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勾搭瘋批師弟后,我竟成了萬人迷 > 第13章 準備出逃
  三清道宗,無妄峰。

  寒生長老的府邸所在地。

  他穿著寶藍色的綢緞衣衫,玉冠束發,面前是一盤巨大的棋局。

  “自從那日昏迷過后,小玨就鮮少來找我們了。”

  寒生神情冷沉,指尖夾著一枚黑子,落在棋盤邊緣處。

  青玉微微頷首:

  “他和那位師兄走的倒是近。”

  聽見這話,寒生發出嗤笑:“二十出頭的小屁孩,拿什么和我們爭?”

  這次青玉卻沒有立刻點頭附和。

  他的眸色很深:“莫要輕敵,那個叫季辭的……”

  話音未落,寒生便打斷他:“你還真將他放在眼里了?”

  男人神色陰冷,扯出一點笑容:“季辭資質一般,得不了大道,我們想要弄死他,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青玉垂下眸子,首先浮現在腦海里的,卻是青年那張總是帶著笑的臉。

  他皺了皺眉頭:

  “我們總不至于傷害道宗弟子。”

  聽見這話,寒生便咧開嘴角笑了,仿佛聽到了什么極其滑稽的事情:“我說青玉,你對小玨起歹念的時候,怎么不顧忌那是宗門弟子,你一手看到大的小孩呢?”

  青玉手掌攥緊,一言不發。

  “道貌岸然之輩。”

  寒生如此說道。

  他們師兄弟四人,自小便出奇的一致。

  容貌、資質、出身都極其優越,尤其是對人的審美。

  自從小玨漸漸長大,模樣長開之后,青玉就知道,他們四個誰都逃不掉。

  起初只是貪圖那張皮囊,到最后卻已經成為無法割舍的執念。

  青玉壓下心底的異樣,淡淡道:“若是不想被詬病的話,就最好不要動季辭。”

  “小玨對他上心的很,你莫要沖動。”

  寒生沒說話,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良久之后,他才開口:“沒猜錯的話,孤鴻是不是要回來了。”

  -

  “孤鴻長老?他怎么了嗎?”

  季辭坐在床榻前,手里是翻到一半經書。

  上面用朱筆描出了各種考試重點,密密麻麻。

  先前秦玨用幫師兄溫習功課的理由來做拒絕寒生長老的借口,現在卻是成真了。

  季辭他確實把所有知識點都忘得一干二凈。

  秦玨繼續用朱筆圈出考點,隨后輕聲說道:“孤鴻長老生性詭譎,你莫要去招惹。”

  詭譎?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形容詞?

  季辭不明所以:“你為什么老是讓我躲開長老和掌門啊?”

  該躲開的,不是秦玨自己嗎?

  秦玨眼皮都沒抬一下:“因為你蠢,會礙到長老們的眼。”

  季辭:“……”

  他委委屈屈地把經書立起來,不看秦玨了。

  “動不動就罵人,哪有你這樣做師弟的。”季辭抱怨著。

  秦玨看向他:“那你覺得我應該如何?”

  季辭想了一會:“不說讓你照顧我吧,至少嘴巴得甜一點,喊句師兄,再說些好聽的。”

  秦玨似笑非笑:“那你見過有哪個師弟需要輔導師兄功課的嗎?”

  季辭瞬間卡殼。

  他快速把這個話題掠過去:“咳,我要背書了,你不要打擾我。”

  秦玨目光冷淡,繼續剛才的叮囑:

  “孤鴻長老出生苗疆,擅巫蠱,于道家劍術心法上的造詣也頗為深厚。”

  “若是他送你一些奇特的小玩意,記得千萬不要接。就算迫不得已接了,也要趁沒人的時候立刻銷毀。”

  季辭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背書很快,可以說是過目不忘。

  一本經書背的差不多之后,季辭便開始發呆。

  他覺得自己的師弟,和傳統的狗血強制文主角一點都不一樣。

  秦玨非常強大,無論是從心理還是武力上來說,都是修仙界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的小師弟一定已經察覺到師長對自己的心思,并為之感到不齒。

  難怪會一直給他灌輸這些信息。

  想到這,季辭就覺得一陣欣慰。

  有種吾家少兒初長成的既視感。

  正當季辭忙著感慨的時候,秦玨冷不丁又開口說道:

  “過段時間我要下山。”

  季辭一愣:“下山?下山做什么?”

  “避避風頭,總歸是比待在宗門內要好。”

  他從來不會在這個師兄面前遮掩自己對這里的厭惡之情,一方面是秦玨已經把季辭看作了半個自己人。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秦玨總覺得,自己如果不明說的話,估計這個傻小子會天真地以為他還眷戀這個養他長大的地方。

  秦玨認為全天下沒有比他這位名義上的師兄還要蠢的人了。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里說說,不然被那人知道了,估計是要鬧。

  季辭聽了他的打算,覺得很有道理:“那我們擇日就去古意樓領牌子?”

  聽見這話,秦玨再次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

  季辭眨了眨眼睛:“難道不是嗎?”

  三清道宗平日里是絕對不允許弟子單獨出宗門的,除非是到古意樓去領牌子接任務,才能出宗。

  這些任務大多都是從建立在大陸各地的監察塔內送來,監察塔負責巡查該地是否有邪祟作亂,然后傳給各大宗門,再交由宗門弟子來解決邪祟。

  這樣既是歷練,同時也是為民除害,更是宗門年輕弟子揚名的最好機會。

  扯遠了,總之就是不到古意樓領牌子,就不會被允許出宗門。

  秦玨哪能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問題是他大病初愈,若是在這個時候去古意樓領任務,肯定會被眾長老察覺。

  到時別說三清道宗了,他很有可能連這方院子都出不去。

  聽了這樣一番解釋之后,季辭明白了。

  他壓低聲音:“那我們怎么出去?”

  說這話的時候,他湊到了秦玨的身邊。

  濃密的眼睫扇動著,眼尾上挑,因為背書的困倦從而染上些紅暈。

  秦玨注意到,他鼻梁右側有顆很小,顏色也很淡的痣。

  他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語氣淡然:“我這有一樣寶物,能悄無聲息地突破道宗禁制,不會驚動任何人。”

  聽見這話,季辭又是高興又是好奇:“這么厲害,你這寶物哪里來的?”

  秦玨看向他,目光飽含深意:“就是害我昏迷的那個秘境。”

  此話一出,季辭瞬間閉嘴安靜下來。

  一提到那個秘境,季辭就想起原身對秦玨干出來的小動作,雖然系統肯定已經把他的記憶消除了,但是他自己還是會有些心虛……

  可惡,原身做的孽他為什么要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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