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二百一十一章 遮住半張臉,是他!
  燕綰以換位的法子,沿著攝政王府的后巷往外延伸,還真是尋到了些許蛛絲馬跡,比如說事發那天,真的有人瞧見了異樣。

  說是那天,好像有個男子,從巷子里出來,許是因為匆忙的緣故,還不慎撞翻了巷子口那個小商販的攤子。

  “那日我記得很清楚,原是要找他理論,與他說個清楚,這無端端的掀人的攤子,真真是豈有此理,誰知道這人二話不說就給了一錠銀子。”小販詳細的敘述當日之事,至今還覺得不明白。

  枝月給了一錠銀子,“還有呢?”

  “詳細說一說,那人的特征。”燕綰道。

  小販興奮的收了銀子,被撞翻了攤子,竟還有雙份銀子收,真是天將喜事,真真是大好事。

  “那人身高七尺,面上倒是沒瞧清楚,只覺得一雙眼睛很是嚇人,哦,我是說那眼神很嚇人,特別兇。”小販努力回憶著當日的情形,“這人穿得一身黑,身形偏瘦,但是動作很快。”

  真的是動作快,快得嚇人。

  “會功夫。”枝月了悟。

  小販連連點頭,“肯定啊,這人從這兒過去,哧溜一下就竄上了那邊的墻頭,然后人就沒了!這要是不會功夫,他也不能躥那么高不是?”

  “還能描述那人的相貌嗎?”燕綰問。

  小販想了想,“不太記得了,時隔這么久,當時天色也不亮堂,只隱約記得。”

  “不打緊,那就隱約描述。”燕綰問邊上的鋪子,要來了紙筆,“你且說著,我來畫。”

  惠娘在邊上瞧著,心里有些感慨,小公主昔年不愛讀書,上個書房還鬧得雞飛狗跳的,但太傅說,公主很有天賦,只是太淘氣了,分明學什么都快,奈何就是三天的興致。

  尤其是在畫畫上,公主畫什么像什么。

  說起這個,惠娘想笑。

  公主畫得好,可刺繡卻是……那叫一個貓不貓狗不狗。

  繡個鴛鴦像大鵝,鳳凰像是掉毛雞。

  “這般?”燕綰的動作極快。

  小販瞧著,還真是眼前一亮,“差不多,差不多就是這樣的。”

  “原來長這樣啊?”燕綰琢磨著白紙上的人臉,“瞧著還真是有點眼熟呢?”

  枝月當即湊過來,仔細的悄悄,別說,還真是有幾分眼熟。

  惠娘也愣了愣,“奴婢瞧著,是有點順眼,可這臉確也陌生。”

  畫,是燕綰動的筆,她當然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這人從那邊走了?”燕綰問。

  小販點點頭,“對,一下子竄到墻頭去了,然后沒了人影。我知道的也就是這么多,諸位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多謝!”燕綰往墻那邊跑去。

  現在去找人,自然是找不到的。

  這墻頭竄過去,便是另一條巷子,從這里過去,是另一條街的主街道,四通八達的,壓根不知道這人會去往何處。

  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想必也不會再有人像小販這樣記在心里,自然不會有人再認出他,想要再追蹤他的總計,實在是難上加難。

  “夫人放心,接下來的查察之事,只管交給奴婢便是。”枝月瞧得出來,燕綰有些為難了。

  想來也是,燕綰并非京城人士,這地方對她來說,算是人生地不熟,要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到一個不熟悉的男人蹤跡,簡直是難比登天。

  但枝月不一樣。

  枝月原就是暗衛出身,且在京城長大,熟悉這里的一切……

  “好!”燕綰不是逞強之人,這事不在自己的能力范圍之內,她何必夸夸其口。

  不過,她還是有另外的發現。

  昏暗的光亮下,燕綰用手遮去了畫中人的半張臉。

  枝月:“??”

  惠娘:“……”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燕綰這是什么意思?

  “還沒瞧明白?”燕綰露出狡黠的笑容,“喬裝易容很簡單,可是眼睛騙不了人。你們仔細看看,這眼睛像誰?”

  枝月倒是沒反應過來,惠娘卻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燕綰能看出來的,惠娘同樣可以。

  “是他!”惠娘詫異,“交過手的,我們在林中交過手。”

  燕綰深吸一口氣,“當時畫的時候,我就想著,自己也沒什么仇人,有什么人會殺枝蘭呢?且,以這樣的慘無人道的方式。”

  “您是說……”枝月明白了,“是他!”

  燕綰瞧著畫中人,“窮追不舍,手段狠辣,除了他,我想不出第二個人,當時畫的時候,便照著他去了,結果小販也認出來,是他……面容可改,眼神騙不了人。”

  “該死的東西!”枝月咬牙切齒。

  燕綰瞧著街上的人來人往,“林!召!南!”

  “下次再見著,定要將他的腦袋擰下來!”惠娘憤憤。

  不過,林召南……

  “奴婢一定把人揪出來。”枝月恨得咬牙切齒,“他既然出現在京城,進過攝政王府,就說明他沒打算離開,肯定還在京城。”

  這廝八成窩在哪個角落里,隨時盯著攝政王府。

  “肯定還在。”燕綰嘆口氣,轉身往回走。

  但是現在,攝政王府的守衛翻了倍,連暗衛都被抽調回王府,倒不是薄言歸怕了誰,只是擔心佛堂和銜泥小筑的安全。

  誰都可以出事,老夫人和燕綰母子,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回了銜泥小筑,枝月便帶著畫像去辦事了。

  惠娘趕緊給燕綰倒水,“小姐累了吧?”

  “我不累,還沒抓住殺害枝蘭的兇手,我不甘心。”燕綰接過杯盞,面色凝重,“姑姑,若是下次遇見他,莫要手下留情。這等心狠手辣之人,是絕對沒有人性可言的!”

  惠娘頷首,“奴婢明白,小姐放心。”

  外頭。

  豆豆屁顛顛的進門,“娘……”

  “這一日日的,不知道野哪兒去,今兒又是從哪兒回來?”燕綰放下杯盞,笑著將兒子摟進懷里,“瞧著心情不錯,是撿到金元寶了?”

  豆豆嘿嘿笑著,“比撿到金元寶還高興哦。”

  “哦?”燕綰瞧了惠娘一眼,“那你倒是跟娘說說看,有什么事比撿到金元寶還高興的?”

  豆豆眨著大眼睛,嘿嘿笑著,“娘,豆豆要是乖乖的讀書識字,你高不高興?”

  “那是自然。”

  誰家爹娘,不希望孩兒優秀?

  豆豆心頭大喜,“那豆豆要是去上學堂,娘可答應?”

  “那是自……嗯?”燕綰一怔,“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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