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心一橫,道,“主子從前不是一直用藥物控制太女嗎?為何不再用藥物?”
饒璽挑眉,“答應了她,二十日不用藥物。”
菊花聲音顫抖,“主子的意思是……真的讓屬下去……”
饒璽興致勃勃地勾著薄唇,“不是讓你們去侍寢嗎?去吧,乖一點,太女讓你們做什么,就做什么。”
“……”
兩人面容慘白,他們聽出了主子的意思。
然而主命不可違,最后兩人只能默默退出主子的房間。
同一時間,另一房間。
楚珞也是無奈。
她為什么大半夜找菊花和荷花?
還不是因為之前她嘴欠,告訴兩人制作香皂的方法,怕兩人把配方泄密嗎?
雖然,這配方簡單到……她也不覺得有什么秘密可泄。
然而人家燕公子都叮囑了,她也不能不辦。
她已經想好了,一會恩威并施、連唬帶嚇,再用銀子封兩人的口。
草稿她打好了,銀子也準備好了,卻等半天都等不來人。
頭上的發髻綁了整整一天,薅得她頭皮又癢又疼,楚珞只能先把發髻拆了,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披頭散發地坐在床上等人。
那么,為什么一定要坐在床上?
原因很簡單——因為她的房間里除了床就是梳妝臺,其他家具都被她賣了,現在房間里空蕩蕩。
楚珞一邊支著下巴等人,一邊思考著明天去內務府轉轉,看看庫房里有沒有家具,順來一套。
正在這時,門口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楚珞急忙坐直了,心里謝天謝地,如果兩人再不來,她怕是都睡著了。
門扉慢慢被推開,緊接著菊花和荷花兩名纖細少年入內,行動很慢,帶著遲疑和掙扎。
伴隨著兩人入內,他們身上擦著的佛手柑檀香香膏,也幽幽地散了香氣。
兩人進入后,卻見太女披著頭發坐在床上,其意已經很明顯。
房內的窗子大敞,即便房內有燈光,但依舊無法掩蓋照入房間月光的皎潔。
少女坐在床上,剛拆的發髻,讓她烏黑濃密的頭發呈波浪形,傾瀉而下,垂在腰間。
而因為蓬松的頭發,顯得少女的面頰小巧。
她不算是絕頂美人,從前因為被主子的藥物控制,甚至有種骷髏病相。
然而經過這么多天的休養,她的容貌已經逐漸恢復,既清秀又干凈,尤其是一雙圓溜溜的烏黑大眼,晶晶亮得如黑葡萄,閃著睿智和狡黠。
披頭散發的女子,與兩名衣著單薄的少年。
寂靜無人,只有月光。
自是滋生曖昧無數。
楚珞干咳一下緩解尷尬,“大晚上的,就不用請安了,大家隨便一點,請坐吧。”
聲音一頓,“不,還是站著吧。”
她房內沒軟塌沒桌椅,除非讓兩人也和她一樣坐床上。
然而大半夜的,雙男寡女,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兩人。
楚珞起身,走了兩步,而后道,“你們兩人,可知曉本宮讓你們來的緣由?”
兩人的連騰的一下紅了,隨后又白了。
菊花暗暗咬了下牙,破罐子破摔,“殿下召我們來侍寢。”
“啊?”楚珞一愣,“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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