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女人出現時,眾人的目光一致落在她臉上,忍不住驚嘆,世上竟然有如此尤物。
劉虎一時間也看呆了,雖然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但每一次看到都忍不住驚嘆造物主的神奇。
“柳使者,當初說好的,遇到關鍵時刻你們會出手。現在在官面上要輕易搞倒他,怕是不現實,劉虎這邊打手雖然多,但都是些烏合之眾,所以只能靠你們了。”曹勝利直勾勾地盯著這名女子。
“讓曹書記都束手無策?我倒是很好奇,這個新來的常務副縣長到底是何方神圣。”柳使者從劉虎那里接過了一張照片,看到上面的陸恒,她直接呆住了。
這段時間她人不在金源縣,對這邊發生了什么也不太清楚,直到今天才接到上面打來的電話,讓她緊急去金源縣處理問題。
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要處理的人居然是陸恒。
“這個冤家啊,怎么哪里都有你!”柳使者頭疼不已。
“柳使者,我這邊已經安排顧若君去勾引他了,一旦勾引到拍下照片,陸恒肯定得滾蛋,不過這事也不保險,所以還得你親自出手,來一個雙保險才行。”劉虎說道。
現在這里最擔心的人是他,曹勝利等人被抓頂多是坐牢,而等待他的將是一顆鋼制花生米。
柳使者回過神來,看到眾人都在等她說話,頓了頓說道:“這事我會處理好的,不過這個陸恒手段很厲害,以前在山坳子村我們就在他手里栽過一個跟頭,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劉虎,那三家賭場立刻關停!”
“為什么,那可是日進斗金,尤其是年關,生意紅火,關一天得少賺多少啊。”劉虎有點肉疼。
“你要錢還是要命?賭場隨時可以再開起來,但在此之前,我們不能讓陸恒抓到任何把柄,等他走后再開也不遲。”柳使者斷然說道。
“那行吧。”劉虎沮喪地點著頭。
“另外,之前那些輸得傾家蕩產的人,一定要溝通好,不能讓陸恒在他們身上找到任何證據。還有,最近你們給我低調到,管好你手下的人,都給我收斂點!”
“曹書記,你們這邊要切斷跟劉虎的所有聯系,如果之前有什么聊天記錄或者相關證據,立刻銷毀,總而言之,你們不認識劉虎這個人,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曹勝利點著頭,“行。”
“柳使者,你這邊要這么做,需不需要警方配合?”陳云中問著。
“首先,讓顧若君繼續色誘,不過要保持耐心,不能操之過急,我這邊還有一個大招,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足以置他于死地,至于要不要走這一步,那就要看他是不是非要跟我們死磕了。”柳使者眼神微微有些迷離,說實話,她是真的不想跟陸恒為敵,可是金源縣這個基地對他們很重要,陸恒已經毀了一個山坳子村,斷不能讓他再毀了這個現金庫。
他們在商議的時候,并不知道在角落的位置,正有一道透明的人影站在那全程聽著。
半個小時后,陸恒重新回到了家里,臉色異常沉重。
他沒想到,他再一次遇到柳媚會是這種場景下,更沒想到的是,金源縣的黑惡勢力,是他們組織在背后操縱。
難怪這個黑惡勢力組織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組織嚴密,原來背后有高人指點。
現在省公安廳的專案組還在調查這件案子,陸恒在考慮,要不要給省公安廳打個電話,讓他們過來抓人。
但想了想,陸恒熄滅了這個想法。
省公安廳的人一來,就算抓到柳媚等人,也會打草驚蛇,驚走幾條大魚,既然他們已經制定了對付自己的計劃,那陸恒就不介意陪他們演演戲。
他正琢磨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幾經猶豫還是接通了,“哪位?”
“陸縣長貴人多忘事呀。”
陸恒眉頭一擰,“是你,你打電話來有什么事?”
“陸縣長,你現在在金源縣?”柳媚笑呵呵地問著。
“到底什么事,不說我掛了。”
“沒良心的,虧得人家打電話來關心你,你還那么兇……好吧好吧,我說,陸縣長,我知道你在查劉虎,不過他跟我有點關系,能不能請你網開一面,不要再調查此事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叮囑他洗心革面,做一些正常的生意,絕不會在你的治下鬧事……還有,你當官無非是為了升官,往上爬對吧,我手里有些資源,可以答應你,只要你不再插手此事,三年內保你上正處,怎么樣?”柳媚聲音里帶著誠意。
陸恒冷笑了一聲,“我請你搞清楚,第一,我想升官這不假,但這必須建立在組織上對我的認可的前提下,而不是這些骯臟的利益置換,第二,我陸恒,有自己的原則,讓我們跟你們這些黑惡勢力合作,永遠也沒有那一天!你如果真為了劉虎好,就盡快讓他去自首!”
這番話毫不留情,更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說完,陸恒就按了掛斷鍵。
“這個該死的家伙!”柳媚愣了半晌,氣得把手機摔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枉她一番好心,誰知道這家伙一點都不領情,態度還這么惡劣。
要不是看他是一個實實在在一心為民的好官,柳媚才不會跟他說那么多廢話,她身在草莽,但心里也敬佩陸恒這樣熱血赤枕,一心為公的好人,再加上陸恒以前幫過她一次,并沒有在省公安廳檢舉她,這個人情她領了,否則以她的個性,是絕對不會說這么多廢話的。
她正在生著悶氣,陸恒的電話居然打了過來。
柳媚愣愣地接起。
“柳媚,其實你這個人還有得救,從你上次提醒我,到今天跟我說這番話,說明你是有良知的,我不知道你這樣的大美女為什么非要出去做為非作歹的事,以你的能力,不管在哪個領域都能做出一番事業。我衷心地希望你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不管是幫你換一個身份在國內重新正常的生活,還是去國外,我都可以幫你安排。”
柳媚內心仿佛受到了一記重錘,她從小是跟著組織長大的,十三歲那年就跟著組織的人開始出任務,組織的人只是告訴她,做事要心狠手辣,絕對不能有私人感情,為了組織的利息可以犧牲一切。
她聽了,也信了,這三十年也是這樣去做的。
她變成了一個為了組織利益,不擇手段的機器。
也是因此,她的生活變得麻木,她的人生變得無趣,時常會在夜夢中被噩夢驚醒。
而陸恒的這番話,讓她感受到了從未感受到的尊重和關心,她人生第一次聽到別人對她說,她是一個有良知的人。
“我知道你在聽,你現在還有退路,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幫你安排一切,你會開始一個新生活,永遠不用像現在這樣,像過街老鼠似的過著躲躲藏藏的日子。”陸恒擲地有聲道。
柳媚鼻息粗重。
“咱們兩個認識也這么多年了,我相信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有所了解,我陸恒,從來是說一不二,也從來不騙人。我既然說得出就做得到。柳媚,收手吧,你還這么年輕,還有大好的人生要走,沒有必要再跟這些犯罪分子牽涉太深,你跟他們不一樣!”陸恒是喊了出來。
“你,你閉嘴,這話我今天就當沒聽到!還有,你最好識相點,看在你上次幫過我的份上我才告誡你一聲,如果你自己不識相,死在金源縣可怨不得人!”柳媚說完這話,就氣急敗壞地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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