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也想把那低賤的東西送到夫人身旁,與夫人共用一輛馬車。”

    馬車里,花溪憤懣的說道,可心里依然很不滿意宋謙的做法,抬頭看了看謝錦云的方向:“夫人,這要等到什么時候?”

    謝錦云知道花溪在問什么。

    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公布真相,讓世人都知宋廣澤就是宋謙與梁婉知的孩子,讓所有人都知道梁婉知的身份。

    “快了。”

    宋謙與梁王勾結,她出自謝家,立場與謝家一致,支持先祖帝規訓,立嫡立長。

    如今嫡出一脈尚且流落民間,宋謙就暗中與梁王來往,意圖明顯。

    等東窗事發時,她嫁入宋家,又身為謝家女,那謝家又豈能安然?

    到那時恐怕就是宋府拖謝家下水的時候,梁王好算計,她不會讓梁王陰謀得逞。

    算算日子,大哥快要班師回朝了。

    她要等一個真相公眾的好時機……

    馬車到了盧林寺,宋廣澤自己走到了謝錦云的身后。

    花溪冷冷的掃了一眼宋廣澤。

    那孩子立刻縮起了脖子,隨后又想到了什么,他的脖子慢慢的直了起來,低聲的喚謝錦云:“夫人。”

    謝錦云淡漠的掃過他。

    這時,衛氏帶著宋哲言過來。

    宋哲言一臉敬意的向謝錦云行禮:“堂嬸。”

    謝錦云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恩師送來書信,說你天賦極高,學習刻苦用功,近日開始學習綁著沙袋握筆了。”

    宋哲言笑著點頭道:“先生說的書很動聽,我聽著很有興趣,然后就一聽便能慢慢悟出來了,這是先生教的好,我聽說,堂嬸小時候練字也綁沙袋。”

    謝錦云與宋哲言一邊走一邊聊,話題都圍繞著學習方面。

    衛氏走在前面細細的聽。

    趕在后面的張氏,看到謝錦云與宋哲言走到一塊兒,聊的有滋有味,臉色頓時鐵青。

    衛氏這個小賤蹄子,帶著宋哲言來,是壞她好事的。

    于是,張氏伸手一推,本想把宋廣澤也推到謝錦云身旁,跟著謝錦云走。

    讓張氏欣慰的是,宋廣澤很醒目,小跑著走在宋哲言的身旁問:“哲言哥哥,你手上綁沙袋還能寫字嗎?沙袋沉不沉?”

    衛氏鄙夷的瞥了一眼宋廣澤,對宋哲言說:“改日讓你哲言少爺綁上沙袋寫幾個字讓你長長見識。”

    張氏胸口火冒三丈了起來,一雙眼睛狠狠的剜向衛氏:“你會不會說話?”

    “啊,大嫂又生氣啦,那我少說兩句,你高興就好。”衛氏抬手輕輕拍自己的嘴巴。

    張氏嘴角抽動了幾下。

    就聽宋哲言認真嚴肅的對宋廣澤說:“成功不是一蹴而成,手腕纏上沙袋寫字自然不如平日握筆舒服,但這樣練出來的字,筆鋒有力,氣勢磅礴,我就在先生的書房里,看了堂嬸幾年前寫給先生的字,大氣磅礴,筆鋒犀利,我以為那幅字,是男子寫的,我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堂嬸一樣,寫出一手好字。”

    宋哲言看向謝錦云的時候,一臉崇敬。

    宋廣澤也抬頭看向了謝錦云,心里對謝錦云慕名生起了敬畏之心。

    夫人她……真的很厲害,好像比娘親還厲害……

    最近帶家人出去旅游,八月恢復穩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