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勾搭瘋批師弟后,我竟成了萬人迷 > 第45章 弟子甘愿受罰
  季辭帶著道宗弟子在院子里吃烤肉荒廢修煉,還和思修院大弟子打架這件事最終還是被捅出去了。

  據說是那個什么裘川抖出去的。

  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季辭一氣之下爬上屋頂,對著思修院房子的方向豎起了中指。

  正巧那時候有思修院弟子在床邊看書,他隨意地往窗戶外面一看,便看見當時那個將自己宗門大師兄打趴在地的青年人一臉兇煞地對著他豎起了中指。

  豎起中指有中斷之意,如今被季辭做出來,意思非常明顯——

  腰斬。

  三清道宗那名大弟子要對他處以腰斬之刑!

  那思修院弟子嚇得魂都飛了,火急火燎地關上了窗戶。

  見狀,季辭緩緩收回了手:“孬種。”

  比個中指就害怕成這樣,嘖嘖嘖。

  季辭并不知道在這個時代豎起中指代表著什么,他只知道思修院那群膽小鬼,連被人比個中指都要害怕。

  勉強發泄完心里的怨懟之后,季辭便下了屋頂,老老實實下去受罰。

  道宗弟子們現在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練劍,一個字都都不敢往外蹦。

  據說裘川特意去找的寒生長老告狀。

  寒生長老本就管教嚴苛,不管這事到底是誰有錯在先,他都會率先處罰荒廢修煉的道宗弟子。

  尤其是這個帶頭的季辭。

  寒生本來就看季辭不順眼,如今新仇舊怨加在一起,他要能放過季辭就有鬼了。

  這次秦玨是陪著季辭一道去。

  走在路上的時候,季辭還在極力勸阻他趕緊回去,若是寒生長老要拉著秦玨一起受罰的話,季辭心里不會太好受。

  看著青年一臉糾結的模樣,秦玨感到有些好笑。

  “不要想太多,上次受罰你躺了至少半個月,這次我得跟著你。”

  “那不一樣……”

  季辭摸著自己腰間的折柳劍。

  上一次犯錯,季辭是完完全全被拖累,還能跟秦玨扯犢子,但是這次純屬季辭自己要找打,說什么也不能連累秦玨。

  但是看他這樣子,應該是不會改主意了。

  季辭的良心受到了強烈的譴責,他磨磨蹭蹭地和秦玨一起去到了寒生長老所在的院落。

  該說不說,長老不愧是長老,就連院子都比普通弟子的要豪華。

  進去的時候,寒生長老就坐在廂房門前,黃花梨木太師椅,姿態要多高傲有多高傲,繃著一張臉,見面就是兩個字:

  “跪下!”

  季辭二話不說就跪了下去,相當能屈能伸。

  不就是下跪嗎?他熟,上次孤鴻長老罰他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好幾個時辰呢。

  寒生長老仿佛沒有看見旁邊一同前來的秦玨,只對著季辭說道:

  “你身為道宗大弟子,平時就是這樣管教他們的?帶頭荒廢修煉就算了,竟然還和別的宗門起沖突!”

  季辭低著腦袋,腰桿卻挺的筆直。

  他小心翼翼抬起眼睛往上看了一眼。

  嘖,寒生長老模樣倒是年輕周正,可惜講話的時候一股子老頭味。

  季辭實在不能理解,整個道宗都壓抑成啥樣了,他上次甚至在宗門里看到一名才五歲的小道童,已經揮著比他人還高的桃木劍開始揮舞了。

  問他為什么這么努力,那小道童就說,是因為師兄們都太厲害了,如果他不進步的話,等長大就會因為落后太多被逐出宗門。

  當時季辭就覺得,該死的三清道宗,整個門派從上到下都在卷生卷死,到底能不能讓鮮活的少年郎們好好活動一下!

  于是就有了前幾天在院子里搞烤肉的那一幕。

  季辭膝蓋壓在堅硬的地磚上,朗聲回答:“弟子知錯。”

  話音落下,寒生長老便冷聲開口:“你知錯?上次你帶小玨私自逃出宗門,也是說的這句話!”

  季辭:“……”

  什么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都拿出來說,上次那鍋他可不背。

  再說了,不讓他說這句話,那他能說什么?

  季辭轉了個彎,繼續說道:“弟子下次絕不再犯,一定遵守宗規,嚴于律己,再不敢松懈半分。”

  良久,寒生長老在前方發出一聲嗤笑。

  他站起身來,眼神冷漠地看著季辭,突兀說道:

  “今日青玉來向我求情了。”

  聽到這話,季辭一愣。

  青玉居然還真去求情了?

  但是……季辭偷偷摸摸瞥了一眼。

  但是好像這個求情沒啥用。

  寒生長老語帶嘲諷:“我之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手段這么高明?青玉就算了,他向來心善。”

  聽到這話,秦玨唇角抬起一個諷刺的弧度。

  寒生并沒有發現,而是繼續說道:“但是我沒想到你連孤鴻都能蠱惑。”

  說到這里,寒生語氣中的憤怒已經掩蓋不住。

  聽到這里,季辭也是一驚。

  孤鴻長老也到他這來求情了,真假?

  就連秦玨都怔愣了一瞬。

  他眉頭微微蹙起,隱隱覺得事情開始超出自己的掌控。

  見他二人皆是震驚的神色,寒生的眸光愈加冷漠。

  “今日,你就在這里跪到太陽下山。”

  如今還未到午時,寒生長老這架勢,是要讓季辭在這里跪一天的節奏。

  季辭稍微有些郁悶,但還是應了下來:“弟子明……”

  就在這時,秦玨打斷了他:“弟子認為不妥。”

  少年的身形還未徹底長成,面龐尚且帶著稚嫩,但神情堅毅,一雙眸子幽深鎮定。

  寒生長老頓住,他的神色有些復雜。

  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秦玨沒有理會寒生的臉色,只是自顧自說道:

  “道宗弟子白日里的修煉并沒有懈怠,師兄只是在晚上得空時喊大家一起放松,并非管教不當。”

  眼看寒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季辭心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跪在地上偷偷摸摸去扯小師弟的衣擺。

  說到底,寒生長老只是想找個由頭親自處罰他一次罷了,不就是下跪嗎?他季辭又不是沒跪過。

  但是秦玨依舊沒有理會:“況且,昨晚的事故是思修院挑釁在先,我們身為道宗弟子,第一仙門,難道就應該一味忍讓嗎?”

  “弟子認為,長老此次的決斷有失偏頗。”

  院落內安靜異常。

  “是嗎?”寒生冷冷看著秦玨,最后說道,“既然你也覺得我做的不對,那便一起跪著吧。”

  話音落下,秦玨垂下眸子,跪在了季辭身邊。

  季辭大驚失色:“你干什么?好端端的你和寒生長老嗆什么氣?”

  他抿了抿唇,轉過頭去:“寒生長老,秦玨方才只是一時腦熱說了錯話,還請長老收回成命!”

  “不必。”秦玨聲音淡淡,“弟子甘愿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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