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榮昌手中的筆墨“嘩啦”掉在地上,怔怔的呆立在原地。

    文邵氏見兒子的反應后,倏地起身,讓身旁的丫鬟把掉在地上的筆墨拾起,又安慰文榮昌道:“昌兒,沒有關系的,咱們還有桑晚,你妹妹回來與我說了昨日的事情,太子殿下也不是不近人情,昨日還在梅林幫了你兄妹二人,處罰宋老太太。”

    “怎么回事,謝夫人之前不是還挺熱情的嗎,還是母親昨日與謝夫人說了什么。”文榮昌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他對謝錦云上心了。

    昨日回來,連家門都還未邁進,他就轉身去找張恩師做保媒人。

    誰知一轉眼的功夫,這件事情就成不了了。

    “我昨日什么都沒說,謝夫人走的時候還和我親親熱熱,說要回去跟家里的老夫人商量,回頭等好消息。”文邵氏心里也很郁悶。

    她忙活了大半天,就得這樣的結果:“榮昌,不必氣餒,想來昨日宋老太太那一出事,就已經在預示著什么了,不娶謝家女,也是才是不幸中的萬幸。”

    “可是我……”文榮昌就是覺得可惜:“我想親自問問謝大姑娘的意思。”

    他轉身要離去,文邵氏喝道:“榮昌,你妹妹說,你昨日在梅林向謝大姑娘表明了心意,那謝大姑娘卻什么也沒說,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現在再回去找她,豈不是自降身份,她這樣的人,你有什么好惦記的,嫁去宋家七年,連個蛋都生不出來。”

    “若不是看在她家世不錯,能在仕途助你一臂之力,你以為我看得上她,你該以讀書為重,等你高中狀元,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現在回房收拾一下你自個,帶一盒福祿樓的點心,送給桑晚。”

    “夫人,這是蕭家送來的東西。”文邵氏話音剛落,文家老管家就從外面走入,雙手拿著一塊玉,遞給文邵氏。

    文榮昌看了一眼玉,那是他送給蕭桑晚的信物。

    他伸手拿了過來。

    文邵氏道:“昨日是我與桑晚交談,你就當作什么也不知道,帶著玉回去找桑晚。”

    文榮昌有些不情愿。

    文邵氏看出了他的心思:“榮昌,咱們不比謝家人的孩子,可以任性,考不中還有豐厚的底蘊,現在文家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你身上。”

    他握緊了玉,道:“娘,我知道了,你等我好消息。”

    他帶著玉去蕭家,而文姍姍這邊卻起了疹子,文邵氏以為她觸了花粉過敏,請了大夫,并未太過緊張。

    蕭家。

    “錦兒,你不用特意過來與我道歉,這件事情你有什么錯。”謝錦云一早就來蕭家說明文家的事情。

    她知道蕭桑晚一直很喜歡文榮昌,擔心昨日的事情兩人會落下心結。

    “姑娘,文公子來了。”知蟬快步走入院子。

    謝錦云和蕭桑晚同時看向知蟬。

    “我不是已經讓你把玉送還給文家嗎,他還來做什么?”

    謝錦云拉著蕭桑晚的手說:“今日我母親派人去文家拒絕了議親之事,你要不要聽聽,他來找你會說些什么?”

    蕭桑晚明白了謝錦云的意思:“你在這聽,我出去看看他還能跟我說什么。”

    可兩人都太低估了文榮昌的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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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理痛,今天不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