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樓。
東方霽想了很久,終于想到了辦法,怎么避開太女的視線——在窗子前放一個屏風,就說自己最近眼睛不舒服,看見太強的光會眼痛。
為防止真正遮了光線,還不能放木質,要放半透明的輕紗刺繡屏風。
當君泰接到命令時,直接驚呆了——輕紗刺繡屏風?那……不是女子才用的?很少有男子用輕紗屏風,就算是用,也是那些文人墨客。
而王爺……
君泰看了一眼自家面容冷酷、氣質狠厲的王爺,實在覺得……和這屏風很不搭。
但沒辦法,王爺下了令,他這當下屬的就要去做。
東方霽回到座位上,準備在屏風搬到之前,先安安心心批幾本奏折,等屏風到了,他繼續練。
一邊面無表情地批奏折,一邊幽幽嘆了口氣——他有種極強烈的預感,道術必須要抓緊時間練,那女子肯定會作妖!
想著,下意識轉頭,看向勤政樓對面,親賢樓的某個房間。
卻見,身著太子冕服的女子緊緊拉著章宴瑤的手。
“……”東方霽。
當然,東方霽不會認為女子是好色,以女子的能力,她有的是辦法把這些男子……甚至連同燕昶安,都弄入宮里。
她前腳挽救他們名聲,后腳又拉著章宴瑤的手,多半是為了不……洗白?
雖然他搞不懂“洗白”這一個詞具體含義,卻也能隱約領會精神。
東方霽收回視線,開始快速批奏折起來——她想怎么演就怎么演,只要把南晉國治理好,他便視而不見,只當不知她想做什么。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
在換奏折的間隙,東方霽又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窗外。
另一個書房,桌案前空空如也。
人呢?
她走了?
她去哪了?
他是不是可以繼續練道術了?
想著,又蠢蠢欲動起來,從桌子下面默默抽出了那本“大藏經”。
然而,還沒翻開,就見女子又回了來。
東方霽,“……”
他是該高興,還是郁悶?
高興的是,女子把袁隴召來,想來是商談發展農業、改良土地之事。
郁悶的是,他又不能練道法了。
罷了罷了,大不了今天晚上不睡覺,好好練。
……
另一邊。
袁隴被召了進來,跪在地上,“草民見過太女殿下,太女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之后磕頭。
楚珞故意端著語調,“免禮,起來吧。”
“草民謝太女殿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起身,緊張地站在距離桌案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仔細聽,還能聽見其牙齒打顫的聲音。
楚珞笑道,“這不是金鑾殿,不用緊張,隨意一些便好。”
“……是……殿下。”說話期間,還緊張得咬了舌頭。
楚珞心想——不能這么下去,她哪有時間慢慢耗?
想到這,抬聲道,“小安子,賜座吧。”
“是,殿下。”
一旁的小安子急忙放下《三字經》,跑過去搬椅子。
也是這一天,袁隴成為太女“新寵”的傳言,不脛而走,畢竟上位者給年輕人賜座,還是第一次。
在小安子搬椅子時,楚珞扭頭,看向窗外另一個房間。
卻見太監搬了個半透明的紗絹屏風過來,擋在窗前。
半透明的……紗絹……屏風?
霸總攝政王,這么悶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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