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位大叔,你這話沒頭沒腦的,把我都說懵了,你坐下好好說。”

  他這才耐著性子坐下了,摘了墨鏡,摘了口罩,介紹自己,“閨女,我姓夏,是開農場的,我幾年前遇到過一個黃皮子,我不小心助它化成人形了,他從此就纏上我了……”

  “讓他說清楚,是真的黃皮子纏上他了嗎。”黃小爺不樂意了。

  我就問:“夏老板,你詳細跟我說說,怎么遇到黃皮子的,它怎么纏上你的。”

  夏老板說:“大師,那是我剛五年前了,那時候我的蘋果園還沒結果子,還沒種水稻,窮得一干二凈,我也請不起人,自己整天在果園里起早貪黑忙碌。”

  “那是在一個夏天,天很熱,我累得慌,天黑了啃了個饅頭吃了個西瓜就當晚飯了,吃了飯我還是熱的睡不著,看天上一輪明月高掛,照得四處一片明晃晃的,我就又鉆進果林里給薅起草來。

  我正蹲著低頭薅草的時候聽到蘋果林里嚓嚓的響動,我以為是風吹就沒在意,繼續薅草,忽然我聽到后面一個老頭的聲音傳來:‘哎,老伙計你看我像個啥?’

  我一回頭看到身后一個不到一米來高的人穿著一件白色老頭衫,下穿一條藍褲子,頭上戴著一頂草帽,我腦子沒反應過來,隨口就答了一句:‘我看你像個人。’

  剛說完我就后悔了,我覺得不妙,可能遇到了人們說的要成精的黃皮子了,聽說黃皮子修煉到一定程度欲成精時候,就會出來找個人問它像啥,人要說它像人它就真的能幻化成人,就靠人那一口氣。

  但是他被人渡成精后就會把那個人害死,吸了那個人的精氣。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我一扭身那個“老頭”就竄了過來,伸出毛烘烘的爪子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張口就要咬我。

  幸虧我力氣大,掙出一只手一拳打到了他的脖子上,他“嗷”地叫了一聲一抖脖子,然后更兇狠的朝我咬來,我當時嚇壞了,想著這回要死在這個黃鼠狼精的手里了。

  也是天不絕我,后面忽然傳來一陣鵝叫,一聽鵝叫那家伙一激靈,猛地一下子從我身上跳下來,沒命的逃竄了。

  鵝是黃鼠狼的天敵。

  我喘著粗氣坐起身,看著我養的那個大白鵝扭著腚朝我走來,我一把抱住它真想叫它一聲親娘。

  從此就我把那只大白鵝當寶貝了,還故意訓練它攻擊人和動物,把它當狼狗保護我了。

  我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誰知我卻無意中做下了一個大惡,那個畜生它不感謝我渡他成精了,還記著我的仇。

  一回沒殺死我,就成了精變幻著人形來蠱惑我。

  幾個月后的一個夜里,我正在果園的屋里熟睡著,就聽到門外有個女人嚶嚶哭著叫我的名兒,我聽了就奇怪:我在這非親非故的,沒人知道我的小名兒,咋這黑天半夜的有個女人的叫我啊,還哭哭啼啼的?

  我是個膽子大的人,就起身開了屋門出去,看到果園里站著一個穿黃衣裳的女人。

  我一看是個生人。正警覺的待要問她是誰,誰知她的臉立時變了,全身也瞬間變成了一個像狗般大小的黃鼠狼,張牙舞爪的朝我撲來。

  我腦子馬上清醒了,情知我不是它的對手,立刻大聲喚那只大白鵝,在窩里熟睡的鵝機靈的很,聽見我喚立馬“嘎嘎”叫著撲顛過來。

  那個東西雖是成了精但它還是個黃鼠狼痞子,況且她是我那只鵝的手下敗將,鵝一來就又倉皇逃竄了。

  我從此就多了個心眼,夜里無論外面多大的動靜我也不起來開門了。

  有一個夜里我聽到我的鵝“嘎嘎”的叫個不停,而且還叫的凄厲,我雖害怕但也心疼我的鵝顧不得了就開門起來看。

  我一看嚇傻了,我的鵝在圈里對自己的身子又嘶又咬,白白的鵝毛落了一地。

  我嚇怕了,可是也阻止不了它,它像得了失心瘋的人似的。最后它脖子一歪躺在了地上,死了。

  狗日的,我敢保證是那黃皮子干的。

  我又氣又怕,就從外地買了一把槍,專候著逮住這個王八蛋黃鼠狼精。從此我就夜夜留心,覺都不敢睡了,白天也槍不離手,可是偏偏它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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