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棟帶著李欣欣和秋提看望了那幾個受傷的兄弟,然后離開了醫院。
回到別墅,沈棟望著臉色蒼白的絡腮胡,道:“說吧,你是誰派來的?”
絡腮胡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神色,道:“我是東星耀陽的人,這次找你是為了大哥報仇。”
沈棟淡淡的說道:“你沒有說實話,但我會查清楚你的來歷。你最好沒有家人,要不然,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你的父母妻兒被剁成肉醬喂狗。”
絡腮胡一聽急了,大叫道:“江湖規矩,禍不及妻兒。你特么沒聽說過嗎?”
“啪”
天養生上前直接抽了他一耳光,冷冷的說道:“你也知道禍不及妻兒。那今天的事情怎么算?”
絡腮胡頓時啞口無言。
沈棟道:“阿華,拍下他的照片,讓兄弟們給我查。查到了,把他的直系親屬全部抓起來。”
阿華點點頭,道:“明白。”
絡腮胡被嚇著了,哀求道:“棟哥,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求求你,不要搞我家人。”
沈棟喝了口茶,道:“把你背后的人說出來,我保證不殺你的家人。”
絡腮胡抿了抿嘴,臉上滿是掙扎。
沈棟站起身來,道:“阿生,去外面割掉他的舌頭和耳朵,砍掉他的手腳,泡在酒罐子里。記住,一定要留下他的眼睛,我要讓他親眼看到他的家人死的有多么凄慘。”
絡腮胡渾身一顫,大驚失色,厲聲道:“沈棟,你特么也太狠了。”
沈棟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道:“帶他出去,我們自己查。”
天養生知道沈棟是在故意嚇唬絡腮胡,道:“你的運氣不錯,成為了第二個人彘。放心,等你的家人喂狗之后,我會挖掉你的眼睛,養你十年,讓你享受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天養生揮揮手,兩個小弟把絡腮胡給架了起來。
絡腮胡拼命地掙扎,大喊道:“不,我說,我什么都說。”
沈棟道:“放下他,讓他說。”
兩個小弟松開絡腮胡,站到了一邊。
絡腮胡咽了口唾沫,道:“我叫阿洛,老大是韓琛。”
沈棟道:“他讓你來綁架我的女朋友?”
阿洛點點頭,道:“是。”
沈棟問道:“韓琛住在哪里?”
這段時間,沈棟一直在找韓琛,可這個狡猾的老東西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硬是找不到半點兒蛛絲馬跡。
要不然,沈棟哪里會讓他活到現在?
阿洛道:“我不是琛哥的親信,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沈棟道:“也就是說你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對嗎?”
阿洛連忙道:“我知道mary姐每到晚上十點就去公司查賬。”
沈棟嗯了一聲,道:“非常好。你還知道韓琛什么秘密都給我說出來。”
阿洛知道自己吐出了mary的事情,韓琛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于是問道:“能換回一條命嗎?”
沈棟淡淡的說道:“那就要看這些秘密值不值錢了?”
阿洛道:“我知道琛哥的貨倉位置。”
沈棟眉毛一挑,道:“只要里面有貨,我可以不殺你。”
阿洛道:“九龍長沙灣道48號地下倉庫存有琛哥數百公斤的貨,價值最少1.2億港幣。”
沈棟雙目微微一瞇,道:“你不是韓琛的親信,怎么會知道這些白粉的位置?”
阿洛哭喪著臉,道:“我前天才把一批貨偷偷送到了倉庫。”
沈棟道:“很好。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兒上,自己選個死法吧?”
所謂慈不掌兵。
從這家伙帶人劫持二女的那一刻起,沈棟就給他判了死刑。
不管阿洛說不說,他都要死。
要不然,沈棟無法向死去的兄弟交代,也無法向自己交代。
阿洛一聽,頓時嚇的面如人色,道:“你不是答應只要我說的秘密值錢就放過我嗎?”
沈棟道:“我會放過你,但其他人是不是要放過你,就與我無關了。”
阿洛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道:“棟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這次吧。”
沈棟道:“饒了你,我那四位兄弟在下面會怪我們。不過,你放心,韓琛和mary不久后會去陪你,你可以繼續做他的馬仔。”
說完,沈棟看了天養生一眼。
天養生手臂一震,一把匕首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后準確無誤的扎在了阿洛的心臟。
沈棟揮揮手,道:“找個地方埋掉。”
“是,棟哥。”
兩個手下抬起阿洛的尸體去外面處理。
沈棟道:“阿華,派人去盯著mary的公司。一旦見到她,立刻把她抓起來。”
阿華道:“我馬上安排。不過,這個阿洛的事情發生后,以韓琛的狡猾,恐怕很難抓到mary。”
沈棟道:“花錢讓孟波去找韓琛和mary。還有,把韓琛派人劫持欣欣和秋提的事情傳播出去,然后出價千萬買韓琛和mary的命。”
與之前的義氣為重不同,港島的江湖早就被金錢腐蝕了。
所謂的義氣在鈔票面前屁都不是。
但是有些規矩在明面上是必須要守的,比如禍不及妻兒、不能勾引大嫂等等。
沈棟把韓琛敗壞江湖規矩的事情傳播出去,目的是打造自己受害者的人設,讓自己站在道德的高地上。
如此一來,自己的千萬暗花就有正當的理由了。
阿華點點頭,道:“好的。棟哥,白粉的事情怎么處理?”
沈棟沉吟一番,道:“數量太多了,我們不要碰。吉米身邊不是有一位臥底嗎?讓他利用一下。”
阿華笑道:“明白。”
屯門的一個寫字樓
吉米送走歐詠恩后,便來到這里處理賬目。
“喂,華哥,有什么指示?”
“吉米,韓琛的貨倉在九龍長沙灣道48號地下倉庫。你把這個消息立刻透露給陳永仁,不要讓他起疑心。”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吉米讓陳永仁來到了辦公室。
“吉米哥,您找我。”
看著這個恭恭敬敬站在自己面前的警察臥底,吉米冷冷的說道:“阿仁,我可以相信你嗎?”
陳永仁一聽,冷汗都要流出來了。
什么意思?
這是在試探我還是已經在懷疑我了?
陳永仁心思電轉,一臉坦誠的說道:“吉米哥,您完全可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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