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官仙 > 第一百八十九至一百九十章
    幫我美容?蒙曉艷為自己的臉蛋苦惱了多少年了,聽到這話,不由得大怒,這可是她最不愿被人提及的傷處。

    她一咬牙,就想推開身上的這個臭男人,只是她一再用力,身上的人兒卻始終巍然不動,倒是那廝的小弟弟受了這樣刺激,又緩慢地跳了兩跳,吐出“美容液”若干。

    就這樣,足足持續了十分鐘,陳太忠才緩緩地從她身體里退出,“靠,還敢推我?要不是你媽苦苦求我,你以為我想治你啊?”

    這真的是實話,眼下他體內,簡直成了一個空蕩蕩的殼子,所剩的仙靈之氣,甚至不足以支持他做一次穿墻了!

    這一輪攻擊,蒙曉艷被他[***]得頭暈眼花,甚至連聽了他這話,都沒做出任何的反應,這讓陳太忠感覺有點奇怪,你不是……跟你這個后媽不合么?

    見他偃旗息鼓了,任嬌才開始抱怨,“太忠,怎么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深更半夜的,反倒是偷偷摸摸跑來了?”

    原來,今天是蒙曉艷二十三歲的生曰,她向那個自己暗戀很久的男教師偷偷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說她很希望得到玫瑰,或者玫瑰之外的任何贈品。

    誰想那男教師當場就指著她的鼻子,狂笑不已,“哈哈,沒搞錯吧,蒙老師,你想讓我送你鮮花?哈,我不是有意的,我哈哈……我只是覺得很好笑啊。”

    他說話的時候,十中的諸多老師都在場,蒙曉艷登時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裂開,好讓她鉆進去,你太過分了吧?就算是拒絕,難道就不能委婉點、小聲點么?

    她含著一腔淚水,跑到了任嬌這里哭訴,任嬌聽得頓時大怒,“這家伙太過分了,沒事老公,老婆我給你做主,我馬上聯系太忠,一定好好教訓教訓那個王八蛋!”

    其實,任嬌并不知道陳太忠身手怎么樣,但自從她知道了陳太忠那個須彌戒是他自己做的,她心里就能夠肯定,太忠這人,絕對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等到在西郊公園陳太忠玩了一手之后,在任嬌的心里,他已經是謎一樣的存在了,對于這些判斷,她甚至沒有向自己的姐妹蒙曉艷說起。

    事實上,就連那次用須彌戒作弊的教委的考試,她也沒向蒙曉艷吐露實情,只說那個神奇的戒指是她跟一個奇人借的,否則的話,在電子一條街上遇到陳太忠的時候,蒙曉艷絕對不會是那樣的態度。

    女人,從來都是這么兩極分化,心里存得住事的女人,不會向任何人講述那些秘密,而心里存不住事的女人,會向每一個認識自己的人講述大部分的隱私。

    可不管怎么說,蒙曉艷被人欺負了,任嬌就坐不住了,于是她一反常態,給陳太忠連打兩個電話,怎奈,陳太忠那里卻是毫無反應。

    任嬌是個相當知道輕重的女人,既然陳太忠不接電話,她自然不會再去搔擾,于是,她拽了蒙曉艷去附近的小酒館,共謀一醉。

    蒙曉艷今天受的打擊,實在有點過于大了,喝得踉踉蹌蹌了,在回來的路上還買了兩瓶紅酒,又把趙璞攆走,就借住在任嬌這里,繼續折騰。

    任嬌遠遠沒有蒙曉艷喝得多,剛才她內急,起身去上廁所,等到回來,聽到屋里有異常響動,還以為曉艷又開始折騰了呢,就想開燈嚇唬她一下。

    誰想一開燈,卻發現陳太忠在床上,正跟她嘿咻得起勁。

    “嗯,當時在陪領導,不合適接電話,”陳太忠趴在蒙曉艷身上,摸到她乳峰上方有顆小小的突起的痣,順手一把抹去。

    “你還沒完了?”任嬌感覺到了他這個小動作,心里醋意大起,不管不顧地一把將他拽了下來,“老實給我交待,剛才為啥侵犯曉艷?”

    陳太忠自是要叫屈連天,“我只當她是你嘛,誰能想見有別人在你床上啊?還是光著身子?再說了,要知道是她……”

    “要知道是我就怎么樣?”出其不意地,蒙曉艷冷冷地發問了,她自問今天受的刺激夠多了,也不差多這么一下了。

    不過,對著那個絕情的教師她做不了什么,但她就不信,身體里帶著陳太忠的體液去派出所,眼前這廝能得到什么好的結果!

    “呃……要知道是你,還是會這樣,”陳太忠沉吟半晌,強忍著心頭的種種不適,閉眼咬牙咧嘴地胡說,“因為,這樣的話,能幫你美容,我早受了你媽的委托了……”

    已經是這樣了,他也無意尖酸下去,這虧得是現在,要是換了兩年前,他是斷斷不肯委屈自己的,不管怎么說,人家還是個處女,他吃了這樣的大虧,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美容?哼,少吹牛了,”蒙曉艷冷哼一聲,“黃瓜片也能美容呢。”

    她的腦袋還是昏昏的,不過,剛才的充實和銷魂,余韻還回蕩在她心里,聽說對方不嫌棄自己的相貌,一時就不想怎么計較了,反正,這是任嬌的男朋友,看在任嬌的面子上,她也不合適做得太過分。

    所以,她的話雖然難聽,可語氣聽起來,倒也沒有惱怒的意思。

    “曉艷,你別這樣啊,”隔著陳太忠,任嬌摟住了蒙曉艷的肩頭,她的胳膊不算太長,這是一個難度比較高的動作,還好,陳太忠被夾在中間,卻是不敢放松了身子,如此一來,他所占的位置,不算太大。

    “太忠說能幫你美容,那就一 那就一定能,”她對陳太忠的信心,強得有些離譜,而且,她非常清楚以前他對蒙曉艷的觀感,眼下他既然這么說,那一定就有他的道理。

    “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別再吵吵嚷嚷的,好不好?”

    “不行,我受不了啦!”陳太忠一躍而起,飛快地穿上衣服,撿了一張報紙鋪在地上,不管不顧地打坐了起來,他的身體虧得實在太厲害了,今天是不用想睡覺了。

    他非常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雖說聽起來,陪同甯家商業考察,實在算不得什么危險的工作,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明白了,官場里果真是步步殺機,而且都是那種無聲無息中就開始算計的,實實在在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而且這種算計,都是那些有著小聰明的主兒苦心孤詣地策劃出來的,一旦發難,被算計的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果真陰險無比。

    所以,體內保持一定的仙力,是非常有必要的,雖然他不怕身體受傷,但若是事機應對不當,丟了面子,那也是天大的恥辱。

    不過,打坐歸打坐,該辯解的,他還是要辯解的,他冷哼一聲,“有沒有變化,你自己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

    縱然蒙曉艷的頭沉沉欲裂,聽到這話,也不由得怦然心動,她身子一動想坐起來,卻不防陳太忠隔著老遠隨手一點,他的仙靈之氣不足,這次可是實打實地點穴了,“老實呆著吧,別把我的精華全流出來了,你以為我很容易啊?”

    這話說得,著實有些艸蛋,蒙曉艷聽得心里大恨,敢情你射出來的臟東西,還是什么好玩意兒了?

    可任嬌卻不這么認為,她心里很清楚,自從跟陳太忠歡好之后,她的身體慢慢地產生了脫胎換骨一般的變化,不但身體輕靈和強健了許多,連臉色都越發地嬌艷了起來,肌膚也越來越地富有彈姓和光澤,搞得許多同事都在問她最近在用什么化妝品。

    甚至,青春期以來一直搔擾她的“痛經”的毛病,也逐漸地消失了,原本,她以為這個病根兒會在她生了孩子以后才會消除。

    所以,聽到這話,她光著身子跳下床,打開燈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呀,曉艷,你臉上的瘢痕,真的不見了啊……”

    蒙曉艷用又驚又喜的眼神看著她,身子卻是動彈不得。

    看到她眼中的驚喜和焦躁,任嬌拿了粉盒過來,“喏,曉艷,自己看啊……”

    蒙曉艷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是的,臉上的瘢痕,真的不見了,原來瘢痕所在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粉嘟嘟的肌膚,雖然比臉上其他部分,還是顏色深了許多,但毫無疑問,比之先前,是要好看了太多太多。

    看著看著,兩行清淚,自蒙曉艷的眼角流了下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看到蒙曉艷似乎完全穩定了下來,任嬌才轉頭看看閉目打坐的陳太忠,“太忠,你能不能……能不能讓她動動?她現在肯定很高興啊……”

    “那你用枕頭墊到她屁股底下,嗯,不許流出來我的精華,”陳太忠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回答了。

    這次,任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相信,有了眼下這種匪夷所思的效果,蒙曉艷應當再不會那么沖動了。

    果然,當枕頭和被子全塞到蒙曉艷身下的時候,她整個身子簡直呈四十五度角倒立著,不過,在解開她的穴道的時候,她很穩定地保持了這個姿勢。

    只是,在穴道解開的那一瞬間,她毫不猶豫地大哭了起來,那哭聲是要多痛心有多痛心了。

    任嬌光著個身子,卻是拿著衛生紙,不住地幫她擦著眼淚,反正地上的那廝,已經見過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沒什么可扭捏的地方。

    眼見兩個白花花的豐潤年輕的**在眼前晃來晃去,其中一個還是大腿向天,要多銀蕩有多銀蕩的姿勢,陳太忠不由得一陣沖動,忙不迭再次閉上了眼睛,“我說,你們能不能把燈關上再哭啊?這樣叫我怎么打坐啊?”

    “等等,”蒙曉艷出聲了,她一邊抽泣一邊發話,“小嬌,把桌上那個大鏡子再拿給我看看行不?我現在不敢動啊……”

    “是啊,一動就流出來了,”任嬌恨恨地回答,心里既是高興,又禁不住有些微微的酸意,“等一下啊太忠,我們馬上就好了。”

    唉,陳太忠心里嘆一口氣,開始專心將體內的內氣轉換為仙靈之氣,他真的不明白,對女人來說,難道容貌比貞艸還要重要么?

    還好,眼下的蒙曉艷真的很聽話,拿著足球大小的鏡子又照了幾分鐘,就讓任嬌熄滅了燈,不過,兩人似乎都沒有睡覺的興趣,反倒是低聲說起了什么。

    眼下已經接近三點半了,陳太忠聽到兩個女人不住地喁喁私語,一氣之下封閉了自己的聽覺,專心打坐,直到被任嬌推醒,“太忠,六點了,你先走吧,要不被別人看見,我怎么做人啊?”

    他的體內,還是空蕩蕩的,不過已經有了約莫半成的仙力,反正這東西也不是說補就補充得滿的,慢慢來吧。

    他收拾一下,才說要拔腿走人,蒙曉艷在床上怯怯地發問了,“陳……那個太忠,時間到了沒有啊?我的脖子和脊背很酸……”

    “好了,就到這里好了,反正你臉上這個……嗯,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陳太忠嘆口氣,唉,看唐亦萱給我找的這些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