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詭異觀察筆記 > 第四百一十一章 太平道與禮圣人的橄欖枝!
  “不成體統!不成體統!二師兄若是在此,豈會發生這種事情?”王毅有些懷念宮南北了。

  因為宮南北的劍從來都不講道理,也不會有人和宮南北的劍講道理。

  “你在大梁城好好修行吧,可千萬不要辜負了宮南北師兄的期望。”崔漁拍了拍王毅的肩膀。

  “我很懷念當年上頓不接下頓的日子,雖然吃不飽,但卻可以自由自在的在烈日下奔跑。”王毅眼眶紅潤。

  崔漁略作沉吟,然后奮筆疾書,寫了一封書信,遞給了王毅:“日后宮南北師兄要是回來,你將我的書信轉交給他。”

  崔漁招呼汝楠上車,才牽著馬車走到大門處,就見公子小白并未離去,而是站在了大門外,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他。

  “這就走了?走得這么利索,倒出乎我的預料,我還以為你放棄不了即將到手的權利呢。”姜小白一雙眼睛看著他。

  崔漁看了姜小白一眼,并沒有多說,想要驅趕馬車離去,但是卻被姜小白攔住去路。

  “別走的那么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姜小白一雙眼睛看著崔漁:“不如你我做一樁交易如何?”

  “你?我?”崔漁指了指姜小白,又指了指自己:“你要和我做交易?”

  “那定海神珠,你是萬萬保不下的。與其日后便宜了別人,倒不如現在便宜了我。”姜小白一雙眼睛看著崔漁,聲音中滿是認真:“條件任你開。”

  崔漁笑了,看著身前的公子小白,下一刻寒氣涌動,姜小白凍結成了一尊凋塑,然后崔漁驅動馬車離去。

  大梁城、浩然一脈未來究竟會落在誰的手中,還難說的很呢。

  有寒冰地獄在,這些大梁城內培育出的弟子,日后難逃崔漁手段。

  他不過是借助齊國壯大浩然一脈的實力罷了。

  崔漁和兩小只、王毅告別,駕著一輛馬車,請人將冰封的鷹雀送出大梁城外,崔漁在眾人的目光中悠悠離去。

  兩小只哭成了淚人,王毅也是面色傷感。

  “公子,你現在要是走了,未來大梁城的浩然一脈,怕再也不是你的勢力了。未來大梁城究竟落在誰的掌握中,難說得很!”汝楠坐在馬車中,對著崔漁輕輕道了句。

  崔漁驅趕著馬車:“無妨,我已經在大梁城內的百姓體內種下寒冰地獄。寒冰地獄已經潛伏至所有人的體內,以后這些人脫離不了我的掌控。”

  崔漁在想,如今老儒生已經成道,自己要不要將寒冰地獄給消除,可是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太費勁,他直接叫寒冰血脈陷入了沉睡。

  但只要自己以后有需要,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叫寒冰血脈覺醒。

  人總總要給自己留下一些后手。

  “大梁城以后必然會成為一座孤城,浩然一脈現在雖然有圣人坐鎮,但想要恢復當初的勢力,也是需要花費大代價的。”崔漁心中清楚,那些浩然一脈的老家伙心中也清楚,浩然一脈根本就無法坐視旁觀天下風云,總會有人將浩然一脈給牽扯下場。所以浩然一脈選擇接受了齊國拋來的橄欖枝。

  既然如此,寒冰地獄倒不如隱藏起來,作為自己日后制衡浩然一脈的最后手段。

  “眾人既然知道我有定海神珠,而我又毫不掩飾的離開大梁城,這一路上怕是不會太平。”崔漁若有所思。

  才走到城中的一半,忽然聽見樓上一聲招呼,就見顏渠悠閑地吃著花生米,手中花生米的殼子砸在崔漁的馬車上。

  崔漁抬起頭,看向了樓上的顏渠。

  “上來聊聊?”顏渠招呼了聲。

  說是商討,但門口的小二已經上前,面色恭敬的將崔漁馬匹牽過去。

  崔漁領著汝楠上樓,一路來到二樓。

  整個二樓空蕩,看來是顏渠包下了整座二樓。

  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一眼望去足有三十多道菜肴。

  “你亂扔花生米殼的樣子,可是與禮法不符。”崔漁走上前去,坐在了凳子上,毫不客氣的拿起一只孩童手臂粗細的龍蝦啃了起來。

  “沒想到啊,你也有這么狼狽的一天,居然被姜小白那蠢貨給趕出浩然一脈。”顏渠一雙眼睛看向崔漁,眼神中滿是打趣。

  “時也命也,有先貧而后富,有老壯而少衰。滿腹文章,白發竟然不中;才疏學淺,少年及第登科。深院宮娥,運退反為妓妾;風流妓女,時來配作夫人。蛟龍未遇,潛水于魚鱉之間;君子失時,拱手于小人之下。”崔漁神情澹然,臉上沒有太大的波動。

  他可是未來注定要修成古神的人,他會在乎區區一個浩然道統?

  幾句《寒窯賦》說的那顏渠拍桉而起,眼神中滿是精光,面紅耳赤忍不住喝彩。

  “好!好!好啊!好啊!”顏渠拼了命的拍打手掌。

  可是崔漁僅僅只說了幾句,卻不再多言,只是專心啃龍蝦,叫顏渠聽的不上不下,湊到崔漁身前:“兄臺這幾句話,說的我心神激蕩,頗對我胃口,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聽聞全文?”

  崔漁看了顏渠一眼,龍蝦殼砸在了顏渠的腦袋上:“你叫我來,不會是專門請我吃龍蝦的吧?”

  “你現在既然已經被浩然一脈排擠,不如入我禮圣人一脈如何?我愿退位讓賢,尊奉你為掌教。”顏渠道。

  崔漁身后的汝楠本來正埋頭苦干海參,聞言身軀一個哆嗦,勐然抬起頭駭然的看著顏渠,油膩的臉上全都是不敢置信。

  她聽到了什么?

  顏渠為了拉攏崔漁,竟然心甘情愿的讓出自己掌教的位置?

  憑什么?

  崔漁憑什么?

  崔漁憑什么被顏渠如此看重?

  甚至于甘愿俯首做小?

  汝楠不理解,一雙眼睛看向崔漁,心中拼了命的吶喊:答應啊!答應啊!只要你答應,你就會成為天下第一教的掌教弟子,那該是何等威風?

  “值得么?”崔漁吃龍蝦的動作停住,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顏渠。

  “禮圣人覺得值得。”顏渠壓低聲音道。

  “替我謝過禮圣人的賞識恩情。我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看重我,如此賞識我。”崔漁有些動容。

  “你要是現在開口拒絕,你可知道你拒絕的是什么?那老儒生現在就算是成圣,四字真言領悟成一句話,也不過是與禮圣人平齊而已。可禮圣人麾下的禮教發展五千年,絕非浩然一脈可以抗衡的。那浩然一脈究竟有什么好,竟然叫你如此舍不得?”顏渠心中有些不甘。

  “我不是舍不得浩然一脈。”崔漁啃龍蝦的動作頓住,他覺得顏渠、禮圣人如此欣賞自己,自己有必要和對方解釋清楚:

  “我總有一日,可以修成長生不死。我的未來,最差是一個圣人。所以,我不會拘泥于哪一家、哪一教。我與老儒生之間,是有些瓜葛,我也想要利用老儒生的浩然一脈去做一些事情,但那些事情也沒必要非做不可。”

  崔漁看著顏渠:“實力才是鎮壓天下的根本,勢力不過是自身實力衍生出的附屬品罷了。”

  顏渠聞言失神,一雙眼睛呆呆的看著崔漁,他聽聞崔漁那句‘未來最低成就是圣人’話語的時候,很想出言嘲諷,問問他‘知不知道圣人意味著什么。’可是他終究將這股沖動硬生生的給壓了下去。

  眼見著勸說不動崔漁,顏渠道:“我想要購買一些神魔米,將那些物資討回來一些。你的手段未免太貪了,那些物資你吃不下。”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崔漁對顏渠的話嗤笑一聲,然后慢慢開口似是而非的警告:“騙你物資的是神魔,我要有和神魔做交易的手段,現在也不會坐在這里和你胡扯。”

  聽聞神魔二字,顏渠沉默。

  “我可以告訴你個消息。”顏渠看著崔漁:“不求回報的消息,只希望你中立于我和宮南北之間的恩怨。”

  “愛說不說,你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要挑撥離間,攪得浩然一脈不能安生。”崔漁沒好氣的嘲諷了句。

  “你這么聰明,會沒朋友的。”顏渠苦笑一聲:“那公子小白,其實就是一個喪家之犬,他雖然是齊國長公子,但卻失去了大勢,被他的弟弟重耳,給像是狗一樣的攆出來。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進入浩然一脈,就是為了借助浩然圣人的大勢,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崔漁聞言一愣,吃龍蝦的動作頓住。

  他還真沒想到其中竟然有如此大瓜,日后浩然一脈的人知道事情真相,怕是想下賊船也晚了。

  他開始琢磨,顏渠將這等消息告訴自己的原因。按理說這種消息,顏渠應該牢牢的守護住才是,絕不可能貿然的告訴他。

  崔漁吃龍蝦的動作頓住,他在考慮這個消息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布局。他打算將大梁城培育成自己未來的人才搖籃,死的人太多,對他來說并無好處。

  “死在劫數下,沒有成長起來的,都不是天之驕子。大梁城雖好,但卻太過于安逸,培養不出叱吒天下的強者。”心猿的聲音在崔漁耳邊響起。

  心猿說的話雖然偏激,但崔漁覺得很有道理。

  現在天下大亂在即,誰有那么多時間等對方一點點的成長起來?

  “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多嗎?”崔漁聞出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我也是早就在齊國布局,才探聽到這等消息的。”顏渠笑瞇瞇的道:“而且公子小白離開齊國,用的就是巡游天下,為齊國招攬英才的借口。”

  “他怕是想要招攬人手對付重耳。”崔漁搖了搖頭,繼續默不作聲的吃龍蝦。

  “你怎么這副表情?你難道不應該去告訴浩然一脈嗎?”看到崔漁的表情,顏渠不澹定了。

  “我又不是浩然一脈的保姆,浩然一脈存亡關我何事?”崔漁看了顏渠一眼:“反倒是你,你是不是和齊國的重耳有瓜葛?所以才想壞了公子小白的計劃?”

  “不然你以為為何重耳能逆襲小白?”顏渠見到被識破,也沒有再繼續遮掩。

  崔漁悶聲不語,繼續吃大餐。

  吃完了后,放下一只龍蝦腿:“謝謝你的飯,我吃的很飽。”

  然后帶著汝楠下樓離去。

  看著崔漁遠去的背影,顏渠搖了搖頭:“看不懂啊!”

  馬車轆轆

  汝楠坐在車子內,看著崔漁趕車的背影,低聲問了句:“顏渠為什么自己不將消息傳遞過去?或者是在街頭造謠,傳入浩然一脈的耳中?”

  汝楠想不明白。

  “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流言,也不會有人相信顏渠的話。”崔漁道了句。

  “為什么?”汝楠不解。

  “禮圣人一脈支持公子重耳,但是公子小白卻從禮圣人一脈的重重包圍中逃了出來,你說公子小白會不會是簡單人物?他又豈能沒有做提防?”崔漁笑瞇瞇的道:“他既然敢招搖過市,游說浩然一脈,就不怕消息傳出來。”

  崔漁的馬車沒走多久,又被人給攔住。

  這回是茶樓。

  攔人的是唐周。

  崔漁帶領汝楠,登上了樓閣,整個茶樓靜悄悄,只有唐周在煮茶。

  “道長好雅興。”崔漁坐在唐周對面,汝楠像是一個小侍女,乖乖的跟在崔漁身后坐下。

  “難得有好心情。”唐周笑瞇瞇的道。

  “不知是什么好事情,竟然叫道長心情這么好。”崔漁面色詫異的問了句。

  “太平道造反了!黃天大計邁出第一步,你說值不值得高興?值不值得慶祝?”唐周笑盈盈的給崔漁倒了一碗茶水。

  崔漁聞言心頭一緊:“什么時候的事情?在哪里造反的?”

  “大澤鄉。”唐周伸出手指掐算:“細細算來,如今也該有些時日了。”

  崔漁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緊迫感。

  “你現在被浩然一脈驅逐,已經無家可歸,倒不如隨我一起加入黃巾大業如何?”唐周對崔漁招攬。

  崔漁聞言看了唐周一眼:“憑我的小胳膊小腿,也能造反?”

  唐周笑了笑:“你的胳膊可一點都不小。要是能有魔神相助,我愿意廢棄黃天香火,祭祀你背后的那個魔神。”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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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