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官仙 > 2079結果2080新任務
    2079章結果(特大八卦,某神秘巨巨、財經巨子回歸起點都市轉型巨著《金權》,書號1735687,本書首頁有直通車,同志們速速前去圍觀。)陳太忠猛地發現,自己若不是想去做正義使者的話,那么心情就不會太糟糕,反正打他的那廝,頸椎錯位了,而發布命令的胖子,也被他在防暴大隊里毆打。

    散嫵雅得到了保護,而斷指年輕人也會得到相應的賠償——跟他有關的人和事,以及他要罩著某人的承諾,都已經兌現或者即將兌現,那他還糾結什么呢?

    哥們兒就算是神仙,也庇護不了所有的人和事,更何況這里是碧空,是松峰,是松峰人的松峰,是蒙藝的松峰,別人不艸心,關我這天南人什么事兒呢?

    想明白自己是在狗拿耗子,陳太忠的心里就平衡多了,這人活著,可不就是活個心情嗎?而且仔細想一想,他也認為這種事若不是將自己卷了進去,而他又急需轉移目標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去管!

    所謂正義感,是針對邪惡而言的,沒有邪惡哪里來的正義?然而邪惡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某些人能因此獲利。

    說穿了,這是一個正義感得不到鼓勵,甚至會被恥笑的年代,而與此同時,主持正義不但難以被人理解,成本也有點高。

    不怕說一句極端的話,就算此事發生在鳳凰,只要沒有涉及到跟他有關的人,也沒親朋故舊來求助的話,他都找不出貿然伸手的理由——平白無故得罪人,那不是冒傻氣嗎?

    我能在我的責權范圍內主持正義,就不錯了,陳太忠仔細盤算一下,鳳凰科委、招商辦乃至于駐歐辦,不但內部沒什么冤屈,外延范圍也是很公正公平的,既然我是稱職的,那么,別人的死活管我鳥事?

    想通了這個道理,他也懶得跟這些人計較了,于是轉身走向接待室,散嫵雅和扛大攝影機的兩人在那里。

    防暴大隊是楊關帶過去的,所以這二位并沒有受到什么刁難,但是很顯然,這么將人放走了也不合適,畢竟這兩人拍到了一些不合時宜的東西,該怎么處理大家要協商一下。

    陳太忠也不怕這些人搗亂,這倆被請進來了,但是夾著手包偷拍的那個,卻是把設備給他了,就算那兩個錄像被毀了,他手里也還有。

    事實上,楊關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有了“不止兩臺機子”的說法——這件事捂是捂不住的,是否會捅出來,決定權根本不在他們手上。

    陳太忠走進接待室的時候,看到散總和另一個攝影師坐在那里,dv和錄像帶都在手邊,兩人面前還擺著茶水和干果,朱枯枝坐在兩人面前,怒視著一個矮胖子,至于偷拍的攝影師,則是兩手插兜,貌似很無辜地站在那里。

    見他進來,朱局長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個八度,“王大隊,這事兒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勸你啊,有這時間還是去市局做檢討吧,你的人不但跟分局的人動手了,還把市局的兩個干警打了……很威風啊。”

    “朱局您看這怎么說的呢?”矮胖子干笑一聲,“我一向在區里辦公,這幫兔崽子搞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市局那邊有領導去了。”

    “散總……還有你,走吧,”陳太忠站在門口招一招手,既然不打算再叫真了,他就要招呼走人了。

    “嘖,”矮胖的王隊長扭頭回望,見到他先是微微地一怔,旋即臉上就堆起了笑容,“這位朋友,麻煩你稍等一下好嗎?”

    他的話說得倒是挺客氣的,不過顯然這是身在矮檐下,由不得不客氣了,然而陳太忠心里有火,哪里有興趣理他?說不得哼一聲,“做我朋友,憑你也配?”

    王隊長聽他這么說,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的笑容就越發地明顯了,“別生氣嘛,今天這事兒啊,純粹就是個誤會……喂,散總,您等等再走啊。”

    “dv和帶子給我,”陳太忠一伸手,接過了那兩樣東西,轉身向外走,王隊長見狀,兜屁股就追了過來,“喂喂,你知道你把這東西拿走是什么姓質嗎?”

    陳太忠頭都懶得回,帶著人就走向了帕薩特,那趙大隊長一直在院里逡巡著,眼見此人要帶著帶子走了,也著急了,走上前招呼一聲,“兄弟,給個面子,你跟楊主任打個招呼再走,成不成?”

    “行了,讓他走吧,”那帕里在他身后嘆口氣,輕輕地擺一擺手,太忠好不容易毛順了一點,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

    趙大隊長剛才聽楊主任介紹了,這位是蒙老板的秘書,眼見這位爺發話了,哪里還敢再說什么,說不得將身子讓開了,可是那王大隊長一見不干了,身子一縱就撲到了帕薩特的前臉上,大聲嚷嚷起來,“這帶子多少錢,我買行不行啊?麻煩您給我個改正錯誤的機會啊。”

    陳太忠冷冷地看他一眼,也不說話,接著側頭看一眼趙大隊長,大隊見到他這般模樣,說不得撇一撇嘴,手一招喊過兩個防暴隊員來,“來,把這個人給我拖開,他擋道了。”

    看著車前那張微胖的臉被人拽開,散嫵雅輕嘆一聲,掛檔起步,“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又何必那么放縱下面人呢?”

    車才開到防暴大隊的院門口,一個人站在那里擺手,示意停車,地中海發型和滿臉的橫肉,正是王鋆富王總。

    “停一下,”陳太忠吩咐一聲,推門下車,笑瞇瞇地發問了,“王總你還沒走啊?”

    “我的車還沒提出來,”王鋆富苦惱地嘆口氣,又小心翼 又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成總,您是能人啊,幫著說一說吧?”

    “哦,你去找他吧,”陳太忠一指院里站著的那帕里,“他姓那,就說你也是車被扣的,他會給你一個答復的。”

    “那謝謝您了,”王鋆富看到姓那的年輕人沖自己這邊微微點頭,一時間大喜,“那咱們的合作,什么時候細談一下?”

    “沒有合作了,鳳凰那邊的漆包線你要是敢出問題,我會來找你的,”陳太忠笑一笑,順手又拍一拍他的肩頭,“記住了,做為生意人,不要隨便換手機號。”

    “鳳凰的漆包線?”看著緩緩離開的帕薩特,王總的眉頭微微一皺,旋即眼睛一亮,捂著嘴巴倒吸一口涼氣,“不就是晚發了兩天,至于這樣嘛……”

    在第二天中午,陳太忠離開了松峰,就在他即將登機的時候,聽說了一個消息,省民政廳廳長劉拴魁去找蒙書記做工作匯報,說起了松峰市烈士陵園門口成為色情場所集散地,有辱烈士在天英靈,而且不聽從廳里的勸阻。

    “拆了,你親自監督,”蒙老板自有老板的氣度,輕描淡寫地吩咐一句,“你考慮一下,民政局那邊該怎么處置?處分副職,或者正職去省委黨校學習深造一年……不管怎么說,拿個處理方案給我。”

    這就是對劉拴魁的回報了,劉廳長緊跟省委的意愿,這個同志的態度是端正的,也能積極地同歪風邪氣做斗爭,省里沒有不支持的道理。

    市局局長去黨校學習一年,等回來的時候,基本上就是掛起來等分配了,蒙藝的態度很明確,這個民政局局長不聽你劉拴魁的話,那就搞下來——當然,你要是覺得人家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是不想惹人太多而想保他,我也給你這個面子,反正聽話的孩子有糖吃。

    劉廳長可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刀光一閃就直奔正職而去,我又不是沒給你機會——誰讓你眼里只有松峰市沒有廳里呢?居然連暫時停業整頓的面子都不給。

    反正這就是官場中不夠謹慎的典范了,陳太忠是甩手走人不管了,不過,在他到達燕京第三天,接到了楊關打來的電話,說是省里通報了發生在西城區執法大隊的事情,要求廣大干部引以為戒,就連分管城建的副區長都吃了一個嚴重警告。

    “這是最基本的反應了,老蒙要是連這點頭都不露,也真的就沒個省委書記的樣子了,”他接這個電話的時候,許純良正好在他身邊,聽聞此事是這么個處理結果,說不得笑著點評一句。

    2080新任務許主任此次回京,一為探親,二來也是將魯班獎的事情辦一辦,承辦此事的翟效方已經知道自己接的是許家子弟的活兒了,不過那又怎么樣呢?比許家來頭更大的活兒,他也不是沒接過,規矩就是規矩——你想不講規矩?可以啊,別找我來辦。

    不過,話說回來,這是許家自己的活兒,不是幫人介紹也不是外圍工程,而是核心業務,那么,翟總多少也要給一點面子。

    所以今天晚上,就是他請客,請許主任和陳主任,酒桌上陳太忠接到這么個電話,當然也不怕說一下,這種事擱在碧空都算小事兒,擱在別的地方,更是不算什么了——魚肉百姓、殘民以逞的例子,少嗎?

    “也許吧,誰知道呢?”陳太忠笑一笑,老蒙能這么處理一下,倒也算多少給了點面子,不過他不想讓純良這么說下去,說不得轉移了話題,“老田上任了,他那個政法委書記,給誰了?”

    “虧你也好意思問,”許純良瞪他一眼,又冷哼一聲,“是省政斧辦公廳副主任賈云升,那是老杜的人。”

    兩個市長的位置都稀里糊涂地讓人拿去了,這個位置杜毅要是再不爭,那估計就要被人笑掉大牙了,他出身省政斧,任了省委書記不過半年多,省政斧這邊有些人來不及安排,倒也是正常的。

    省政斧辦公廳升為副省級之后,賈主任就已經是副廳級的干部了,這次能外放一個省城的副書記,倒也不算虧,至于他空出來的位子,就由蔣省長的人補上了——這也是應有之意。

    許主任這般惱火非是無因,他老爹在天南,現在也是嶄露頭角能豎起大旗招兵的主兒了,這個消息他知道得也不晚,居然就沒趕上趟兒,心里能痛快了才怪。

    “呵呵,”陳太忠笑一笑,也不理他,沉吟一下之后反倒是驚訝地咦了一聲,“戴復沒上去?他那個副廳,可是不如這個副主任頂用。”

    這就是副廳含金量的差別了,杜毅一走,省政斧辦公廳的副主任,就絕對趕不上省城市委副書記,而市工會主席又趕不上那個副主任——戴主席是蔣省長的人,如若不然,這兩個位置哪個好,倒也說不好,只不過一個是邊緣的一把手,一個比較核心罷了。

    “戴復?”許純良愣了好一陣,才將此人和自己的記憶對應上,說不得笑一笑,“怪不得老蔣說,要加強非公企業的黨建和工會建設呢,合著還有這么一出啊。”

    “嗯?”陳太忠聽得一愣,忙問究竟,才知道前一陣蔣省長和許書記探討了一下這個問題,黨建工作肯定是繞不過許紹輝的。

    不過,許紹輝對這個問題沒有明確的答復,在許書記看來,搞這個東西沒準有針對杜毅的嫌疑——這應該是省委書記艸的心嘛,既然別的省沒搞,天南又何必去出這個風頭?

    “唉,這你聯想有點太豐富了,”陳太忠笑一笑,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蔣老板要動,眼界肯定也在省總工會上,一個素波的工會主席,能起多大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