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官仙 >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劉敏外放
    近兩點的時候,吳書記休息室內的怪聲終止,不旋踵,傳來了男人低低的聲音,“你覺得我現在離開鳳凰不好?”

    “現在是不太好吧?”吳言四肢緊緊地纏著他,不讓他離開自己,眼睛注視著他,“我聽說,這次商行的窟窿挺大,郭宇想對一些人下手呢。”

    “呵呵,由他吧,我正是要讓他發揮呢,”陳太忠笑一聲,遲疑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然后很期待地看著她,“蒙藝能這么做,我也能這么做吧?”

    “太忠你終于……成熟了一點,”吳言笑一聲,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龐,癡迷的眼中,帶了些許若有若無的哀怨出來,“我這個老婆子,你很快就用不著了。”

    她非常清楚,在官場上,后發制人這種手段并不多見,你得有強烈的自信,確定自己是制人而不是制于人才行,而陳太忠身后站了省委書記,所以他這么做當然是最正確的選擇。

    郭宇可能有意制造混亂,然后趁亂脫身,這個手段吳言也想到了,而且她承認,這種情況極有可能發生,畢竟,對郭宇這個常務副市長來說,九千多萬的對公存款,并不是多么嚴重的事,若是遇不到有意找碴的主兒,找兩個替罪羊,再扯扯皮也就完了。

    連蔡莉和朱秉松加在一起都整不倒陳太忠,郭市長要是腦子沒進水,就該知道什么人動得什么人動不得,哪怕他敢動梁志剛,也絕對不敢打陳太忠的主意。

    所以太忠現在要做的,就是冷眼旁觀,吳書記早就盤算好了,他若是要問計于自己,那么她肯定要勸其暫時放棄梁志剛——太忠很護短,這個她非常清楚。

    現在,耳聽得身上這個男人,居然自行悟出了這種處理方式,吳言在欣慰之余,也禁不住生出一些惶恐來:我能幫到他的地方,是越來越少了啊……他還會繼續珍惜我嗎?

    “你說什么呢?”陳太忠臉一沉,小腹用力地挺動一下,重重地撞上了她的恥骨,用很不滿意的眼神看著她,“再唧歪,信不信我讓橫山的區委書記失蹤一下午?”

    “好了好了,你饒了我吧,”吳言被這家伙霸道地一撞,搞得有點體酥骨軟,尤其他在自己身體內的那一截,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說不得出聲求饒,“我錯了成不成?我改嘛。”

    “我現在離開鳳凰,不要緊吧?”陳太忠的腹肌抖動兩下,算是刑訊逼供,“你說話啊。”

    “不要緊,不要緊,”吳言哪里還敢再說什么,忙不迭地搖頭,“要給我是你,也先袖手旁觀,我昨天還擔心你會不會幫著那個梁志剛硬頂呢。”

    陳太忠一聽吳書記都贊許自己的策略,少不得輕笑一聲,緩緩地拔寨收兵,隨著“啵”的一聲輕響,兩人終于分開了,“沒走之前有時間的話,再去找你,這次鬼才知道,要出去多久。”

    “你這邊也不留點什么后手?”午 手?”午后明亮的光線,頑強地穿透了厚厚的工藝布簾,年輕的女區委書記雪白的**在床上橫陳,她沒有去遮掩,或許是在此人面前習慣了,或許是心有所思,這誰又說得清楚呢?

    “后手嘛,會有一點的,不過也就是以防萬一,”陳太忠笑吟吟地整理衣衫,順手還在她身上揩揩油,吳書記身上白皙得異常,不但肌膚好,關鍵是腿間沒有常人所擁有的那一抹黑色,“呵呵,怎么想起來穿絲襪了?”

    “聽說,你喜歡一個姓鐘的女孩穿的絲襪,”吳言冷冷地哼一聲,向陽鎮毀約事件,并不像大家想像的那么低調,在一定范圍內,還是很轟動的,其中原因之一就是,陳太忠跟鐘韻秋不清不楚,是的,現在大家說起來這個年輕的副主任在官場中的情人,鐘韻秋顯然是獨一無二的。

    這讓吳言心里的醋意大發,她能容忍社會上的女人跟陳太忠來往,卻是有些不能忍受鐘韻秋,“以后想感受絲襪,找我來吧。”

    “你的皮膚這么好,穿不穿絲襪都是一樣的,”陳太忠笑瞇瞇地伸手去撫摸她的大腿,那順爽順滑的感覺,真的讓他有些不忍釋手。

    “要不,我把她調過來當我的秘書吧?”吳言突發奇想,笑嘻嘻地看著他,眼中一抹狡黠一閃而過,“她在政斧辦工作,反正你嫌我沒有秘書。”

    “不用了,”陳太忠聽得怦然心動,不過再想一想吳言的口碑,還是很堅決地搖搖頭,“鐘韻秋對你的評價可是很高呢。”

    “啊?她評價我?”吳言聽得大奇,扯了兩張衛生紙墊在腿間,身子一翻坐了起來,“流出來這么多……你跟她說我什么了?”

    聽到陳太忠說起鐘韻秋對團委和組織部的女孩子們的評價,吳言的嘴角扯動兩下,又像是不屑又像是無奈,不過,當她聽到他說的“吳書記神圣不可侵犯”的時候,情不自禁地伸手捶了他一下,“都是你這個混蛋!”

    “我很注意維護你的形象哎,”陳太忠悻悻地白她一眼,不滿意地哼一聲,“你難道沒有覺得,我越來越成熟了嗎?”

    “你是怕你弓雖女干區委書記的名聲傳出去吧?”吳言不領他的情,她剛才原本是一句玩笑話,不過聽他這么一解釋,反倒是動了點心思——那個女孩,也不知道有沒有做秘書的天份?

    隨著陳太忠在官場上的崛起,人也曰益地成熟了起來,剛才她就有點擔心把握不住他了,而且她也知道,每次太忠遲來早走,不僅僅是因為怕人發現,還是因為,他的欲望實在太強烈了,她早就知道,自己是無法單獨抵擋的。

    那么,再找一個人,拴住他的心……不知道這樣好不好?剛才那種巨大的失落感,隱隱又浮現在吳言的心頭——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無法容忍失去這個男人。

    “好了,不說了,這次可能去香港和澳門呢,”陳太忠伸手撥弄兩下她赤裸的胸膛,“想讓我帶點什么東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