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頓時臉色大變,毫不猶豫給了云河一巴掌。
一巴掌甩過來,云河反而笑了,“怎么,媽這是惱羞成怒了,還是你也心虛了!”
狗仔:“!!!”好多信息,好多信息,拍拍拍!
“我可是你親媽,你說你要跟我做親子鑒定,你這不是找打嗎?”二嬸花了很久,說話的聲音還是有點顫抖。
“為什么呢?跟你做親子鑒定我覺得很合理啊,以前媽你經常打我罵我,我的腦袋還被縫了十幾針,你忘了嗎!”
云河摸了摸他的腦袋,弄開頭發后,有個地方有一條特別丑的蜈蚣疤痕,“就因為我讓弟弟哭了,你用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腦袋上。
那一次,要不是大伯把我帶走,我是不是就死了!
那時候我才多大啊,七歲還是八歲來著?”
那時候他多絕望啊,媽媽要殺了他。
那一刻,他真的感覺到了,這個媽媽要殺了他。
二嬸有點心虛,別過頭心虛的開口,“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你太不聽話了,你打你的我隨手就扔了過來,我也不知道會那樣。”
就因為那件事,大哥居然還想要報警,那是想要她去坐牢啊,不過也因為那件事二嬸收斂了很多。
“我是你媽,我在教育你的時候不小心失手了而已。”
狗仔:“???”什么,用酒瓶子砸小孩子?這特么是人干的?
“那把我帶去外婆家里的山里丟掉這件事呢?”
二嬸的臉色又白了一分。
“把我打的遍體鱗傷發高燒肺炎差點死了這件事呢?”
云河目光冰冷,周身的氣息變得冰冷,而他的眼神越來越冷,最后眼睛就像是一個深淵,要將所有人拖進去。
云河每說一句,二嬸就后退一步。
最終她退無可退停下來,一把僵云河給推開,“夠了,你說這些做什么,你現在不也好好的長大了!
你后來根本不聽我的話,沒有把我當成你媽。你跟云霖關系那么好,你就是想要袒護云霖。”
“是啊,后來我不聽話。”云河嘴角帶著笑容,目光更加的冰冷了呢。“我要是聽話的話,我還能活到現在?
要不是大伯把我接過去跟他們住,我還能成年嗎?
怕是白骨都不知道埋在什么地方了吧?”
云河不是不在意,只是不想去回憶。
哪怕此刻他看起來很平靜,可有些混亂的氣息還是能夠感覺到這一刻的他情緒不穩定。
云初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跟著鴨鴨一起過來,握著云河的手。
云河突然感覺到到,有什么柔軟的……低頭一看,是初初。
“初初?”
初初抬頭朝著小叔甜甜的笑了笑,“小叔,送到這里就可以了,咱們應該回家吃飯了。”
處在黑暗里的云河剎那間仿佛見到了陽光,他周身的冷漠陰暗氣息在一瞬間消失殆盡,他又變成了那個陽光開朗大男孩。
“好,小叔知道了,你在這里等等小叔啊。”
云河最后看向了二嬸,目光淡淡的。
“媽我一直都懷疑我是不是你親生的,不然你怎么這么盼著我死,你看我有這么充足的理由,你都不跟我做親子鑒定,那云霖為什么要跟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做親子鑒定呢?”
剛才發生的一切太突然,那個葉欣欣也被嚇到了,剛才這個云河的眼神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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