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安局,溫涼手機收上去,被帶到一個房間里。
有警察坐在他的對面,看了那天的監控,仔細問,“請問溫小姐,你為什么會去總裁辦公室?在你去之前是否知道,傅先生不在公司?”
溫涼回答,“我知道,我去他辦公室,是為了借用他的休息室午休,經過他允許的。”
溫涼的手機就擺在旁邊,警察看著那天的聊天記錄,往后翻了幾頁,問,“你們是什么關系?”
“夫妻。”
警察看了溫涼一眼,出去了一趟。
房間里就剩下溫涼一人。
雖然她能證明,去傅錚辦公室是經過他的允許,但中間有一段時間只有她一個人在辦公室,這是不爭的事實。在找到真正的泄密之人前,他的嫌疑很難洗清。”
但沒有證據證明是她所為,傳拘二十四小時內必須放人。
可二十四小時,并不是那么簡單就能熬過去的。
審訊室里只有簡單的桌椅。
溫涼靠著椅背,手肘搭在扶手上,一手撐著腦袋。
就這么一個姿勢,不知道維持了多久,他站起身來活動一會兒,片刻之后再坐下來。
房間里很靜。
靜的無聊,靜的可怕。
到中午,有人進來給溫涼送飯,一份米飯,兩份青菜,沒什么油水,還有一瓶礦泉水。
溫涼沒什么胃口,但為著腹中的孩子,還是強行吃了一些。
吃完飯之后,她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在這種環境下睡得并不安穩,半夢半醒。
溫涼睜開眼睛,太陽還高著。
時間可真難熬。
審訊室的燈二十四小時亮著,監控二十四小時開著。
哪怕外面一片漆黑,里面依舊燈火通明。
溫涼坐在椅子上,雙臂抱膝,下巴擱在膝蓋上,瞪著倆眼睛發呆。
等到天一亮,他們就必須放人。
時間一點一點走到凌晨,溫涼熬不住精神,頭抵著膝蓋打盹兒。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溫涼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揉揉眼睛,“我可以出去了嗎?”
“可以了。”男人的聲音響起。
溫涼聽到聲音,認真的看向來人,見是傅錚,一時怔住。
傅錚走到他面前,“傻了?不認識我了?”
溫涼放下胳膊腿。扶著桌子站起來,低聲說,“你回來了。”
“嗯,走吧。”他牽起溫涼的手。
溫涼跟著他走到門邊,后知后覺的問,“查清楚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走了,其他的有律師處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