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福氣滿滿,農家媳婦美食致富 > 第342章 炸藕丸
  李香芹沒敢打包票,只說自己可以試著繡一下。

  “好,那這畫就放在你們家了。”

  李香芹應是,問了一下這畫應當怎么收才好,她不會欣賞畫作,也瞧不出這幅畫能值多少錢,但她買過花樣,好的花樣都是極貴的。

  這個十丈垂簾她連聽說都沒聽說過,想來是極為珍貴的花卉,她估計這幅畫必然值不少錢。

  她要繡十丈垂簾,畫作自然留在宋家最好,但要是因為沒保存好畫最終損壞了,要賠償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沒什么講究,放到干燥的地方別讓畫潮了就行。”

  沈月白語氣很淡,好似這不是多珍貴的東西,只是一張紙一樣,李香芹聽著他這淡然的語氣也沒那么緊張了。

  沈月白問:“您看收多少銀子合適?”

  李香芹擺手,“不用銀子,您是長秋的師父,哪能收你銀子啊。”

  沈月白道:“那就不繡了。”

  李香芹愣住了,她知道沈月白不會輕易答應不給錢,腦子里已經在想其他話了,完全沒料到沈月白居然就直接說不做了。

  岑福笑道:“李大姐,您還是收錢吧,我和月白不差錢的。”

  李香芹看了沈月白一眼,明白不給錢沈月白是不會讓她繡了,她有些愁收多少錢合適,戚滿滿這會還在高柔娘房間里,她也沒個商量的人。

  她又看了一會十丈垂簾,試探說著:“之前我給書生繡了獅子手套,那獅子比這花復雜多了,我收了六兩銀,這花的話,收三兩吧。”

  沈月白果斷道:“好。”

  他拿出荷包,立刻付了錢。

  李香芹:……

  “月白夫子,我不一定能繡出來的……”

  “無礙,你只要繡了,無論成功與否,你費了心思,這錢都該給的。”

  今天也蹭不到下午那餐飯吃了,沈月白和李香芹說好,和岑福便走了,戚滿滿從高柔娘屋里出來,院里就只有李香芹和宋長秋在了。

  李香芹叫著戚滿滿進了房間,把那幅畫拿給她看。

  “難怪叫十丈垂簾呢——娘,您能繡嗎?”

  “應該沒問題。”

  “娘真厲害。”

  戚滿滿看著那幅畫,心中有了計量。

  這十丈垂簾她在現代都沒見過,想來是很珍貴的菊花品種,如果李香芹能繡出來,也不知道沈月白愿不愿意用這花賺錢。

  這么好看的花,想來愿意為它付錢的夫人小姐不會少。

  不過這都是在基于李香芹能把這花繡出來的基礎上。

  “娘,繡這花您多費點心思,說不定這還能讓我們賺錢呢。”

  李香芹失笑,“你啊,啥都能想到賺錢上去——娘會好好繡的。”

  聽故事的時間一到,宋實幾個孩子都來了,他們身后還跟著小尾巴,站在宋家院門口眼巴巴往里看著。

  戚滿滿招手讓他們進來,朱青竹母女搬了板凳讓他們坐,孩子們乖乖坐在板凳上一點都沒吵鬧,很乖,戚滿滿看得心里發軟。

  可惜今天家里沒什么零食,戚滿滿和朱青竹說了一聲,讓她明天去作坊拿一些豆糕回來。

  等宋長冬回來,戚滿滿開始給孩子們講故事了。

  “愚公真的把山給搬平了?”

  “好厲害啊!”

  “我以后也要和愚公一樣厲害!”

  孩子們離開后,也差不多要準備晚飯了,戚滿滿今晚上打算做炸藕夾和炸藕丸。

  藕夾朱青竹母女已經知道怎么做了,戚滿滿就做藕丸,肉餡已經剁好了,把藕剁細后倒進肉餡碗里,加蔥花、姜蒜末、醬油等攪拌上勁。

  油熱后,用虎口擠出丸子下入油鍋,用鍋鏟輕輕推動讓讓藕丸受熱均勻。

  炸至藕丸飄起、顏色變深時撈出控油。

  把藕夾和藕丸炸好,戚滿滿給孫家、大伯家、苗嬸子家、沈章家都送了些去。

  這兩樣東西放涼也可以吃,其他菜就等著宋鐵他們回來再炒。

  高柔娘也出了房間,心不在焉吃著藕夾和藕丸。

  宋長冬吃得飛快,把一小碗藕丸子吃完,看高柔娘拿著炸藕夾小口小口吃著,咦了一聲,“柔娘姐姐,這塊藕夾不好吃嗎?”

  高柔娘條件反射應道:“這事不成。”

  宋長冬:“啊?”

  戚滿滿:……

  戚滿滿拍了拍高柔娘,“別想了,專心吃東西。”

  “……哦。”

  高柔娘這邊心不在焉吃著東西,在方家的高明理則拿著折扇不住敲著腦袋。

  他今天下午本來要去宋家的,但他出門的時候遇到了回來的方家三口人,方和瞻問了他一句,知道他要去青柳村,便神色嚴肅的把他請到了書房同他說了方如玉和高柔娘的事。

  初時,高明理是有些驚訝的,但轉念一想,他妹妹漂亮又聰明,這兩年又住在方家,和方如玉朝夕相見的,方如玉會瞧上他妹妹也不奇怪。

  青姨和母親是遠親,柔娘又在方家住了這么久,方家人的品性他倒是信得過,再者柔娘也和他們一家熟悉,要是嫁進方家也不會受委屈。

  可關鍵就在于,方和瞻的妹夫,段清松。

  段清松是誰的人他很清楚,爹和大哥都是純臣,和方家結親,他們家就算不會幫那人,在世人眼中也是和那人是一派了。

  他現在雖然也幫了那人一個小忙,可也沒真的要倒向他的。

  他在院里轉來轉去,蘭蝶看著眼睛疼,道:“你妹妹不還沒點頭嗎?你不如寫信去問問你爹娘吧?”

  高明理嘆氣,“寫信問爹娘,我該如何說,如何解釋我是怎么知道段清松是誰的人的?”

  蘭蝶道:“推到我身上啊,你是我的入幕之賓,又帶著我來到三江鎮,從我這聽到一些秘聞也很正常不是嗎?”

  “……你別亂說啊!我什么時候是你的入幕之賓了?!”

  “話如此說而已,”蘭蝶染著豆蔻的手指輕捻起糕點,“畢竟在京城人眼中,你是砸千金為我贖身的癡情人啊。”

  高明理:……

  高明理抹了把臉,“當初我就不該去花滿樓打賭。”

  “公子學富五車,胸有大志,便是知道如今結果,那日也會去花滿樓的。”

  “哎——少往我臉上貼金,我就是個混吃等死的紈绔。”

  “公子說是那便是吧。”

  高明理轉身就走。

  他會幫那人,不過是想在太平盛世繼續做他的紈绔罷了。

  胸有大志?如果說希望他的斗雞每場爭斗都贏,那他確實也算有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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