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常脫別人的衣褲,度三娘手速不是一般的快,頃刻間就只剩下褻褲。
關鍵時刻,姜燦猛然咳嗽。
就像是收到信號一般,門外立即傳來敲門的聲音。
“公子,家里傳來消息,說是有急事!”
“好,馬上來!”
姜燦一把將女人推開,迅速穿上衣褲,邊走邊道:“那個,家里有些急事,否則我定會與你纏綿到天明。”
話音落下,人已不見。
度三娘不慌不忙,隨手套上衣褲,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
翌日,早朝。
朝臣依舊冷嘲熱諷,而太子還是那般傻里傻氣。
由于姜有國缺席,加上姜勇以及姜毅二人,均以身體不適為由告假未參加,所以百官就算有話,也很難對姜燦說。
故此,很快退朝。
雖然朝上無事,但回到東宮后,卻是異常忙碌。
每條線都有了新的進展。
首先是澧水河方向,影衛已經查出所運之物的目的地,當前正處在嚴密監控之中。
成果不錯,但姜燦并未急著收網。
因為在他看來,這是一個集團網絡,在證據鏈沒有形成閉環之前,絕不開第一槍。
否則只會打草驚蛇。
緊接著,沈昱接著匯報:“殿下,根據常宇提供的線索,臣查到吳三奎不僅只是收廢鐵這么簡單,而是涉嫌倒賣軍需品。”
“繼續監視,同時收集證據!”
語畢,姜燦看向趙武:“梅花樓可有動靜?”
“暫時沒有!”
針對梅花樓的監控,趙武始終充滿疑惑,于是問道:“殿下,為何我們要對度三娘實施監控呢?”
“因為她可疑!”姜燦脫口而出。
經過昨夜的坦誠相見,他很確定,當日在澧水河見到那個戴斗笠的人,百分之百就是度三娘。
身材相同,毋庸置疑。
更重要的一點,度三娘下巴處略有淺痕,正是斗笠上的繩索導致。
綜合判定,度三娘有嫌疑。
至于梅花樓,是否有參與,還有待觀察。
孔家府邸。
某間房屋,床榻之上。
男女相互依偎,看樣子是剛經歷過一場大戰。
“你剛才提到的人,仔細說說!”
度三娘點頭,道:“初次遇見,是在澧水河,當時妾就覺得此人不簡單,第二次遇見,是在梅花樓。”
“為探出此人底細,妾還…”
度三娘欲言又止,隨后轉而言其他:“此人再次詢問魚的事,依妾判斷,此人怕是已掌握某些情況,否則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般舉動。”
“噢!”
孔歷橈若有所思:“你來此,可有人跟蹤?”
“少爺放心,妾由密道而來,無人可知。”度三娘肯定而語,自信滿滿。
對此,孔歷橈點頭道:“那就無礙,雖說此人形跡可疑,但還不至于威脅到我孔家。”
交談完畢,大戰再起。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雙方各展身手,斗智斗勇,就看誰能夠占據主動,從而笑到最后。
閑暇之余,姜燦去了軒文閣。
在確認夏青柔無礙后,又去了城西茅草屋,范林娥自然是很開心,能夠見到心中掛念之人,總是無比的幸福。
某日,書房。
趙武來報:“殿下,襲擊軒文閣的人查清楚了。”
“誰?”
“乾虎營!”
“就是常宇在的那個軍營嗎?”
“正是!”
奇怪!
姜燦心中萬分疑惑,乾虎營乃京都守衛,是皇權乃至整個國家的守護者,按理而言不可能牽扯此事。
無論是軒文閣,還是自己,都與乾虎營無關聯。
為何會出手,這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陰謀。
此事必須得弄清楚,否則皇權不穩,國家不安,百姓不寧,自己也會身處漩渦之中,隨時都有可能被卷走。
不過必須得慎重,畢竟乾虎營牽扯甚廣,不能輕舉妄動。
既然如此,那就先解決眼前之事。
想到此,姜燦道:“澧水河方向可有結果?”
“結果已明,就等您拿主意!
趙武肯定而語,躍躍欲試:“所有事情,均與鐵匠鋪有關聯,只要把鐵匠鋪控制,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很好!”
姜燦很滿意,立即下令:“所有人準備好,明日一早出發。”
從生理機能而言,一到后半夜,人最容易犯困,特別是早晨更加無精打采,而且那個時候也是敵人最放松的時刻。
夜晚緊繃,防止偷襲。
天色即亮,必有懈怠。
綜上所述,姜燦選擇的時間,不早不晚,恰到好處,也便于行事。
翌日。
當天際劃出一抹魚肚白時,有一支戰力極強的隊伍,早已出現在距離鐵匠鋪兩里的范圍。
突然,兩道身影閃現。
“殿下,鐵匠鋪一切正常!”
“好!”
姜燦點頭,隨即道:“加快速度,迅速將之包圍,記住,一個人也不能放過,必須速戰速決,盡可能留下活口。”
一聲令下,全員出動。
此時的鐵匠鋪,除了幾個打哈欠的崗哨,其他人員早已昏昏大睡,而且還發出震耳欲聾的鼾聲。
待他們反應過來時,刀早已架在脖子上。
“別殺我,求求你!”
陣仗駭人,眾人求饒。
頃刻之間,整個鐵匠鋪全部淪陷,地下室堆滿各種軍用物資,包括刀劍,長槍等等,不過都是半成品。
“誰是負責人?”姜燦大喝。
“……”
沒有人回應。
看來是想渾水摸魚啊!
好在姜燦在電視劇里看過這樣的把戲,自然有對付的手段:“找不出負責人,那就全部殺了!”
“是他!”
所有人異口同聲,手指一處。
循聲望去,長相一般,穿著樸素,和普通伙計沒什么兩樣。
這身打扮,就像是隨時準備跑路一般。
“我只是個打鐵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別殺我!”
還不等姜燦開口,鐵大標就撲通跪地,連連求饒。
如此舉動,姜燦萬萬沒想到。
這么弱,當真是鐵匠鋪的負責人嗎?
不應該啊!
雖心中頗為疑問,但正事要緊,不宜耽誤時間,故而姜燦也不廢話:“你們為誰做事,都做哪些工作,仔細說來,否則就一個字,死!”
“我說,我說!”
鐵大標連連求饒,全盤托出。
據他交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把廢鐵送來,而他們的工作,就是負責把廢鐵進行加工,制作成半成品。
同樣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把半成品運走。
至于運到哪,具體做什么,不得而知。
“你當我是傻子嗎?”姜燦怒火中燒。
聞言,鐵大標連連磕頭:“大爺,小的句句屬實,若有欺瞞,天打五雷轟。”
“戴斗笠的人是誰?”
“不知,從未見過真容!”
一字一句,誠誠懇懇,倒不像是說假話。
既無進展,姜燦也不再詢問,人員收監,物資運走。
“殿下,您信他?”趙武問道。
“當然不信!”
姜燦脫口而出,若有所思。
雖說鐵匠鋪只是加工半成品,但畢竟也是孔家,乃至安慶王府利益鏈條上的重要一環。
既然這么重要,負責人定不可能是個慫貨。
如此看來,只有一種可能。
示弱!
以此渾水摸魚,掩蓋其真實目的。
要么是鐵大標為活命,怕孔家報復故意為之,要么就是早已準備好說辭,背后當然是孔家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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