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傅少纏愛替身罪妻顧清雨傅廷也 > 第504章 否則今晚我還會欺負你
清晨八點鐘。
傅廷也硬生生折騰了她幾個小時,終于累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這過程中不管顧清雨怎么哭著求饒,男人就是不肯放過她,反而一步步引誘她說‘愛他’,否則就不肯罷休。
在迷迷糊糊之中,顧清雨已經不記得自己說了多少句愛他了,真是個混蛋。
這幾個小時里她感覺自己好像在一片大海里,沉沉浮浮,全部都由傅廷也主宰。
顧清雨躺在那里很久才緩過神來,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起身,走到了浴室里又去沖了個澡。
嘴里不禁小聲嘟囔著:“真是個討厭鬼……”
她剛洗完澡,又被弄得一身汗,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沖完澡回來后,顧清雨也沒有了任何的睡意,看了一眼時間安安應該在吃早餐了,于是轉身離開了臥室。
……
樓下餐廳里。
保姆正在照顧安安吃早餐。
看到顧清雨走進餐廳里,開心的喊道:“媽咪早安。”
“早啊,你今天心情看起來不錯啊。”
“對呀,媽咪我昨晚夢到我們一起出去露營了,好好玩的。”
怪不得心情不錯,原來是做美夢了。
“快吃早餐,吃完了去幼兒園,等你放暑假的時候,我和傅叔叔帶你去露營,好不好?”
安安一臉懵懂的眨著大眼睛:“媽咪,不能帶上長風爸爸嗎,長風爸爸應該也沒有露營過。”
她嘴角溫柔的笑意瞬間僵住,這個小東西想要徹底的忘記路長風,可能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
顧清雨揚起嘴角:“好,到時候再說。”
一旁的保姆問道:“顧小姐,你要不要一起吃早餐,我也做了傅先生的份。”
“他……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不用管他,中午直接讓他吃午飯吧。”
“好的。”
吃完早餐之后,司機就去送安安上幼兒園了,保姆則在廚房里忙碌。
顧清雨回到樓上臥室里,發現床上的男人還在沉睡,但可能是因為后背的傷口太疼了,所以趴在床上睡覺。
她輕哼了一聲,小聲嘟囔著:“疼死你算了,折騰幾個小時怎么不知道疼,傷口肯定裂開了。”
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掀開男人的襯衫,才發現都跟傷口粘連在一起了。
沉睡中的傅廷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疼痛,但是并沒有醒過來。
看到他后背上著慘不忍睹的一幕,顧清雨有些揪心了,她輕輕地吹著風,想要減輕男人的疼痛感,慢慢地脫掉了男人的襯衫。
顧清雨看著他后背上硫酸腐蝕過的痕跡,無奈的嘆息一聲,然后轉身走出臥室。
過了一會兒,拿著醫藥箱回來,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跪在地毯上。
顧清雨拿出了棉棒,還有傅廷也從醫院拿回來的那些藥膏,一點一點的涂抹在傷口上,怕弄疼了他,還一邊輕輕地吹著風。
涂抹藥膏涂了將近半個小時,因為怕吵醒男人。
等她抬頭的時候卻發現傅廷也已經睜開了漆黑的眼眸,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看,她愣了好幾秒。
“你什么時候醒的。”
“你在碰我的傷口,我怎么可能不醒。”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慵懶,似乎還沒睡飽。
顧清雨站起了身子,感覺雙腿都有點發麻,跪太久了。
她提著醫藥箱轉身離開了臥室。
而傅廷也則瞬間沒有了睡意,因為后背上都是藥膏冰冰涼涼的感覺,讓他怎么睡得著。
剛才看著顧清雨小心翼翼給自己換藥的樣子,感覺她好像很愛自己的樣子。
那也就是說忘記了過去的那些恩恩怨怨,其實顧清雨還是愿意愛他的,甚至愿意留在他的身邊。
而他現在恐懼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顧清雨會不會忽然恢復記憶。
顧清雨再次回到臥室里的時候,男人的手機忽然傳來了震動的嗡嗡聲。
男人拿起手機放在耳邊,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么,他回答:“好,我這就過去。”
說完,掛斷了電話,起身就要穿衣服出門。
顧清雨不禁皺起了眉頭:“到底誰的電話這么重要,我剛給你涂了藥膏!”
“警局那邊來的電話,是這次潑硫酸的事情,我如果這次肯出手的話,說不定斯恒就跟沈若初徹底的復合了,這樣你再也不用擔心我跟沈若初有什么了。”
男人說完之后,她倒是無話可說了,好像自己再阻止的話,就有些不識好歹了。
看著傅廷也穿戴整齊,然后去浴室里洗漱。
顧清雨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倚在門框上:“不如我陪你一起去?”
男人擦干凈滿是水漬的俊顏,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蛋:“怎么,擔心我?想要時時刻刻黏著我?乖,你被我折騰了幾個小時,腿都發軟了,在家里等我,很快回來。”
顧清雨瞬間小臉紅得像熟透了的番茄,滿腦子里都是過去幾個小時的畫面,歷歷在目。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要臉!”
“清雨,別這么說我,否則今晚我還會欺負你。”
“……”她真的要被氣笑了,這個傅廷也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傅廷也走到衣帽間去找了一件外套穿上,然后轉身回到臥室里,抱了抱她:“睡一覺吧,明天你就要回劇組繼續拍戲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臥室。
而她面對著已經關上的房門,直接被氣笑了:“還真是無情啊,睡完都不理我了。”
明顯和昨晚求著她做的時候態度不一樣,那時候極其的有耐心,就為了哄著她說一句‘愛他’。
這就是男人,被下半身主導的男人。
……
警局。
氣氛非常的僵硬,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凍結。
夏黎擰著雙眉,一副無奈而心累的樣子,低三下四的跟他求情:“斯恒,我表妹還小,不然就原諒她一次吧,她說了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而坐在對面的霍斯恒沒有開口說話,坐在一旁態冷漠的沈若初緩緩開口道:“潑硫酸這種事情也可以原諒嗎,夏小姐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大度了,而且你表妹潑到的人是我,你應該問我,而不是霍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