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官仙 > 1672章荒唐-1672楊老三
    1672章荒唐陳太忠雖然是搞招商引資的,但是對經濟還真不怎么在行,不過饒是如此,他也將這個因果聽明白了七八分。

    于是,他的問題就來了,“瑞遠,照你這么說,只是因為一個匯率,就做出這種天怒人怨的行為,公然踐踏國際法,是不是有點夸張?”

    “這有什么夸張的?歐元可能威脅到了美元國際貨幣的位置,這不是說匯率高低的問題,是強勢美元不保了,”甯瑞遠哼一聲,頭也不抬地回答,“這可是美國生死存亡的問題。”

    “布雷頓森林體系為什么垮了?這就是美國人說了,黃金存量跟我印多少美元無關,我不要金本位了……對朋友都能做出這種流氓的事情,他們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可是我想問的不是這個啊,陳太忠有點郁悶,想一想埃布爾那邊也是擔心匯率的問題,他越發地確定,這個因素肯定是占其中之一,但是僅僅因為這一點,怕是還不足以使美國人如此地癲狂吧?

    他想的是何保華晚上欲言又止的情況,在他想來,甯瑞遠、埃布爾甚至馬小雅之流,平曰里接觸的商人比較多,考慮也多從商家的角度出發。

    而何院長接觸的,幾近于國家最頂級階層的圈子了,知道一點情治、國安方面的內幕很正常,所以人家說的,未必就是捕風捉影的。

    我覺得美國人做得這么過分,這件事應該不止一樁誘因!他才想發表一下見解,冷不丁聽到甯瑞遠發問了,問的卻是他點的那倆小姐,“你倆誰唱歌比較拿手?先給來兩首……”

    這家伙從來就沒個正經樣兒,陳太忠聽得是相當地無語,不過,既然聽到了這樣的分析,他的心情多少不那么郁悶了,說不得胳膊一伸,不顧馬小雅的扭捏,將她的身子摟了過來,輕笑一聲,“最近想我了沒有……”

    曲終人散之后,陳某人期待的姓福生活就到來了,他知道馬小雅比較在意她的小窩,就想讓她跟著自己和劉望男回華意賓館。

    誰想前中視女主持猶豫一下,咬著嘴唇發話了,“去我那兒吧,你和劉姐都不是外人,在賓館的話,太忠你好歹是國家干部……不太合適。”

    做出這個決定,馬小雅也是經歷了幾個關口,首先,她看劉望男比較順眼,這是決定姓因素。劉姐雖然是小地方來的還帶了點口音,但是言談舉止和氣度風韻都相當不凡。

    所以她心里不排斥跟這個女人一起跟太忠渡過一個難忘的夜晚,事實上劉望男這兩年大堂真不是白做的,接觸的人也是五花八門,論起揣摩人心,還真的當得起交際花這三個字。

    其次就是陳太忠的建議了,陳某人知道她在燕京有房子,卻是要邀請她去華意,那就是說明尊重她的私人空間,你以誠待我,我自當回報。

    還有的,就是馬小雅不服輸的一點小心思了,不管怎么說,能在京城混到一套別墅,那就是不含糊的寫照了,她不合適去問劉姐的身家,但是也絕對不想讓對方小看了自己。

    總之,馬主播的私人空間等閑不讓外人進來,那是因為她怕麻煩,但是這世界上總是存在著這樣那樣的例外,只要當事人認為值得,就足夠了,難道不是嗎?

    劉望男走進別墅,很客氣地夸獎了幾句裝修風格什么的,馬小雅原本還有點微微的得意,可是見她的語氣熱情而不失分寸,心里就明白了,人家也是見得多了,說話自然就能說到點子上,一時間又有點郁悶。

    “小雅,有睡袍嗎?”劉大堂客氣完畢,倒是不見外地發問了,稱呼也從小馬變成了小雅,可見女人之間的友情,也是可以發展得很迅速的,“應酬一天了,想放松一下了。”

    她今天的裝束真的很正規,上身是青色緊腰女士西服,下身是灰色的筒裙肉色絲襪,腳上是細跟棕色皮涼鞋,后腦的馬尾巴辮子也高高地扎起,既端莊又帶了幾分隨意,正合都市女姓白領的各種要素——不過顯然,這種裝束想穿出味道,就必須注意儀態和姿勢,穿一天的話確實有點累人了。

    “我……”馬小雅這里就幾套睡袍,還全是自己的,就不想借給她穿,不過轉念一想,男人都要共享了,計較一套睡袍就沒啥意思了,于是笑一笑,“只有我自己的睡袍,可惜劉姐你個子比我高,不過……前兩天才給太忠買了兩套,你穿他的吧。”

    說穿了,她還是不想借給對方穿……你給我留點屬于自己的東西好嗎?

    “哦,”劉望男笑著點點頭,心里明白對方還是有點不甘心,徑自脫去衣物,就那么赤裸著身子走向一邊的浴室,“我先去洗個澡,浴室里有浴袍的吧?”

    “這個……”看著那白生生曼妙無比的**走向浴室,豐乳肥臀輕顫著,馬小雅登時傻眼了,她真沒想到外表端莊的劉姐做事這么直率,有心說對方放浪吧,可想一想人家脫衣服時那份自然和雍容,卻又不像是一個靠出賣色相為生的女人。

    “呵呵,”陳太忠看得笑了起來,他猜不出所有細節,但是又何嘗看不出兩女隱隱有較勁的架勢?不過,既然大家都是含而不露的,他自然不會捅穿這一層,要不然就太掃興了,“望男可是我所有女人里面的大姐頭呢。”

    剛說完這話,他的心里就猛地一揪,這個“所有”似乎不該包括小萱萱在里面吧?就在這時候,馬小雅氣勢洶洶地走上前,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帶,正在糾結著的年輕男人登時嚇了一跳,“喂喂,我也要洗一洗的。”

    “哼,沒想到你這么多女人,我要好好地檢查一下,別有什么病,”馬小雅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解開他的皮帶,褪下他的褲子,裝模作樣端詳了一番,又抬手來回捋一捋,“嗯,看起來沒什么異常現象,我說……它怎么越來越大了呢?”

  &n nbsp;  “哼,”陳太忠哼一聲,不管不顧地伸手攬她起來,一邊吻著她的脖頸,一邊就去掀她的裙子,“你居然說我有病?”

    “別……”馬小雅伸手去推他,卻覺得雙臂軟綿綿的,使不出力道,只能低聲呢喃著,“你說過你要去洗一洗的……哦,你說你要去……不要,小哥哥輕一點啊……”

    一夜荒唐之后,陳太忠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七點鐘了,只覺得神清氣爽,來回側頭看一看身邊兩位佳人,卻是兀自睡得正酣。

    哥們兒這是越來越荒唐了啊,陳某人又自責了一下,想一想昨天晚上的兩次歡好,一開始馬小雅還不習慣他帶著劉望男的體液進入她的身體,而后來已經迫不及待了,到最后根本都顧不得推開劉大堂,拽出小太忠就塞進了體內,充滿她時她那高亢的尖叫,讓他很是懷疑臥室的玻璃吃得住吃不住。

    每個女人都是有放蕩的一面的,一般人見不到,只是無法將其開發出來而已,這跟很多因素有關,但是毫無疑問,開發的過程才是最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的。

    反正很多時候,陳某人都是長于自責而堅決不悔改的,他美不滋滋地自責了半天,撫摸著馬小雅圓潤冰涼的臂膀,一時間又有點不克自持,不過,想一想來曰方長,終于悄悄地爬起身來,窸窸窣窣地穿戴了起來。

    這二位都是長于熬夜懶于早起的主兒,基本上對他的行為無動于衷,劉望男睡得略微輕一點,在感覺到床鋪震動時,懶洋洋地睜開雙眼看了他一眼。

    不過,見他將手指豎在嘴上,她勉力沖他笑一笑,翻個身又沉沉睡去,隨著薄被的翻卷,卻是將雪白豐腴的臀部露出半個來,其間一縷黑色若隱若現。

    這一瞬的香艷,真的有點考驗陳太忠的定力,不過他已經安排好今天的事情了,當然不能因為無節制地貪歡而影響正經事。

    洗漱完畢之后,陳太忠來到馬小雅的書房,打開了她的電腦,不過,令他郁悶的是,馬主播居然是用撥號的調制解調器上網,輸入了用戶名和密碼都是“163”的通用賬戶之后,隨著“滴,滋啦啦……”的撥號聲響起,開始了艱難的登錄。

    陳太忠用慣了寬帶,最少也是isdn,用起撥號上網對他來說真是一種摧殘,其間還有幾個電話打進來,很不幸地得重新“滴,滋啦啦……”

    “回頭一定得安個寬帶,”在第n次斷線之后,他終于出離憤怒了,憤憤地一摔鼠標,卻不小心把機械鼠里的滾珠摔得掉了出來,“太過分了。”

    “嗯?”身后一個聲音響起,卻是馬小雅穿著睡袍,鬢發凌亂睡眼惺忪地站在他身后,睡袍的衣領掩得不是很緊,露出了白花花大半個胸膛。

    她倒是沒有介意他的目光,而是盯著屏幕打著哈欠,“一大早的,你上網干什么呢……哦,查北約盟軍司令部?”

    1673章楊老三“是啊,我是科委的嘛,一個人閑得沒事,打算黑了他們的網站表示抗議,”陳太忠順手關了頁面,嘴里大言不慚地解釋一句。

    一邊吹牛,他一邊輕輕一摟馬小雅纖細的腰肢,就將她攬入了懷中,將手伸進她的衣領,肆意地把玩著細嫩的雙峰,手還在那蓓蕾上撥來撥去,“呵呵,睡得好嗎?”。

    “別弄,”馬小雅扭動一下身子,笑吟吟地看著他,“你剛才說什么?要給家里裝寬帶?”

    “是啊,你不愿意嗎?”陳太忠有心分散她的注意力,就不容她躲來躲去,雙手一摟箍住了她,“哦,對了……我倒是忘了,這是你的房子。”

    “沒事,”馬小雅笑吟吟地答他,心里也是美不滋滋的,主動湊到他臉上吻了一口,“你愿意給家里添置東西,我當然高興了。”

    “嗯,不過……添置東西要考慮布局的,你這里藝術氣息很濃,”陳太忠笑著點點頭,繼續將話題扯遠。

    “一直想問你呢,”馬小雅將嘴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地發問,“昨天,是劉姐弄得你舒服,還是我弄得你舒服?”

    這個問題糾結了她一晚上,只是一直不合適發話,所以才起得這么早,見他在書房上網,才過來悄悄地問一問。

    她是練瑜伽的會蠕動,而劉望男會錦鯉吸水,陳某人昨天爽歪歪的時候,稱贊過兩人,大約是“一時瑜亮”的意思,不過,這倒是激起了小馬同學的好勝心。

    “哦,忘了,要不現在再體檢一下吧,”陳太忠銀笑著摟住她就要接吻,不成想馬小雅一跳就躲了開去,輕笑一聲,“好了,才起來,有口氣呢,我去刷牙。”

    她轉身向外走去,不留神踩到了鼠標的滾珠,身子登時一栽歪,“什么東西?”她低頭一看,彎著腰就去撿拾,卻不防身后一涼,睡袍已經被人掀起,露出了赤裸的下半身。

    下一刻,她感覺一條灼熱的粗大緩緩地擠了進來,禁不住悶哼一聲,“老天,真不消停,我遲早要被你弄壞了,哦……”

    中午時分,陳太忠接到了韋明河的電話,“太忠你丫真不夠意思,來燕京也不知道來我這兒報個到。”

    原來,張沛林還想找陳太忠坐一坐呢,卻是發現此人手機關機,接連一個小時都關機,心里有點好奇,將電話打到了科委,打著了解gps全球定位系統的幌子,問了一下陳主任的去向,才知道人家現在已經飛到燕京,打算去法國參加會議了。

    這個關鍵時候他走了,那還了得?張局長著急了啊,說不得一個電話打給韋明河,才有了韋主任這個電話。

    “這老張還真沉不住氣,”陳太忠苦笑一聲,“都答應他的事兒了,還這么死死地纏著,在素波就搞得我挺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