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傅少纏愛替身罪妻顧清雨傅廷也 > 第74章 你喂我
“廷也,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嗯。”他并沒有避諱,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偽裝。
舒夢心頭一緊:“那是因為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廷也打斷:“是工作上的事情。”
聽到他這么說,舒夢頓時松了一口氣,笑著抱住了他的手臂:“哎呀,沒事的啦,慢慢來嘛,你一定可以的。”
傅廷也沉默不語,抬眸看了一眼那慘淡的月光。
他忽然開口道:“我該回去了,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啊?這么快……那好吧。”舒夢一臉不舍,感覺搬出父母還是挺有用的,瞬間覺得傅廷也責任心又重了幾分。
……
傅廷也跟舒家父母告別之后,獨自開車來到了損友沈遇家的私人會所。
開了一瓶酒,獨自一個人喝酒,像是要把自己灌醉。
不知過了多久,沈遇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你這么晚了過來干嘛,要不是經理跟我說你來了,我都不想來。”
“心里煩。”
“你煩什么啊?富可敵國,還兩位如花美眷非你不可,你有什么可心煩的?”沈遇言語之間盡是調侃。
傅廷也冷眼看向他:“滾。”
“行,那我可滾了,你一個人在這里喝吧,待會兒可沒人送你回去。”
傅廷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向沈遇:“你為什么不結婚?這世界上就沒有你能看中的女人?”
沈遇微微挑眉,搖了搖頭:“我可是不婚主義,況且結婚了,只能被一個女人綁住,沒結婚的時候,我可以享用很多女人,你說哪個劃算?”
“人渣。”
沈遇笑了:“你這句點評倒是挺到位的,但是我相信顧清雨對你的點評也是人渣吧。”
男人沉默了,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你快說說,你到底在煩什么?”
傅廷也身子向后靠去,仰著頭,望著那裝飾奢侈的天花板,嗓音慵懶:“我馬上要離婚了,然后,我又馬上要結婚了。”
“你打算跟顧清雨辦手續了?”
“不然呢?你指望我跟顧清雨過一輩子?”他的語氣中盡是不屑,但是眼神中似乎卻有幾分不甘。
沈遇也倒了一杯,碰了一下他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問:“既然你都決定好了,還有什么心煩的?舒夢不是你兩年前就看中的女人嗎,怎么,現在看不上了?還是說,因為兩年前那件事,你對舒夢有些嫌棄了?”
傅廷也坐正了身子:“我跟你說句實話,至于舒夢身上的那些經歷,不是她的錯,我也不介意,但我現在才發現我不介意的原因是,我好像……沒那么愛她。”
想到顧清雨的第一次不知道給了哪個野男人,一想到這件事他就恨得牙癢癢,到現在他也還在讓人查詢這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聽完他的話,沈遇著實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那你愛誰?顧清雨?”
傅廷也沉默了幾秒,說:“沒有,我誰也不愛,女人就是個麻煩。”
但沈遇已經看透了,剛才那短暫的幾秒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
凌晨一點鐘。
顧清雨睡得迷迷糊糊,外面卻傳來了敲門聲。
“少奶奶,開開門,開開門啊。”
她隱隱約約聽見誰在敲門,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然后敲門的聲音更清晰了。
顧清雨揉了揉眼睛,一臉懵逼的掀開被子,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然后看到管家扶著喝得爛醉的男人,說:“少奶奶,少爺喝醉了,您扶他進去休息吧,我就不進去了,少爺不喜歡別人隨便進他臥室。”
說完,管家就把男人交給了她。
顧清雨甚至都還沒有徹底清醒,就被男人高大的身體壓了過來,她下意識地扶著男人的身體。
“呃……好吧。”
“我這就讓人去煮一碗醒酒茶送過來,請你務必監督少爺喝下去,否則明天睡醒會頭疼。”
管家轉身就走。
她只好扶著傅廷也的身體回到了臥室里,艱難地將他放在了那張大床上。
就這么幾步路,她的汗都出來了。
顧清雨看著喝醉的男人,本來想不管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她主動幫男人脫掉了西裝外套,脫掉了鞋子,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
可下一秒,傅廷也忽然抱住了她,她直接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頭頂上空響起了男人低沉慵懶的聲音:“煩……”
煩?
他有什么好煩的,整天就知道欺負人,而且目中無人,誰也不放在眼里,還會有煩惱?
顧清雨掙扎著想要起身:“放開我……”
“你讓我放開就放開,你以為你是誰……”男人此刻甚至不清醒,醉酒之后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你不放開我,難道你要這么抱著我睡一整晚嗎?”
她知道跟喝醉酒的人沒法溝通,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喝醉了力氣還這么大,根本掙脫不開。
“顧清雨,是你嗎。”
“是我,怎么了?”她抬頭看向男人,還以為男人酒醒了,不過想想哪有這么快的。
顧清雨跟男人迷離的眼神對視,瞬間想要躲開,不料,下一秒,傅廷也的大掌直接扣住了她的腦袋,強吻了下去。
“唔……唔!放開我!”
“不行嗎,你都可以跟野男人上床,甚至懷上他的孩子,我連親一下都不行嗎……”
顧清雨愣了:“你喝醉了,走開。”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下一秒,男人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正當男人準備霸王硬上弓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少奶奶,醒酒茶好了。”
就是這個敲門聲吸引了傅廷也的注意力,顧清雨趁機猛地推開了男人的身體,然后起身去開門。
管家將醒酒茶遞給她:“一定要讓少爺喝完。”
“好,你去吧。”
她端著醒酒茶關上門,回到床前,看著醉酒的男人,說:“喝了這碗醒酒茶。”
“不喝。”
“你愛喝不喝,反正明天又不是我頭疼。”她將醒酒茶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柜上,打算今晚打地鋪睡覺。
傅廷也卻忽然靠在床頭,看著她:“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