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帶著楚凝離開,在路上的時候就給許晉和張大師打了電話。
醫院內。
楚凝被送進去做檢查了。
許晉和張大師趕過來的時候,都是氣喘吁吁的。
“二哥,出什么事了?”
許晉一臉焦急地問道。
凌司夜把情況說了一下。
許晉看向了張大師,“您看,這是怎么回事?”
張大師沉吟了一會兒,面色凝重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她的自主意識在和潛意識對抗了,她意識到自己被催眠了。”
許晉聞言,問道:“那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如果她自己能對抗催眠帶來的效果的話,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張大師卻搖了搖頭,“可是,被催眠后的她,同樣有了自主的意識,不需要催眠者下達命令了。”
許晉聽得一頭霧水,“那這樣的話,會怎么樣?”
張大師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總覺得事情可能會更糟糕。”
本身的意識與被催眠后的意識進行對抗。
這已經像是精神分裂了。
如果……兩敗俱傷,那么楚凝的精神狀態就會出現很大的問題。
如果被催眠后的意識戰勝了,那她再也沒有被治療的可能性。
也有可能是她自身的意識戰勝,那皆大歡喜。
可是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在被催眠的干預下,根本不可能成功!
凌司夜的視線緊緊盯著監察室,楚凝躺在床上,面色依舊痛苦。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她的大腦沒有任何問題。
她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就是這樣,反而讓人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就在這時,凌司夜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喂,埃里克先生。”
埃里克的聲音有些生氣,“夜,你什么意思?你為什么要把我的女兒關起來?”
凌司夜說道:“她對我太太動手了,埃里克先生,看來你一點都不會教養女兒,我不介意幫你教養!”
“你!”
埃里克聽完,臉色很是難看。
但是,楚月月如今在凌司夜的手中,他又不能和凌司夜撕破臉。
他想了想說道:“我已經聯系上了我的朋友,她已經答應回去給楚凝看看,夜,你還是放了我的女兒,我可以保證她今后都不會出現在帝城,你看怎么樣?”
凌司夜周身籠罩上了一層冰冷的寒意,他沒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埃里克很是生氣!
凌司夜竟然拒絕了他的提議!
難道,他不想救楚凝了嗎?
埃里克憤怒地撥通一個電話,對面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喂?”
“林夫人,我之前和你說的事情,你可以再考慮考慮。”他委婉說道。
他的朋友不是別人,正是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嘆息一聲,說道:“我已經考慮清楚了,我要去看看什么情況,也算是贖罪了。”
埃里克聽得一頭霧水,“您說什么?什么贖罪?”
林老夫人說道:“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
如果她不知道這件事,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去贖罪。
想到自己曾經做下的事情,她便重重地嘆息一聲。
已經一大把年紀了,怎么還能做那樣缺德的事情呢?
等她死了,她要怎么跟她的老伴兒交代?
埃里克一頭霧水,但他敏銳地察覺到,林老夫人是認識楚凝的!
他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現在好了,和凌司夜談判的籌碼都沒有了!
他還怎么救出自己的女兒?
……
凌司夜掛斷電話,看向了楚凝。
她已經被推了出來,此時躺在病房里,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有著冷汗。
她很痛苦。
可是,他卻無法幫助她。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林老夫人打過來的電話。
他接通了,“老夫人。”
林老夫人道:“你們現在在哪里?”
凌司夜道:“您有辦法治療凝寶?”
林老夫人嘆息一聲,“我得先看看她的情況,或許有辦法呢。”
凌司夜沉吟了一下,說道:“那我派人過去接您。”
林老夫人卻說道:“你只管告訴我你們的位置就行了,我要自己過去,任何人來接我,我都不放心!”
她不相信那些人!
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命托付給別人。
凌司夜應了一聲,“好。”
許晉看著他,問道:“二哥,現在怎么辦?”
凌司夜說道:“先回家。”
他直接把楚凝抱了起來,上車直接回到了獨棟。
許晉和張大師也跟了過來,看著一直昏迷的楚凝,幾個人的神情都很是凝重。
與此同時,凌司也收到了消息,找到周澤了!
……
郊區的一棟別墅地下室內。
陣陣的慘叫聲不斷響起,濃郁的血腥味在密閉的空間內彌漫著,令人作嘔。
周澤的身上,遍布著各種縫合的傷口,他已經被折磨得看不出一個人的樣子。
宋祁言依舊穿著那一身白大褂,冷漠地看著痛苦嚎叫的周澤,問道:“還不肯說嗎?”
周澤怨恨地瞪著他,可是眼底深處,卻浮現出了濃濃的恐懼。
“你就是個魔鬼……我怎么會認識你這么個畜生!”
他虛弱地說道。
這幾天,他遭遇了非人的折磨!
自從第一次昏迷以后,之后宋祁言就用藥物讓他保持清醒,甚至讓他親眼看著被開膛破肚的場景。
周澤被折磨的,精神都要崩潰了!
宋祁言說道:“你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這么能忍耐,我也屬實沒想到。”
周澤咬牙切齒,“可你做了這么多,她也照樣不愛你,甚至,她知道你對我做的事情以后,還會遠離你,因為你是個怪物!”
“那又如何?”
宋祁言的語氣冷淡,根本不在乎!
他只要結果!
周澤咬牙,身上一直在痛,痛到他都要麻木了,他的眼神逐漸空洞了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明明只差一點我就成功了,為什么老天對我這么不公平!”
他沙啞的聲音,歇斯底里地發泄著。
宋祁言只是冷淡地看著他,等他說完了,便問道:“現在能告訴我怎么樣解除催眠了嗎?”
周澤閉上了眼睛,“就算是死,我也會拉著楚凝一起,我要讓你們都嘗嘗我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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