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太女殿下如此反應,墨丹青更是堅定了。
他鼓起勇氣,一把拉住太女的手,“殿下!你不是一直想要下官伺寢嗎?下官想通了,今天就伺寢!”
“不不不!本宮就是挑個發簪!真的只是單純的選擇困難癥!絕對沒有各種暗示,”楚珞拼了老命,將自己的手從墨丹青的手里抽出來,“不挑了還不行?本宮這就收起來!”
心里都要哭了,[到底哪里不對?他他他他他怎么要伺寢了?說好的倔強呢?說好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呢?]
[我也是腦殘!在他倆身邊能尋到什么死?我怎么就執迷不悟呢?]
[怎么辦?現在跑還來得及嗎?靠!就知道這是場鴻門宴!不然好好的怎么突然請我吃飯?還選了這么個白鶴樓!]
[這酒樓造型詭異,像迷宮一樣,我跑都沒法跑!他倆一會不會強迫我吧?]
[難道要調戲不成反被日?]
“……”墨丹青。
看著驚慌失措的太女,墨丹青突然覺得……太女嬌憨可愛。
這荒唐的想法,如果放在兩個月前,他會覺得自己瘋了。
但看著表面平靜,實則慌張大叫的太女,他實在覺得可愛。
可愛到……忍不住繼續戲弄她。
墨丹青發誓自己不是個喜歡逗弄人的人,除了今天。
“太女殿下為什么不愿下官伺寢?從前不是因為看上下官,才抓下官入宮的嗎?太女殿下前后變化,真的太大了。”因為能讀到女子心聲,知曉女子底線,所以拿捏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楚珞,[糟!要毀人設!不行!]
“伺……伺寢當然可以,改天,今天不行。”
“為何?”
“月事啊!我們總不能浴血奮戰吧?”
“……”墨丹青怔在原地——第一次知曉,浴血奮戰這個詞,還能這么用!?
楚珞也是生平第一次,覺得大姨媽是個不錯的東西。
見墨丹青沒再堅持伺寢,楚珞小心翼翼把發簪妝刀重新收回手帕里,包好,再也不敢拿出來。
墨丹青眼底多了戲謔,之后靠了過去,“殿下,您之前……不是很喜歡摸下官嗎?就算不伺寢,也可以摸一摸。”
[靠……]楚珞驚呆在原地,[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靠!]
“你……”楚珞咬了咬唇,“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什么東西?”
“例如某些毒,某些藥?能讓人心智紊亂,順帶著發……情?”
“……”墨丹青。
事情發展到這里,墨丹青覺得暗間里的章閣老應該看清楚殿下是什么樣的人了,應該不會再誤會。
但為了保險起見,墨丹青覺得還是要再挑明一些。
最后心一橫,道,“太女殿下,您月事什么時候結束?下官等殿下月事結束后,第一時間伺寢。”
楚珞都要哭了,[這輩子都不結束!流血到死總可以了吧?]
[真是醉了!為什么會這樣?這孩子到底受什么刺激了?難道在工作崗位遇到困難無法解決,準備潛規則一下領導?然后讓領導來解決?]
“咳……再說吧,最近本宮月事不規律,有時候時間長、有時候時間短,這回估計要長一點,但過幾天本宮就要出發去虞城,所以……咳咳,應該就不用了。”
[摔!我一個姑娘家家,為什么要和一個大男人討論這東西?要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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