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625章 她,回來了
  久木里回來的時候,以眼神與六子對視。

  六子:進去了進去了。

  久木里:真的傷了?

  六子:好像快死了。

  久木里:……

  這不得進去看個熱鬧?

  萬一真的死了,那不得功虧一簣嗎?

  “老大,外面的事兒怎么樣?”六子低聲詢問。

  久木里拍拍他的肩膀,“先搞定里面這個,若是真的出了大麻煩,咱都得跟著倒霉。”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趕緊把你找回來。”六子瞧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暗衛,“怕是不好進去,反正我是進不去的。”

  至于自家老大能不能進去,就看臉夠不夠大?

  “等著!”久木里上前,誰知下一刻便被暗衛攔下,“你們家主上沒事吧?”

  暗衛自然不會多說,只是死死盯著久木里,不許他靠近半步。

  “問一問也不行?”久木里捋著袖子,“好歹也是同盟,是自己人,怎么如此見外呢?”

  暗衛還是沉默,如同泥塑木雕一般,對于久木里的盤問,全都置之不理。

  “真是個榆木腦袋。”久木里裹了裹后槽牙,瞧了瞧緊閉的房門,無奈的撓撓頭。

  不多時,景山從里面出來。

  “如何?”久木里忙迎上去。

  景山看了他一眼,顯然是有些驚訝,但轉瞬又平靜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我原就在這里,這還用得著問?只不過在外面搜集消息,聽得你們主上倒霉了,趕緊來湊個熱鬧,看看有沒有缺胳膊斷腿的?”久木里笑盈盈的瞧著他,“你家主上……還活著?”

  景山臉色陡沉,“你再敢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剁了你?”

  “得得得,咱也沒說什么,別這么開不起玩笑。”久木里深吸一口氣,“我就是聽說你們回來了,問一問那個陣的事兒,可有眉目了?”

  這是大實話。

  其實,他也很好奇。

  那繞來繞去,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邊關粗人,略懂略懂,卻也不是完全懂。

  “有些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景山并不打算說實話,“這是主上的事情,除非主上愿意告訴你,否則你就當什么都不知道,老實待著便是!”

  久木里的傷勢也還沒好,雖然好了七七八八,但是免不得傷及五臟六腑,所以痊愈的過程比較漫長,如今還有些咳嗽,身子還有些虛弱,其他倒是沒多大難受。

  “那東西……”久木里坐在欄桿處,“是不是很棘手?”

  景山沉默不語。

  見狀,久木里兀自苦笑兩聲,“我就知道,出現在那里的東西,絕對不是隨隨便便的,這里面藏著人命,藏著不可告人的血色。”

  “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景山低聲開口,“這件事你就不必再管了。”

  久木里無奈的皺起眉頭,“可那地方,原是要還給我的,我豈能什么都不管?萬一以后再留個隱患,我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等解決之后必定會處理干凈,不會留有后患。”這件事肯定會有個結果,景山知道自家主上的行事作風,是不會留有余地的。

  但眼下主上人還沒蘇醒,一些事情只能暫且耽擱下來。

  “他真的沒事吧?”久木里努努嘴。

  景山冷颼颼的剜了他一眼,“你很盼著我家主上有事?”

  “哪能啊!”久木里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等著收宅子嗎?他可千萬不能出事。”

  景山默不作聲的站在門外,一言不發的守著。

  主上,肯定會醒的。

  只不過派出去的人,怎么還沒回來?

  夫人那邊,為何沒動靜呢?

  殊不知,這個時候的燕綰,好似也有所感應,竟是恍恍惚惚的睜了一下眼。

  枝月就在邊上候著,乍一眼,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但瞧著自家夫人的指尖稍稍動了一下,當即意識到自己沒看錯,慌忙喊了聲,“夫人?”

  床榻上的燕綰,好似有動靜。

  “夫人?”枝月又喊了一聲,“夫人?”

  恍惚間,燕綰只覺得眼前忽然有一道光,然后她便從大漠走了出來,從幽暗的地方延伸到了光亮,那些壓在心頭的陰霾,頃刻間一掃而逝。

  “夫人?”枝月欣喜過望,“夫人,您醒了?夫人!”

  耳畔,是枝月熟悉的喊聲。

  燕綰睜開眼,迷茫的視線里,什么都是模糊的,瞧不真切。腦子很疼,疼得她想把腦殼撬開,疼得她又閉上了眼睛。

  “夫人?”枝月慌忙去端了一杯水過來,半托起了燕綰,往她嘴里喂了兩口水。

  沁涼的滋味快速滑入嗓子眼,一瞬間掃去了眼睛里的迷茫,讓燕綰都變得清明起來,人也跟著清醒了不少,只是渾身乏力,一點氣力都沒有,只能軟綿綿的靠在了枝月的身上。

  “枝月?”燕綰虛弱的開口。

  枝月喜極而泣,“夫人,您總算是醒了,可算是醒了,嚇死奴婢了!”

  “我、我這是怎么了?”燕綰無力的問。

  枝月忙將杯盞放下,拭淚笑道,“主子累了,就睡了好一會,您現在醒了,那便是什么事兒都沒了,以后都是大吉大利,萬事無憂。”

  “你這是怎么了?”燕綰難得笑了一下,“這是擔心我死了?”

  枝月一怔,轉而哽咽著“呸”了一聲,“主子莫要胡說,奴婢可經不起第二次嚇了。”

  “我沒事了。”燕綰喘口氣,伸手揉著心口位置。

  枝月心慌,“主子可覺得哪兒不舒服?奴婢這就去叫大夫。”

  “回來!”燕綰無力的靠在軟墊上,“我自己就是大夫,你叫什么大夫?是舊疾犯了,所以整個人都去了半條命,但是我能醒過來,就說明我腦子里的血塊……”

  消融了!

  所以,有些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只不過,她不想當著枝月的面言明。

  “主子?”枝月猶豫著,“您還好嗎?”

  燕綰有些遲愣,其后回神點點頭,“能有什么事?藥方呢?”

  “什、什么藥方?”枝月喉間滾動。

  燕綰攤開手,“你治不了。”

  “奴婢……”枝月抿唇。

  燕綰無奈的笑了一下,“其實你心如明鏡,我這舊疾連自己都不敢下藥,何況是燕都的大夫,那所謂的藥方,應該是高人所賜。拿來,我且看看。”

  “是,夫人!”枝月點頭,轉身便去取藥方。

  燕綰神情微恙,這燕都……到底還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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