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衣與眾人分別后,就命沙無侯在前面帶路,偷偷來到了大寨主袁朝龍住的地點。

  袁朝龍住的地方,位于寨子西邊的一個偏院,祁白衣問明情況后,就讓沙無侯退下,自己孤身一人施展輕功繞開外邊的守衛,潛入偏院之中。

  祁白衣敢于這么做,所倚仗的自然是他那卓絕的輕功,他從地上一躍而起,翻過院墻后,腳尖一點,身形直抓院里的一棵老榆樹,那老樹極高,他身法漂亮,如御氣馭風、摶扶搖而上,這一躍躍起竟足有兩丈有余,竄入老榆樹的樹冠上。

  他躲在樹冠里,就看向別院內的一扇窗戶。

  ‘這應當就是那袁朝龍住的屋子。’

  這時,祁白衣回想起那沙無侯的說辭,推斷出這就是袁朝龍平日就寢之地,這院子明明位于山中,修得卻相當別致考究,白墻紅瓦,青石階梯,恐怕是從民間擄來了大批工匠,方能修筑出來。

  祁白衣那蒼白瘦削的面色毫無變化,藏身在樹冠上,頂著風寒,傾耳聆聽屋內的動靜。

  很快,他就聽到房間里男女調笑的聲音,知道這應當是袁朝龍在與從山下擄來的女子親熱。

  “可惜了,要是袁朝龍孤身一人,那我也能少殺一條性命。”

  祁白衣微微嘆了口氣,他判斷出房間里只有兩個人,便從袖中取出賀平贈予的兩件法器,分別是一斧一刃,都是玲瓏袖珍大小,其質地如玉,摸上去才會發現是骨頭磨成的,這正是紫甲殿的兩件法器“元惡斧”、“大憝刃”。

  這兩件法器名頭不小,是紫甲殿的殿主生平一個夙敵,被他擒拿下來,煉魂殺死,又將身上的骨頭拆解出來,專門煉成了元惡、大憝兩件法器。

  元惡、大憝是用紫甲殿的秘法煉成,專破術法靈光,十分陰損,加之紫甲殿主的那生平大敵,生前所修的入道正法非同曉可,自身根骨又有異稟之處,這一斧一刃的質性可謂是極為特殊。

  本來,這兩件法器都有百八十斤重,被賀平用《種魔》上記載的法門煉過一篇后,大小輕重就能隨意變化。

  祁白衣并不覺得這兩件小玩意有多重,他取出來后,便往小巧玲瓏的小斧、小刃上吹了口氣,低聲喚了一句:“請寶貝轉身”。

  突然,兩件小巧的法器嗡聲變化,在空中盤旋一圈,便化成兩道黑光破空而去,那糊紙窗格脆聲裂碎,黑光竄入屋內,片刻之后,房間里的兩人連聲音都沒有傳出,就被兩道黑光絞殺于當場。

  接著一轉眼,唰唰兩聲異響,元惡斧、大憝刃所化的兩道黑光又從窗戶中飛了回來,落入祁白衣的手中。

  “真是好寶貝。”

  他松了口氣,摸了摸這兩件寶貝,知道托這兩件寶貝的福,自己才能不聲不響的除掉了袁朝龍。

  “袁朝龍人稱‘一刀絕命’,實力與我那義父解三相差無幾,這人成名也算早了,單打獨斗,我拍馬難及,可是碰上修道人的法器,不聲不響的,就死在層層護衛的寢居之地中,這修士的本事也在太過于厲害……”

  祁白衣不禁暗想,自己以前也不知道修士的手段如此可怕,比方說若是有人持著“元惡大憝”這樣的法器來暗殺自己,恐怕自己也抵擋不住……

  “算了,想這些也沒什么用。”

  祁白衣搖了搖頭,他衣袂一動,似欲在空中憑虛而翔一般,整個人飄如疾風,投向空中,衣袂卻沒有振動出任何聲音。

  “袁朝龍一死,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外人發現,而且,柳白他們也在準備放火燒倉,那個叫摩休羅的修士就算祭煉法術不及回查寨中事務,但是火勢一起,他還能裝成是看不見——”

  柳白料錯了一件事,那就是一旦他們偷襲成功,放火燒了糧草倉庫,那再想從山中脫身就困難了。

  那名為摩休羅的修士斷然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飛羽寨,而柳白等人也不清楚修行之人與他們這些凡人的差距究竟有多大。祁白衣已經從賀平贈予的“元惡大憝”中知曉法術的奇妙,以法術殺人屠戮,猶如兒戲般輕松,若是沖突起來,自己等人休想有活下來的機會——

  為此,他必須冒著奇險前去偷襲那個摩休羅,畢竟他確實有這個機會,至少,這元惡斧、大憝刃這兩件法器著實不凡,搶先下手,或許有機會阻一阻摩休羅,就算自己不幸失手,也能夠給其他人爭取更多的時間。

  ……

  祁白衣仗著輕身功夫絕佳,身形掠過漫天飄雪,他知道那黃煙升騰之處,就是摩休羅煉法之地。

  那地點位于背馬山最高的峰頂,就在飛羽寨西側,這山頂平日里就無人,此刻漫天雪落,更是肅寂無人。

  山頂被深濃的樹木圍成一堆,只在中間有一片空曠之地,那里建了一座法壇,摩休羅每日定時會在法壇上煉法,他煉法之時,對外界就幾乎沒有太多反應,心思全在法壇上。

  祁白衣知道“公子”利用傀儡遠距離偵察得出的結果無誤,自己以輕功飛掠過來,離法壇也不過十丈距離,那摩休羅依舊閉目念咒,絲毫也沒有警覺的意識,可見精力是完全放在那法壇之上。

  那古怪的法壇是用鑲了金銀的骷髏首圍成一團,疊起來的一座高臺,那高臺上坐著一尊獅首人身的怪物。

  這法壇周圍還立著幾竿長幡,幡面飄動著幾個骷髏男女,顯得陰氣森森,十分的詭異。

  祁白衣盯著那漆黑如墨的幡面,多看了幾眼,心中就生出異樣茫然,他自知不妙,咬了咬舌尖,這才清醒了過來。

  “好生厲害的妖幡,還有這法壇,也不知道這妖人在煉什么法……不過,我只消用公子授予的法器滅殺他就行了!”

  他不敢再去看那七面長幡,只是小聲念了一句“請寶貝轉身”,其實,他念與不念都沒什么關系,元惡斧、大憝刃兩件法器被打入魔種,有種種通靈變化。

  與其說是祁白衣在操控這兩件法器,還不如說它們得了命令后,就自行前去殺敵。

  瞬間,這兩件法器唰唰兩聲,便沖天而起化成兩道黑光,在空中繞了個圈,眨眼就升到半空,驟然一個倒栽,

  朝著法壇旁盤腿坐著的摩休羅落下,冷森森的寒氣與銳利的金鐵氣由左右絞殺下來,空氣嗡嗡的震動著!

  “誰!”

  摩休羅眼皮跳動,他感應到殺機,心念一動,頓時周圍的黃煙纏繞了過來,這幾乎是修士下意識的舉動,對敵時首先想著用法術護持自身,再尋覓敵方的破綻。

  然而,這個慣常的行為,這時卻是致命的錯誤,兩道黑光破空襲來,如剪子一般左右纏繞絞殺。

  剎那間,那“金蚌生煙珠”凝聚的煙氣防一防尋常的箭矢礧石倒也無妨,這元惡斧、大憝刃專破靈光術法,兩道黑光頓時穿透煙氣的防御,將摩休羅的身影上下截斷。

  “啊!”

  摩休羅發出一聲慘叫,嘩啦一聲,好似切豆腐一般,被攔腰斬成兩截,周身黃煙四散,血水流了一地。

  “這便成了!!!”

  祁白衣也是大喜過望,他來此地已經是暗中下了死志,畢竟修道之人的手段何等厲害,哪怕抵擋不住,失手被殺也不奇怪,倒是如此輕易就殺了摩休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本道這人是修士,實力高深,沒想到這廝實力如此不濟,竟然倒不住一擊!’

  就在這時,那法壇上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獅吼!

  “何方賊人,敢毀我肉身!!!”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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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