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駒哥,打女人算什么本事?”雷公的臉好像港城的陰雨天,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金牙駒手心里沁出了細汗!
在這個私密的地方被人窺破,好比被人剝光,一絲不掛的展覽,一種無力感和挫敗感油然而生。
“你想怎樣?”金牙駒不動聲色的挪動位置,在桌子下方有一個無線電警報器,是花大價錢從德國搞到的。
只要摁一下,外面的保鏢就會收到訊號沖進來---
不料,這一下摸了個空。
“你在找這個?”丁瑤取出一個紅色遙控器,表情冰冷中帶著一抹俏皮:“你外面的人早就被解決了,省省吧。”
“現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三聯幫合作,乖乖的聽我們的話。”丁瑤說著上前用手勾住金牙駒的下巴。
這個動作金牙駒經常施展在丁瑤身上,以此展現自己的征服力。
但現在丁瑤反向施展,氣得金牙駒吐血。
“坐下來談一談!”雷公揮舞著雪茄,用生硬的粵語道。
“好啊,談一談。”
金牙駒盡量保持鎮定。
畢竟,他是號碼幫名義上的坐館。
只要雷公沒有動刀子,都還有的談。
“這次我們三聯幫大老遠的過來幫你,結果你太令人失望了---”雷公用雪茄指著金牙駒,搖頭道:“事情沒辦成,先退款!”
此前。
丁瑤為了聯合金牙駒,往對方錢莊轉了兩千萬。
事情沒辦成,錢自然要退。
“雷公,我收了錢,但也不是一件事都沒辦成。至少,我扛了洪興三個月---”
“三個月?哈哈--”
雷公不以為然:“金牙駒,你扛了三個月,但最后手下小弟死了大半,承諾我們三聯幫的事情一件都沒干成。原來你們號碼幫坐館就是這樣辦事的?”
唰!
金牙駒臉紅到了脖子根。
雷公不管,繼續戳傷口:“錢你必須退!”
“就算我想,也退不了多少。地下錢莊被洪興搶了,現鈔也被他們帶走,我現在只有十幾家場子---”
金牙駒滿嘴苦澀。
“不!”
“你在澳城還有賭場,把它轉給三聯幫!”雷公的話好像一把刀,刺的金牙駒渾身抽搐。
其實。
金牙駒最大的本錢不是港城的地盤,而是澳城賭場。
那才是金牙駒的根基所在。
現在,雷公要一鍋端,金牙駒氣得牙齒咯吱作響。
唰!
丁瑤冰涼的手臂箍住了金牙駒的脖子,她掏出一把小刀,刀鋒貼著金牙駒的頸動脈,笑起來像一條蛇。
“駒哥,這種感覺爽不爽?”
“你睡我的時候,就喜歡強迫人家。現在,輪到我強迫你啦--”
丁瑤銀牙緊咬,一刀插下。
金牙駒的血噴濺到墻上。
“你個--死八婆!”
“咯咯--”
丁瑤笑得花枝亂顫:“駒哥,其實我們三聯幫最主要的目的不是要對付洪興,而是要登陸澳城賭場!”
“現在,簽字吧---”
丁瑤手一揮,一名手下取過協議,放在跟前。
金牙駒的心在滴血!
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三聯幫真正目的在于坐山觀虎斗,最后來對付自己。
雷公!
你好毒。
用一個女人就輕輕松松,奪走自己價值好幾個億的賭場---
金牙駒氣到渾身抽搐。
咔嚓!
丁瑤放下刀,取出手槍,拉動槍栓。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金牙駒,仿佛地獄之門已經打開---
“死八婆,有種你開槍啊---”金牙駒恐懼之極,但身為號碼幫坐館,怎么甘心在一個賤女人面前低頭?
呵呵!
丁瑤笑靨如花。
雪白的手腕握著漆黑的手槍,一點點的靠近。
最終抵住了金牙駒的額頭。
金牙駒大顆的汗珠沁出,牙關緊咬,仿佛渾身的骨節都在咯吱作響。
啪!
丁瑤左手比了個手槍,朱唇輕啟。
虛開一槍!
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等死。
這一出貓抓老鼠的游戲玩下來,金牙駒后背都被汗水打濕。
“雷公,你想做什么?”
“簽了協議,放你走!”雷公指著桌上的協議道。
“雷公,你他媽的來港城到底是對付洪興還是吃定號碼幫?”金牙駒青筋暴跳,下一刻他的頭就被按在了桌子上。
雷公一伸手,一名手下取來一枚雷管。
雷公親自將雷管掛在了金牙駒的褲襠上,然后叫手下將金牙駒綁在屋子中央的一根鋼管上。
這根鋼管是金牙駒平時涌來欣賞丁瑤跳舞用的。
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用途。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今天也享受一回---
嘩啦!
雷公帶人,遠遠的退開。
“金牙駒,我數到十,你如果還不簽,褲襠里的雷管就會爆炸。”
“十、九、八、七----”
一連串的數字從雷公嘴里蹦出來,好像死神催命的腳步,金牙駒的生命進入了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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